「好,我會走,但你能不能再抱我一下?」她抬眼望著他,看清他深沉的眼眸中承載下多重的壓力。
翟士易察覺她眼底的擔憂,逸出一抹輕鬆笑意後,便緊摟住她嬌軟的身子,熾熱的唇吻上她的。
他的手好似有魔力般在她身上游栘,引來她一陣陣顫慄。
「士易……」在他如此狂野的撫揉下,她的身子漸漸發燙了。
吻上她的眼角,感覺到她眼眶的濕濡,他附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:「沒事……別擔心……」
「可是我--」
「噓……」他狂肆的再度堵住她的小嘴,吻去她的憂心,火熱的舌在她口中掠奪,將她的理智燃成灰燼。
他緊緊揉住她的身子,熨貼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,化成情慾的火焰,燃燒著彼此。
方凱欣緊抱著他,承受著他的給予,將自己毫無保留的再次奉獻給眼前的男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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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深,翟士易親自送她到機場。
「搭飛機比較快,到了那兒再給我電話。」他在機場內與她吻別。
「我會的。」她笑著點點頭,「快回去吧!我自己等就行。」
「沒關係,我要看著妳進去。」他微笑地輕撫她一頭烏絲,今天她為了他將頭發放了下來,還真是美呆了!
「別忘了,你可是很多人的目標,在這裡待太久,說不定會被蘇富成的人發現呢!」
她的話果然讓他的眉頭輕蹙了下,想了會兒才說:「那好,我先走了,別忘了打電話給我,嗯?」
「我會的。」她給他安心的一笑。
在她額頭印了一吻後,他便依依不捨地離開了。
待他離去,方凱欣坐在椅子上,無聊地翻閱著手中的雜誌。
突然,一雙黑色皮鞋出現在她眼前,她抬頭一看,眉頭不禁攏起,「你是誰?」
「我姓蘇,如果我記得沒錯,我們曾在電話中交談過。」他扯起一絲冷笑。
方凱欣想了想,不慌不亂地道:「哦!我想起來了,你應該就是蘇富成吧?」
「厲害,居然知道我的名字!」
「當然,士易說過,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呀!」他會在這時候出現必然有目的,她告訴自己非得沉著應付不可。
「好朋友!他這麼告訴妳的?」蘇富成瞇起眸問。
「對,他還說天底下只有你把他當朋友,其它人都把他當金礦來挖。」她故意諷刺他。
「天……我怎麼不知道他這麼看得起我?」他雙手插在褲袋,又笑問:「妳在這兒候機,打算去哪兒呢?」
「去南部玩,你呢?」她眉一挑。
「我是來看妳的。」蘇富成邪氣地望著她那雙靈燦大眼,和鎮靜的模樣,難怪翟士易會這麼迷她!
「我?」她颯爽的笑出來,「我很平凡,有什麼好看的。」
「妳有股說不出的魅力。」
「哈……」方凱欣笑得更誇張了,真不明白姓蘇的跟她說這些做什麼?打發時間嗎?
「妳笑什麼?」他眉一挑。
「我笑你不該對我說這些話,因為那只會讓我覺得你這個人超假的。」說到這裡,她的眼神轉為鄙夷。
「我很假?」他冷哼。
「是呀!我自己是什麼樣的女人我心裡有數,你若說我像花木蘭我還會比較開心,什麼魅力?算了吧!」擺擺手,她嗤道。
「哈!妳真是有意思,現在我一點也不懷疑翟士易的眼光了。」蘇富成帶著奸佞的笑容。
「那你現在可以說出你的目的了吧?」她雖單純卻不愚蠢。
「我要帶妳走。」他很直接地說。
「帶我走?」方凱欣往後一退,乾笑道:「呵……呵……沒想到我這麼搶手,居然有兩個那麼優秀的男人愛上我。」
「妳真那麼以為?既然這樣,那就請跟我走吧!」他伸手往旁邊一比,她隨著他的手勢看過去,發現有七、八名大漢正在那兒等著。
「該死!」她牙一咬,雖是百般不願,但還是跟著走了。
她在心底不停念道:對不吉士易,希望你不要因為我而影響了工作,是我不聽話,如果早點去高雄就沒事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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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方凱欣在機場分手已經三天了,翟士易也整整等了三天,卻不見她打電話回來,打她的手機號碼,卻總是轉入語音信箱,聽不到她的聲音,他一顆心懸得老高,憂心不已。
第六感告訴他,凱欣出事了!但他該怎樣才能找到她呢?
他再也按捺不住地與許達昆連繫,「長官,凱欣一直沒消息,我擔心她可能出事了。」
許達昆聽出他的憂心,於是問:「那你打算怎麼做?收回行動嗎?」
「我……」翟士易爬了爬頭髮,「我不知道,我知道不能因為私事而影響任務,但我又不能對凱欣的消失置之不理……」
「我知道。」許達昆聽他這麼說,也為方凱欣擔心,畢竟他倆也認識,「這樣吧!這件事我授予你決定權,想怎麼做由你自己作主。」
「這……」翟士易揉揉眉心,「謝謝長官,你放心,我不會讓你失望的。但我需要人手,我想蘇富成一定很快就會來找我,我需要有人讓我調度。」
「沒問題,我這就派幾個人手過去。」
兩人又討論一會兒後,翟士易才掛斷電話。
這時候,門鈴突然響了。
翟士易將門打開,看見的就是蘇富成。這一瞬間,他已經能料到蘇富成來找他的目的。
「還真是稀客,請進。」翟士易立即笑著讓開身。
蘇富成走了進去,開門見山地說:「我有急事找你,就不多廢話了。」
「好,你說,到底什麼事?」
「明天下午我想出口一批貨,但聽說海關把關得很嚴,我需要你出面協調,讓我的貨和『士霖』的貨一起出去。」他一坐進沙發,就對翟士易這麼說。
他已等不及這傢伙娶可可了,對方催貨催得急,他必須冒險一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