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之,兩個男人讓她陷入了兩難中,正因為如此,所以她才覺得自己好糟糕。她不該愛著一個又惦記著另一個。「青青,妳說我該怎麼辦?」
「拋棄馮家祿,光明正大的跟薛東健交往。」
「青青啊∼∼」她拜託她了行不行。
「我不是在跟妳開玩笑,宛宛,妳以為妳今天是在跟誰交往?薛東健耶!巖東企業的小老闆耶!他身邊環繞著多少個女人,覬覦著妳現在這個位置,而現在妳得到了,卻不召告天下,這無疑是給別的女人機會,讓她們有機可乘;總之,妳自己想想看,兩個男人孰輕孰重,妳自己定奪,我能給的意見也只能是這個。」
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
「我不能跟你去參加晚會。」宛宛再一次的拒絕薛東健,她不懂他為什麼老是要帶她出席宴會,他明知道他倆的戀情見不得光的。「你找別人去吧!」
「我沒有別人了,妳明知道我只有妳一個。」
他又來了!他總是這樣冷不防地拋來一句甜言蜜語,害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。
「不能找你的秘書陪你去嗎?」
「小姐,人家有老公、有小孩了,我老是找她去,人家老公都要找上門來拿刀砍我了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他懷疑我對他老婆有興趣。」
「怎麼會?」
「怎麼不會?我身邊沒有一個對外的女朋友,而且每次有什麼宴會要參加,我的女伴總是我的秘書,今天換成妳是她老公,妳說妳會怎麼想?」
「想你這個小老闆,應該是對人家老婆心懷不軌!對不起……我沒考慮到這個因素。」她害他難做人了。
「現在知道我的難題了?」
「嗯。」
「那妳還不出來救我?」
「不行,我若是跟你一起參加晚宴,人家會怎麼猜測我跟你的關係?」
「男女朋友啊!」
「薛東健,別說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,事情若是被揭穿了,對你、對我都沒有好處,所以這事沒得商量。」總之,她就是不能跟他一同出席。「如果你真需要一個女伴的話,我……讓青青代替我去。」
「我不行。」剛拿著水果盤坐下的青青馬上提出抗議。「我今天晚上要和我的阿娜答去看電影。」
「改天看不行嗎?」
「不行。」青青斷然拒絕宛宛的要求,她也覺得宛宛應該早點解決她跟馮家祿之間的關係,別再不清不楚下去,日子拖久了,只會讓事情變得愈來愈麻煩,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肯幫宛宛。
「算了,不用了。」薛東健一聽到宛宛要別的女人陪他,他就放棄再遊說,他心灰意冷地掛了電話。
而他的那群死黨們各個像是在看他的笑話一樣。
「怎樣?輸了吧?她沒打算來!就告訴你,在她心目中,你還是比不過她男朋友,拿來。」薛東健的朋友們紛紛的朝他伸出手來,跟他要一千塊,那是薛東健輸給他們的。
他們剛剛拿薛東健的女朋友打賭,賭她說什麼都不會陪他一起出席任何公開場合,看吧!果然不出他們所料。
「放棄吧!那個女人不值得你這麼對她。」
「跟我們一起玩吧!像以前那樣放浪形骸、夜夜笙歌。」
「我沒興趣。」現在能引起他注意的就只有一個人,那就是宛宛,然而,可惡的是,她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過,而他該怎麼做,她才會把所有的心力全放在他身上呢?
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
「是不是只要我不打電話給妳,妳就永遠不會找我、想念我?」等了宛宛一個禮拜的電話,薛東健的脾氣終於爆發。
他一直忍耐著不打電話給她,而她倒好,也不打來,像是她的生活中有沒有他都一樣。
「不是這樣的……我一直以為你忙,沒空找我。」
「我忙不忙該由我來告訴妳不是嗎?」他氣死了,很火大地把電話掛了,而宛宛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氣給嚇呆了。
他……生氣了、不理她了,那……那她現在該怎麼辦?
宛宛瞪著話筒發呆,而時間彷彿是過了一世紀那麼久吧?電話又突然響起,嚇了她一跳,她匆匆忙忙的接起電話。
「喂……喂?」才餵了兩聲,電話那端傳來劈哩啪啦連串的咒罵聲,「為什麼沒打電話給我?」
「我以為你在生氣。」
「我是在生氣,所以妳更應該打電話來安撫我;該死的,妳到底懂不懂怎麼談戀愛啊?」他火大地問她。
而她,她懂啊!但是她從來沒遇到這麼難纏又彆扭的對手,他如果真的想她,要她打電話給他,那他就明說,為什麼要搞這種小把戲?她一點都看不懂。
「要不,你電話掛了,我再打電話給你。」如果這樣就能讓他高興的話,她願意做這種蠢事。
「嗯。」他點頭。
他真答應了!宛宛好訝異,沒想到他看起來像個驕傲的大男人,但一談起戀愛來,卻跟個耍賴的小男生沒什麼兩樣。「那你掛斷電話吧!」
「唔。」他真要掛了。但,「等等--」他臨時想到一件事。「妳要說些甜言蜜語來討我開心。」
「知道了。」她笑著點頭,不明白為什麼他做出那麼幼稚的要求,她的心卻暖暖的,覺得他的幼稚對她而言很受用。
「OK。」他真掛了電話。
宛宛打電話過去,但他讓她等了好久,都不來接電話,會不會是她打錯了?
宛宛掛掉,再打一次,這一次,她確認了電話號碼後才打,而這次很快的電話就被接起來,看來剛剛她果真撥錯了。
正當宛宛這麼想的時候,電話那頭又傳來他氣憤的咆哮聲。「剛剛為什麼掛斷電話?」
「我……等了很久,我以為打錯了,我沒打錯嗎?」
「沒。」
「那你為什麼不接?為什麼讓我等那麼久?」
「因為我要表現一下我的矜持,哪能妳一打來我就接,好像我等妳電話很久似的。」他正經八百的說,而宛宛卻難得的大笑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