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他們那些人的想法卻很不正常,想談成生意不自己好好努力,居然想靠妳,這算什麼?告訴妳,正常人都不會想回去的。」
「本來他們也都是靠自己努力,可是後來……」想到父親的轉變,她的心好酸。
「發現了不必費力的方法,是吧?」王寒冷笑一聲。
她歎口氣。其實她是可以不幫忙的,但總是心軟,尤其是父親,他對名利的執著更讓她難以拒絕,結果卻是苦了她自己。
「最讓我生氣的是他們一點都不在乎妳的遭遇,執意利用妳,那種無情冷血的鐵石心腸讓我很想痛扁。」
溫鳳淇因他的話紅了眼眶。這是她壓抑心中多年的心聲,最不想承認的事實。若非如此,她不會每次積壓了難以忍耐的苦悶後就逃家,那是她消弭壓力唯一的方法。
王寒將車停進地下停車場,挽著她的手默默上樓。直到將他帶進屋裡,才緊緊的擁住她。
「小淇,哭出來吧,最後一次為這件事哭。」
因為他這句話,她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,緊揪著他的衣服,把多年來的委屈傾洩而出。
王寒撫著她的背,任由她的淚沾濕他的衣襟。就算他之前仍有些不確定,此時思緒已全完清晰,他無法忍受她受到一丁點委屈,想完整的保護、珍寵懷裡這個淚人兒。
不是同情、不是扶弱,她已滿滿占駐他的心田,甚至生了根,所以從現在起,她可是受他保護的女人,誰都別想欺負她,就算是未來的岳父也一樣。
溫鳳淇的哭聲漸漸變小,最後停止了哭泣,只是依偎在他的懷裡。她的身軀不再緊繃,反而像只慵懶的小貓般伏在他身上。
王寒察覺出她的情緒已平靜,更被她這柔媚的一面勾動心弦。
由於她直在他的胸口磨蹭,讓他無法漠視她胸前的偉大。他早已知道她身材窈窕,但她有這麼有料嗎?
他的手不禁在她的美背游移,順著她的背輕撫,來到她的纖腰,停留了會兒又移到她富彈力的俏臀。他的唇在她耳畔輕移,不時輕觸著她滑細的肌膚。
「你在幹嘛?」
「吃妳豆腐。」
「喂。」溫鳳淇羞赧的動了動。
「而且很久了,妳都沒發現嗎?」
「沒有,人家正忙著哭呀。」她以手背擦著臉上殘留的淚水。
「所以是我賺到了。」他輕笑著,偷香的行為也沒停,而她不再抗拒,更讓他揚起了嘴角。
「因為擁有那種能力,來找我幫忙的長輩愈來愈多,倒霉事便不斷發生。有一次,學校突然大停電,之後我們那棟校舍的水塔竟然破裂,學校淹大水,所有學生都在玩水,只有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後來,我只要一天被求超過兩次,就不能去學校上課,免得牽連無辜。」
「照妳這麼說,我倒覺得大家挺喜歡被妳牽連的。」王寒兩手攬著她的腰,笑著促狹道。
「這倒是,但還是會有比較嚴重的意外。你知道嗎?我從小到大請假時數都過半,若不是靠關係,我連小學都畢不了業。」說著說著,她的眼睛裡又蓄滿淚水。
王寒二話不說的封住她的嘴,熾烈的吻著她。
「你怎麼……」她愣住了。他這個吻和以往渾然不同,含著難以言喻的憤怒和堅持,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愈吻愈投入。
「王寒?」她有些慌了,小手推著他的胸膛。
他卻將她抱得更緊,一步步將她逼至牆邊,激情的吮吻著她。
他的吻狂烈卻不粗暴,熱情裡透著無限珍惜,讓她漸漸沉浸在他難以抗拒的情意中,小手爬上他的背,生澀的回應著他的索求。
王寒的心中已決定,他要將她帶離那個苦澀的家,來到另一個快樂的地方,那地方有他,有兩人美好的未來。
「嗯……怎麼天花板在搖?」被他吻得茫茫然,溫鳳淇呆呆的問。
「等一下會搖得更嚴重。」
王寒抱起她住房間走去,聽到她這麼說,溢出長串輕笑,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。
「為什麼?地震嗎?怎麼搖這麼久?」見他貼著她躺了下來,她的腦袋才恢復運作,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,臉蛋倏地染紅。
「是會震,但只限於我們這張床,妳有意見嗎?」他伸手解開她的衣扣。
「你……」
「小姑娘,妳的催眠終於成功了,我真的變成色狼,現在就要吃了妳。」
被他的話逗笑,她又羞又窘的縮進他的懷裡。
「妳可以配合,也可以讓我一個人忙,隨妳高興吧,就是不許踹我,阻擋我辦事,懂嗎?」
「你是在簽合約還是怎樣?條件一堆。」
「我是要告訴妳,從此時此刻起,妳溫鳳淇是我王寒的女人。」
說罷,王寒不讓她有拒絕的機會,熱情的吻住她。
被他那句宣言震得腦子裡一片空白,隨之而來的激烈情愛更讓她無法思考,她只能順著心底的感覺,回應著他給予的一切。
激情過後,溫鳳淇在半夢半醒之間,聽見他在她耳畔低語。
「從今而後,妳的世界裡有我,我會為妳築起最溫馨的堡壘,再也沒有人能讓妳傷心落淚,強逼妳扮媽祖了。」
「討厭,都說不是媽祖了。」她好笑的抱緊他。
「乖,快睡吧。」他溫柔地吻吻她的發,與她相擁而眠。
最溫馨的堡壘嗎?其實,只要有他在,就算一輩子住頂樓加蓋,她都覺得那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堡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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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醒了?」王寒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,於是柔聲問。
聽見他的聲音,溫鳳淇的動作忽然停下。感覺到環在腰間那條手臂的勁道,她終於憶起昨夜的激情。
天啊,那真的是她嗎?她沒臉見人了!
「醒了嗎?」王寒這時才擔心自己的動作會不會太快了,她也許還沒準備好,她會不會翻臉呀?
她整個人蓋在被子裡,玉腿輕挪,忽然感覺一陣酸疼,她不禁喃喃抱怨,「你真是匪類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