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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6 頁

 

  不過是嘴巴對著嘴巴,為什麼整個人都會覺得很虛弱,頭很昏,然後從肚子熱到頭頂?

  「酒兒,妳是病人。」霍競天看到她仰頭看他的模樣,她白皙的臉蛋看起來脆弱而又好奇,那模樣讓他想要狠狠地吻她,讓她瞭解到男女之間的情事遠此她以為的複雜。

  可是他不該這麼做,她還病著呢!

  「病人不能親嘴嗎?那你剛剛又為什麼……」她有滿肚子疑問,沒得到解答是不會滿意的。

  霍競天暗自呻吟。怎麼會惹上這麼一個難搞的丫頭?連為什麼不能吻她都要解釋?唉,誰讓他剛剛一個衝動偷了香,這下可好。

  「小孩子不要問這種問題。」他惱怒地說。

  「我哪是小孩子?那你為什麼要親小孩子?」她可機靈,馬上頂了回去。

  他氣惱地瞪了她一眼,然後一把攫起她,大手扣住她纖細的腰,嘴巴馬上覆住了喋喋不休的嘴兒。

  她終於閉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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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酒兒這一病讓他們在客棧多停留了兩天,其實隔天地就退燒了,但是霍競天堅持要她多休息一天。到了第二天,她都快要坐不住了,覺得被困在床上很可憐。

  好在年紀輕,恢復力強,等到三人上路時,酒兒已經完全沒有病容了。

  已經入了秋,遍地的草愈來愈黃,景致的變化看得酒兒好奇不已。

  「京城也會這樣嗎?葉子一直掉,到最後會掉光嗎?」酒兒不斷的問問題,弄得兩個大男人都覺得她一路聒噪應該很渴。

  「當然會,還會飄雪呢!我看妳騎這匹矮馬慢慢走,等走到京城都已經入冬了。」閻五調侃著說。

  酒兒身上披著霍競天的披風,由於個子沒那麼高,有時候上下馬還會踩到,那模樣常惹得兩個大男人猛笑。

  雖然她威脅著要把他的披風剪掉一截,但是卻一直沒有動手。

  「什麼矮馬?!」酒兒不服氣地轉頭瞪著霍競天。「我們勤江馬是很耐操的馬,難道你不覺得嗎?」她一臉「你敢說不試試看」的表情。

  霍競天悶笑。「覺得,只是起步都比別人慢而已。當然,如果換作是我們騎人概也是這樣,應該不是妳的騎術問題。」

  「你聽起來就像在說是我的問題。好吧,那這樣好了,我們來比賽,看誰比較快!」酒兒好鬥的性格又被挑起。

  「賽馬?」霍競天揚了揚眉。「不行,跟短腿馬比賽,我勝之不武。」

  酒兒可禁不得激,既然都說要比賽,自然一定得比成。「那閻五叔的馬借我,這樣我們就騎同樣的馬了。不成、不成,這樣你熟悉你的馬,我卻第一次騎閻五叔的馬。那這樣好了,你騎閻五叔的馬,我騎你的馬。」

  「哈哈哈,有趣、真有趣,那得有個賭注才成,不然那可沒意思。」閻五在旁邊敲邊鼓。

  「說得沒錯,輸的人一路上要服侍贏的人,就是當對方的跟班。敢不敢賭?」酒兒挑釁地看著霍競天。

  「成,那要跑到哪兒算數?」霍競天問。這丫頭簡直不知死活,當跟班是嗎?呵呵,那可有趣了。

  「就跑到下一次出現的屋子,看誰先抵達下一棟屋子,就算贏了。」酒兒看著唯一的一條道路。

  「好好好,我來當公親,你們倆準備開始吧!」閻五率先跳下馬換馬,接著三個人開始交換馬匹。

  沒多久一切妥善,閻五將馬策到旁邊,開始喊著口號。

  口號一出,她跟他騎的兩匹馬疾馳而出。

  霍競天的馬是匹好馬,酒兒即使不習慣長程騎馬,但是不得不承認,馬兒很有靈性,也很好駕馭。她笑得開心極了,一路奔馳著,頭髮飛散在空中,形成一幅美麗的景致。

  相較於她張狂的快樂,霍競天的唇邊噙著一抹笑意,不遠亦不近的尾隨著她。就見她像朵白色的雲,跟他的白馬合成一體,奔馳在遍野的黃色草原間。

  他的目光無法移開,她的快樂感染了他。

  「你快一點啊,這樣你會輸掉喔!」酒兒回頭喊他,不斷繼續策馬往前奔馳。

  沒多久,酒兒遠遠地看見了城鎮,得意的高呼一聲,準備在第一間屋子出現時奪得勝利。就在勝利距離自己只有十幾個馬身時,一抹黑影從她身邊閃過。

  怔忡間她繼續往前奔馳,卻見到那個老落後於她的黑影子,早已矗立在路旁的小屋子前。

  「怎麼會這樣?!」酒兒不可置信地說。

  唾手可得的勝利居然從手邊溜掉,她真懊惱?

  此時在身後努力尾隨的閻五也抵達了。「小丫頭,我不用看也知道妳輸慘了。我們魁首馬上就多出了個丫鬟,吃飯有人布菜,衣服有人洗,還有人提洗澡水,我真是羨慕喔!」

  他每說一樣,她的俏臉就紅上一分。

  「只是僥倖,我一直都領先的!」她嘟起嘴巴猛扼腕。

  「妳真是個傻丫頭,我們魁首在漠北生活了許多年,馬術怎可能不好?妳什麼人不好比,去找他打賭!」閻五哈哈笑著。

  「在漠北生活很多年?」酒兒訝異地說。「為什麼?我以為你是京城人士。」後面這句話是直接對著霍競天說的。

  「我少年時隨我師父學武功,師父到處跑,有幾年就住在漠北。」霍競天簡單地解釋。

  「那你根本在馬背上混大的,這還用比嗎?!」她想到自己要當跟班,不禁暗自呻吟。天知道他會不會故意整她!

  「從來都不是我提議要比賽的,不是嗎?」霍競天笑著問。

  酒兒覺得他的笑容實在刺眼。「好啦,反正都說好了,我會履行的。那我們還是快快趕路,早日抵達京城吧!」

  「怎麼?想要逃避當跟班的責任?我看我衣服也該洗了,晚上就換下來讓妳洗一洗。妳會洗衣服吧?」他故意糗她。

  「洗衣服誰不會?」該死的是她確實不會。不過她總有辦法應付,隨便拿去井邊泡一泡,擰一擰,然後掛起來風乾,這樣就成了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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