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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9 頁

 

  這幾天他也沒光喝酒,其實一邊還忙著去找金銀聯絡感情,順便打聽一點小道消息,沒想到今天會聽到這種晴天霹靂的消息。他顧不得酒還有半壺沒喝,一路忙奔回來稟報魁首。

  歐陽晴空這個人他們都見過,歐陽家在西北算得上大商人了。

  「她絕對不能嫁給別人!」霍競天大掌一拍桌子,桌子竟被他單掌給劈了。

  「哇啊,看得出來魁首不是說假的。」閻五歎道。

  霍競天馬上出門,直接殺到雷虎家去。只是這次竟然被擋在門外,說是老爺不在,要他改天再去?

  當然他不會就這樣放棄。他耐心地等,等到天都黑了,等到眾人都入睡了。霍競天幹起了宵小才幹的事情--翻牆。

  他無聲地推開酒兒房間的窗,利落地翻了進去。房間中一片暗,酒兒已經熄燈入睡。但他在黑暗中能視物,根本沒有影響。

  「酒兒!」他大掌摀住她的嘴,防止她突來的尖叫引來其它人。

  果然黑暗中酒兒的眼睛大睜,用力地掙扎著。

  「酒兒,是我。」霍競天再次低聲說。

  酒兒似乎認出他來了,他這才鬆了手。

  「你跑來這裡做什麼?」酒兒抱著棉被坐起來,不敢相信此時坐在她床上的會是霍競天。

  「妳以為妳不見我,就可以擋住我了嗎?」霍競天咬牙道。

  「可是你是堂堂十五省聯會的魁首,怎麼可以夜探女子閨房?」她抗議著,真沒想到他會出此下策。

  「妳是堂堂西南巨擘雷虎的千金,妳都可以迷昏男人,把男人綁在床上脫光衣服,還上下其手,為什麼我不可以?」他沒好氣地說。

  「你……你胡說些什麼!」酒兒臉蛋都紅了,提起這件事情,她確實魯莽得過分。

  「我聽說妳爹要把妳許配給歐陽晴空?」霍競天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問了。

  「是又怎樣!」其實歐陽晴空確實在雷府作客,她應爹爹要求一起吃過一頓飯,其它根本沒什麼,但她才不會承認。「我爹說歐陽晴空家裡在西北的生意做得很大,如果我嫁給他,將來可以有很不錯的合作空間。」

  「歐陽晴空做的生意還沒有我霍競天一半大,妳怎麼就不嫁我?」想到有別的男人會擁有她,霍競天吃味極了,光只是這麼想他就沒辦法忍受。

  「我愛嫁誰就嫁誰,你管得著嗎?」酒兒故意刺激他,看得出來他很不爽,不過她就是不願意讓他好過。

  「我是管不著。」他低聲說,接著迅雷不及掩耳地將她壓在身下,臉幾乎貼到她臉上了。「可是妳嫁誰我就殺誰,我讓妳的夫婿來不及佔有妳就先成了鬼魂。妳要不想當寡婦,最好別隨便亂嫁。」

  酒兒被他壓制在床上,他身體的堅硬線條跟觸感直接誘惑著她,她心跳開始加快,腦袋瓜子開始不靈光了。

  深呼吸一口氣,她想換來清醒,不料吸人的卻儘是他的氣息,讓她昏昏然,渾身都熱了起來。

  「你這人怎麼這樣?你是土匪啊!」她罵道。

  「我若變成土匪也是妳害的,因為妳不肯承認妳喜歡的是我,固執的不看我的真心。那我也沒辦法,就算我癡了、癲了,妳--襄酒兒,依然是我霍競天的!」

  他說完在黑暗中深深地凝視著她。

  酒兒被這番宣示般的話語震懾住了。

  他的話是那樣斬釘截鐵,卻是那樣柔情萬千,她沒辦法硬起心腸叫他走。

  猶豫的同時,他的吻已經落下,他的大手忙著探索她嬌嫩柔軟的身子。他抵住她的唇輕歎:「酒兒……酒兒……我的酒兒,好久了,我是那樣的思念妳……」

  他的聲音隱沒在彼此交接的唇齒之間,他的觸摸引起陌生的騷動。

  他誓言她是他的,用行動直接烙印。

  「競天……」酒兒只能輕聲喘息著,歎息般地喚他的名。

  他的每一個吻、每一個觸摸都在強烈表達著--

  襄酒兒是霍競天的。

  第十章

  酒兒睡到天都大亮,陽光直接曬進房間了才醒來。

  她醒來時茫茫然,恍惚地好像作了個好長的夢。躺在床上回想起那些擁抱跟激情,忍不住臉都要再次暈紅。

  「到底什麼時辰了?」

  她咕噥著坐起身,卻發現胸口一涼。

  「喔,天哪!」她抱著棉被,低下頭去看,光溜溜的身子讓她臉蛋像是被火燒過般的紅。「霍……霍競天!」

  他真的來過!

  不是她的夢,也不是幻覺。他昨天夜裡真的像個小偷似的摸進她房裡,對她又摸又捏,又吻又啃的。想起了自己喘息地喊著他「競天」,她不禁想要把頭埋回去呻吟。

  怎麼會這樣?

  顧不得身體還有些酸疼,她趕緊起床著裝,努力地想把頭髮梳整齊,順便前前後後照著鏡子,以免自己看起來有任何纏綿過的痕跡。

  就算向來作風大膽,她畢竟是未經人事的人姑娘,昨天的經歷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。

  偏偏霍競天一吻她、一抱她,她的腦子就無法順利運轉,半推半就的竟就被他給得逞了。

  想起他昨天提起歐陽晴空的咬牙切齒樣,她不禁笑了。

  他也有吃味的時候?!

  「小姐,妳醒了嗎?」財寶在她房門外輕聲問。

  酒兒起身將門打開。「我醒了,不小心睡晚了。」她想要自然一點,但是臉上還是有層薄暈。

  「是睡晚了,老爺有客人,請妳去大廳。」財寶說著嘴邊還掩著笑。

  酒兒詫異地看她一眼。什麼客人讓財寶這樣笑呢?

  「誰來了?」酒兒謹慎地問。霍競天應該天末亮就走了,她身邊的床位涼涼的。她不相信他有膽繼續睡,等著她爹提刀砍他。

  「小姐去看了就知道。」財寶故意賣關子。

  酒兒問不到答案,只好轉身走往大廳,親自去探個究竟。

  結果大廳上坐著歐陽晴空、霍競天跟她爹。

  霍競天居然有膽坐在這裡跟她爹有說有笑。酒兒怒瞪了他一眼,他卻朝她偷眨了下眼,搞得她差點臉紅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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