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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來的一陣雷雨,讓原本熱鬧的市區變得冷冷清清,尹小米決定提早打烊,
由於昨天尹玉倩隨丈夫飛往上海,只剩她一個人住。
一個人自由自在,卻不免感到有些孤獨。
看著面前一對親密的情侶定過,她心裡感到有些失落,她也想有人作伴,只是那個人在哪裡呢?
如果朱震亨真的在乎她,那他又怎麼會一連兩天都不見蹤影?
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,她的背後被人推了一把,皮包的肩帶被人強力的拉扯著。
她回過頭,看見一個戴安全帽的陌生男子死命的扯著她的皮包。
搶劫!她恍然覺悟到不對勁!
她說什麼也不會讓這種無恥之徒得逞的,所以她用力的跟他拉扯。
她的反應激怒了對方。
「放開妳的手,否則要妳好看!」對方不只撂下狠話,還亮出一把刀子。
尹小米正想放聲叫喊求援之際,刀子已經抵到她的腰間。
「不要出聲,不然我的刀子可不長眼。」說著,對方硬扯下她的皮包,但仍下滿足的威脅道:「把手上的戒指拔下來,快。」
這根本不可能,而且就算她拔得下來,她也不會把戒指給這種人渣。
「快一點!」刀尖朝她腰間更抵近一些。
「我的戒指拔不起來的。」
「妳想眶我!」歹徒失去耐性,一手拿刀子,一手用力地想拔她手指上的戒指。
尹小米用力的曲起手指,不讓他得逞。
「妳這個賤貨!」歹徒更加用力的想拔下她手上的戒指。
就在他們拉扯間,一聲斥喝傳來。
「放開她!」
歹徒一看到身材高壯的朱震亨,察覺到自己處於劣勢,一時情急就用力把尹小米手指上的戒指扯了下來,然後迅速地想跑開。
發現自己的戒指被搶瘧了,尹小米奮不顧身的抱住了歹徒。
「把戒指還我!」
「小米,危險!」朱震亨被她的舉動給嚇壞了,「他搶走我的戒指,快幫我搶回來。」尹小米大叫。
朱震亨把她拉開,上前狠狠的給了歹徒一拳。
對方手中的戒指就這麼掉落下來,然後乘機逃之夭夭。
尹小米看見戒指在地上滾動著,她趕緊要上前去撿,可是戒指越滾越遠,竟滾到馬路中央去了。
「小米,危險!」朱震亨在她衝向馬路之前阻止住她。
「我要去撿我的戒指。」她看見戒指就躺在路中央,好幾次都差點被來往的車輛輾過去,她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。
「算了!」朱震亨緊緊抱住她,不讓她冒險去撿戒指。
「怎麼可以算了?」她氣呼呼的瞪著他。
「我可以再買另一隻給妳。」他絕不能因為一隻戒指而使她有生命危險。
「我不要另一隻,我就要這隻。」她很頑固的堅持著。
眼看一輛車子就要輾過戒指,尹小米用力的推開朱震亨想上前去撿。
朱震亨再次把她拉回來。「我去撿。」說著,他不顧危險的跑到馬路中央去撿戒指。
車子來來往往,幾度差點撞上朱震亨,令尹小米緊張得心臟快停止跳動。
「不要撿了!」她朝他大叫著。
這時雨又開始下了,整個情況更加險象環生,尹小米看得心怦怦亂跳,手心冒汗。
朱震亨終於把戒指撿回來了。
「把手伸出來。」他想為她戴上戒指。
「我不要了!」她搖搖頭,眼淚在眸中打滾。
朱震亨下由得怒火攻心,他冒著生命危險把戒指撿回來,她竟然說不要了。
「那妳要什麼?」
「我……」「要你」兩字她始終說不出口,剛才她看到朱震亨為她冒著危險撿戒指,她才明白自己真正在乎的是他,而不是戒指。
「妳說話呀!」他捉住她的手臂。
她能說什麼,她能說我要你愛我嗎?她怎麼說得出口?
眼淚奪眶而出,分不出臉上的究竟是雨還是淚。
雨越下越大,一輛機車從他們身邊騎過,水花濺得他們全身更加濕透。
「我們回家再說。」他怕她再這麼淋下去會生病。
「回家……」她的鑰匙放在皮包內,皮包被剛才的歹徒搶走了,她怎麼回家?
「對,回家!」他說的家是他的家。
☆
此刻的尹小米就像只被淋濕的小貓咪一樣教人憐愛,她的秀髮滴苦水,雙眸顯得無助而彷徨,濕透的上衣隱隱看得見她的酥胸。
朱震亨頓時熱血沸騰,他想像著她的蓓蕾在衣服下變小、變大、變硬……一切的變化在薄薄的上衣裡是無法掩飾的。
他的目光就停在那兒。
「哈啾!」她打了個哆嗦。
「妳需要洗個熱水澡。」他帶著她走到他房間的浴室。
「我可以一個人洗嗎?」她提出要求。
「當然,我現在也沒心情做其它的事。」他知道現在的她需要泡個熱水澡,但這話聽在尹小米耳中,卻成了另一種解釋。
他在嫌惡她!
朱震亨退出浴室,留下她獨自一人。
尹小米任由熱水沖刷著自己冰冷的身體,卻怎麼也溫暖不了她的心。
她穿著朱震亨的浴袍,上面全是他的氣息,彷彿她正被他緊緊擁抱著。
當她走出浴室時,朱震亨已換上乾爽的衣服。
「哈啾!」她又打了個哆嗦。
「過來!」他拍拍床沿示意她坐下來。
「你……你想做什麼?」她心頭微微一震。
「我只是想幫妳把頭吹乾,妳以為我想『做』什麼呢?」他刻意強調「做」字,惹得尹小米雙頰漲紅。
唉!她怎麼滿腦子全是想那些有的沒的。
「快過來坐好。」他催促著。
她順從的坐到床沿,他站在她面前細心的為她吹乾頭髮。
他的上衣半敞,結實的胸膛暴露在外,隨著他的呼吸上下浮動著。
她的手好想去撫摸那結實的胸膛,她想把頭枕在上面,感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。
「好了,已經干了。」他關掉手上的吹風機。
她屏住呼吸,把雙手緊緊握成拳,強壓下自己不斷起伏的慾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