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冷嗎?」他察覺她的輕顫。
「一點也不。」
塞西還是脫下外套,輕柔的為她披上。
望著他溫柔的眼神,安琪一顆心再度緊縮。
這樣溫柔卻又不羈的男人可會永遠愛她?
「你再繼續用這種眼神看我,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哦!」
他明顯的暗示在安琪身上卻發揮不了作用。
「會發生什麼事?」她呆呆地問,眼光離不開他俊逸的臉龐。
塞西濃眉略挑,「你想知道嗎?」靛藍的眸子透著邪氣。
安琪點了點頭,發覺他的眼神似乎會灼人,看得她臉頰忍不住發熱。
塞西低沉的笑聲迴盪在寂靜無人的甲板上。
「有這麼好笑嗎?」
「回房後我再告訴你。」他拉著她的手,大步奔回艙房中。
「你、你這麼急著回房幹嘛?」安琪低喘了幾下,雙手拍著胸口。
「你不是想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嗎?我現在就告訴你。」他飛快地勾起她的臉,攫住她粉嫩的唇瓣,放肆地輕嚙、啃咬……
這青澀的小女孩居然能挑起他前所未有的熱情!
安琪被塞西突如其來的熱情愣住,一時不知如何反應,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。
終於,他放開她,語音粗嗄地說:「現在,你總該明白,你的眼神足以令一個男人瘋狂。」
「我……」
塞西伸出舌尖,在她唇上輕輕一舔,眼神透著狂肆。「今晚,我要教你領略男女間的情慾。」語畢,他再度復上她的唇,並且抱著她移到床前。他決定以情慾來喚醒她女性的自覺。
安琪腦中轟的一響。她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到他的唇游移在她裸露的肩頭。
正當她不知該阻止還是任他繼續的時候,她身上的連身露背洋裝已掉落在腳邊。
「你……」他是什麼時候解下她拉鏈的?
安琪面孔緋紅,雙手急忙地遮在胸前。
塞西低沉一笑,將她放在床上。
然後,他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。
望著他偉岸的男性軀體,安琪羞怯至極,直覺地翻身想溜走。
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身軀竟是如此壯碩,尤其是當她的視線不小心掠過他腰腹以下……
「想到哪裡去?」塞西動作敏捷如豹,早一步攫住她嬌小的身軀,鉗錮在他身下。
「我……」迎著他熾熱的眸光,她一顆心似要由胸口跳出來般。
「一旦上了我的床,就沒有後悔的機會。」藍眸漾著邪氣的笑,他低頭復上她的唇。「你真美!」
他在她的唇畔低喃,慾火已經無法控制,他轉向她白皙的粉頸,狠狠地吸吮著。
安琪的雙手被他高舉到頭頂,赤裸的蓓蕾在他壯碩的胸膛擠壓下立即腫脹起來,她的腿緊緊地抵住他結實的腿,而僅著蕾絲底褲的私處則接觸著他堅硬的男性象徵。
雖然她對男女之事還沒有經驗,但也有足夠的常識瞭解即將發生什麼事。而她,已無法拒絕!
「安琪……我的安琪兒……」
他一手滑下她的背脊,手臂圈住她的纖腰,讓她緊緊貼住他,而他的唇則沿著她的頸子一路吸吮而下。
安琪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每一寸肌肉摩挲著她,他溫熱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,充塞著她所有的感官……
他的吻降至她胸前,舌尖輕輕地挑逗著粉色的蓓蕾.繼而有力地咬嚙,讓它在他口中綻放……
安琪忍不住發出嬌喘的呻吟。
那感覺像被電流貫穿了全身一般.她的身體因為想要他而顫抖著。
塞西的薄唇勾起邪肆的笑.一手圈住她的腰,另一手則緩緩下滑,潛入蕾絲底褲中輕撩捻捻。
「張開你的眼睛。」他粗聲低語。
安琪睜開一雙暗綠的水瞳,含欲地瞅著他,既勾媚又無邪。
「你真是只誘人的小狐狸。」他用力扯下她的蕾絲底褲,嬌美的胴體在他眼前一覽無遺。
安琪嚶嚀一聲,身軀泛起微微的紅。
「塞西……」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。
他不明白,為何這副尚未完全成熟的青澀嬌軀會引起他這麼強烈的反應?
安琪在他熟練的揉捻之下慾火高漲,忍不住弓起身,無言的祈求他更多的給予。
「明白我們在做什麼嗎?」他俯在她耳畔低問,含住她雪白的耳珠。
安琪搖搖頭,隨即又點點頭。
「這就是男歡女愛,喜歡嗎?」他凝視著她。
安琪迎上他深邃的藍眸,發現常駐他臉上的笑意已經消失,只剩下藍色的火焰,炙燙著她的心。
「只要是和你在一起,就算死也開心。」
塞西的心突地震了一下。她的話雖然很孩子氣,然而卻因如此,所以更顯真心!
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有這麼深的感受。
一弧邪笑爬上他的俊顏。「你不會死。」邪笑加深,「但我可以讓你欲仙欲死!」他轉過她的身,抬高她的粉臀,傾下身,以舌尖逗弄著她女性的柔軟核心。
安琪倒抽一口氣,全身倏地緊繃。「你……」
「喜歡嗎?」他一手攫住她嬌小的渾圓。「我可以上你的愉悅加深。」他粗嗄地在她耳畔低語,同時伸出長指緩緩挺進她柔嫩的緊窒,徐徐律動著。
安琪忍不住連連嬌喘,全身如火在燒。
漸漸的,他手上的動作加快、加深……卻不突破她最後的屏障。
他決定等她長大。今夜,只是教她初識情慾。
但僅僅如此,他也已達極限。
隨著他飆快的動作,安琪猛地一陣痙攣,然後全身如虛脫一般伏在床沿。
接著,塞西拉過她的手,「握住我。」他瘖啞地開口,痛苦的神情似乎在極力隱忍些什麼,額角沁出一顆顆汗水。
安琪在他的指示下,羞澀地握住他的硬挺,隨著他的律動迅速摩擦,直到一陣強烈的悸動,他才釋放出自己的熱情……
一整夜,兩人反反覆覆地探索著彼此,享受一次又一次的歡愉,直到黎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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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勒摩
一個月的期限終於來臨。
這一晚,塞西在自家豪邸舉辦了一場宴會,邀請了五十人左右,全是他上流社會的好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