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不是我想要什麼,你都會答應?」她雙手往自己臉上胡亂抹去淚痕。
「你說!」他再次握住她的肩膀。
「我要——自由!」她向他吼道。
「你要自由?」
「是的,我不要珠寶、華服,我只要自由!」葉曉雪堅定的說。
「難道我沒有給你自由嗎?」菲爾立刻反問道:「我從未給你任何控制,你想去挪裡,我也從不加以干涉。」
「但是,這不是我要的『自由』。」
「那你要什麼樣的自由?」他提高音量。
「我」
「說啊!
「我不想被關在這裡,我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
「你的意思是說,跟我在一起令你感到厭惡?」
那嘶啞的低語扭曲了她的心,可是,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,讓她解釋她心裡真正的想法。
菲爾的手指在她發間散開,拉著她的頭向後仰,他的面容更因為怒氣而扭曲。
「原來跟我在一起竟令你如此痛苦,但是,當初你是怎麼說的?你說你是心甘情願——現在,我才明白你是為了向我借錢才欺騙我的!」
「不!我不是欺騙你,只是你不瞭解——」
「我已經十分瞭解了!」
那尖銳的語音令她怔忡住了。
「聽我解釋——」 葉曉雪試著說清楚。
「不必了!」 這字眼從他唇間恨恨地低嘯而出,他瞇起的雙眼,就如同要噴出火來似的。
「好,你想要自由是嗎?那麼,等我玩膩你吧!」
一隻鐵耙似的手將她貼緊在他的胸前,另一隻手則爬上她裙帶上的拉鏈,並順勢扯下她的裙子和底褲。
「不要!」她滿懷苦楚地捶打著他的肩頭。
「我要!」他粗魯地說。
菲爾大手一揮,將餐桌上所有裝著食物的器皿全掃到地上,然後將她推倒在桌上。葉曉雪像掉入水中似的,拚命舞動著四肢以自救。
「不!不!」她喘息地哭叫著,忽然她的腳得到片刻的自由,她用力蹬著。但下一刻,她才恐懼地發現,這短暫的自由只是菲爾為了分開她雙腿的前奏。
「不要這樣對我……」她努力掙扎著,驚駭地蠕動著。
菲爾鬆開了鉗制她的手,但,那是為了解開他的褲子。當她見到他挺立飽滿的男性特徵時,這才明白,即使他鬆開捧住她臀部的手,她也逃不掉了。
「求你別這樣……」她啜泣地從喉嚨裡擠出這個字。
「要的!」菲爾滿臉狂暴之色,他急切地向她挺進,堅決快速地向她的中心點前進。
他尋找著,然後以強力的一擊粉碎了葉曉雪先前頑抗的意志。
一陣陣肌膚摩擦引起的規律起伏,令葉曉雪完全不能自己。她的指甲深深地指進自己的手掌,因為菲爾沒有完全深入她的體內,令她的激情不能完全宣洩。
菲爾不只是動作充滿了對她的懲罰,連吻亦是。
他把舌頭推入、收回、再探入,直到她完全服從為止。
但是,他卻沒因此停止他的懲罰,他用力抓住她往下扯,一個使力,讓她趴在桌上,他橫腿跨過她的身體,抬起她的臀部,從後方進人她的體內。
雖然她拚命的壓抑自己,但在菲爾射精時,她整個人痙攣了起來,並忍不住開始啜泣。
菲爾仍在她體內深處悸動,但他似乎沒有因此而宣洩完怒氣,他仍緩緩地在她體內移動,直到元氣逐漸恢復。
他馬上抽身而出,把她翻成仰臥的姿勢,然後壓在她身上捧起她的臉蛋,瞅著她漲紅的臉。
「你很快就會得到自由了。」說完,他再度進人她,毫不憐香惜玉的佔有她,一次、一次、又一次……
☆☆☆
葉曉雪的投降應該使他很滿意,但事實不然,菲爾反而覺得勝利得好空虛。
得到身體,卻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何用?
常她提出要自由時,他的胸口彷彿被人狠狠地砍了一刀,難道她真的是為了那五百萬才勉強和他在一起的?她難道不明白他們之間維繫的不應只有那五百萬,還有另外一種叫「愛」的東西嗎?
他心疼的輕撫過因他暴力而在她雪白肌膚留下的瘀青,該死的!他竟傷害了她!但是,她也需付一半的責任,如果她不要求他給她自由……如果她懂得珍惜……
面對眼前的狀況,菲爾尤其氣憤自己的缺乏控制。他有些懊惱地縮回自己的手、天殺的!光是輕觸她,他的身體就又起了變化。
他低聲詛咒著,然後用力的甩上門。
「砰!」地巨響,震醒了昏睡中的葉曉雪。
她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抱回房間的,隨著菲爾狂風驟雨般的霸道佔有,她陷人極度的疲憊,她真希望自己只是貴身於一場噩夢中。但是兩腿的酸痛及下腹的不舒服傳來時,她明白不能再欺騙自己了。
「小姐,你需要我替你按摩嗎?」茜兒怯怯的
葉曉雪很想不理會他的命令,但是,當她見到麗坦和茜兒這對母女忐忑不安的眼神時,她心軟了。她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她們受到責罵,於是,她請她們先出去,準備穿好衣服才去伺候菲爾,萬萬沒想到,麗坦卻說出更具爆炸性的話。
「主人要你一絲不掛的前去。」
葉曉雪感到一陣刺痛襲上胸口。她再也不相信菲爾有想和她結婚的念頭,因為他的命令正傳達著一種訊息——他把她當成女奴!
羞愧的淚水刺痛她的眼,但,她仍硬生生地將淚水逼了回去。她絕不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懦弱的一面,尤其是在菲爾的面前!
☆☆☆
雖然菲爾命令她一絲不掛,但心思細膩的麗坦還是取了一件沙龍為她罩上,不過、沙龍下她什麼也沒穿。
如同第一次誤闖進這間浴房時的情形一樣,只見菲爾全身浸泡在浴池內,舒適慵懶地啜著手上的酒。只是如今,伺候他的女奴卻換成了她!
「過來替我刷背!」
菲爾慵懶的語氣,卻彷彿重錘般地捶打著葉曉雪的胃部。
他們在一起不知洗過多少次鴛鴦浴,她也替他刷過不少次背,但是,卻不是在他的命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