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用了,我想吃時再叫露西就行了,你呢?你吃了嗎?」她不明白自己怎會關心起他來。
「吃過了,我很累,我先去洗個澡。」他從衣櫃取出乾淨的換洗衣物,逕自走向浴室。
從聽見嘩啦啦的水聲,到一室的寧靜,起初喬楚也沒去太在意,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,她不禁有些擔心起來。
她走到浴室門外,輕敲了敲門,「洛斯,你洗好了嗎?」
沒有任何回應,令她忍不住又連敲了兩聲,仍舊沒有回應,她忍不住想一探究竟。
她輕推開門而入,赫然發現洛斯竟泡在浴缸內睡著了,而缸內的水早已失去熱度。
「洛斯,醒醒,你這樣子睡覺會感冒的。」她輕輕喚著人。
不管她如何叫他,他仍睡得很沉,看來他真的是累壞了。她得想想方法,趕緊讓他離開浴缸,要不然他真的會生病。
酒!讓他喝點酒不但可以讓他保持體溫,還可以舒緩一下他疲憊的身體。
可是要如何讓他喝酒呢?叫都叫不醒, 這下可難倒喬楚了。
忽然,她腦海浮現出上一次她腿部受傷時,洛斯用嘴餵她喝酒的情景,也許她也可以如法炮製,只是……沒時間害羞了,她告訴自己,她與洛斯已是夫妻,就算她用嘴餵他渴酒,也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於是,她取來一瓶白蘭地,喝了一口,然後俯身就著他的嘴,將酒緩緩地送至他的口中。
原以為他已熟睡,豈知他忽然睜開眼眸,眸中漾滿誘人的笑意。
啊!他竟然裝睡!喬楚紅著臉想向後退,卻被他阻止了。
「我喜歡你吻我的感覺。」他那溫熱的唇與她的輕輕摩擦著。
「我是怕你冷,所以才想讓你喝一點酒……」她羞澀的說。
「怕我冷的話,還有比讓我喝酒更好的方法。」他輕撫她姣好的臉龐。
「什……麼……方法?」
世界彷彿在瞬間模糊了,她無法呼吸!無法思考!
會不會是剛才喝了酒,才會讓她感覺如此怪異?其實,她自己很明白,令她手足無措、覺得怪的不是酒,而是洛斯!
「你知道是什麼方法的,不是嗎?」他繼續有誘人的嗓音說。
「我……我不知道。」她顫抖的聲音證明了她在說謊。
「那麼,就讓我告訴你。」他把她拉得更近,灼熱的目光,令她的頭頸和兩頰泛起了陣陣的紅暈。
瞬間,他瘋狂地抱住她,一個失去平衡,她跌坐在他的身上,全身被缸裡的水弄濕了。
洛斯迅速的攫住她的唇,灼熱的舌尖突破她緊閉的唇,喬楚完全被這強烈的攻擊擊垮了!
她全身戰粟不已,整個人被情慾的洪流吞噬……她的舌本能地和洛斯的緊緊糾纏,一股熱流迅速地竄過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。
洛斯溫潤的唇輕咬她的耳睡,喃喃道:「你現在知道是什麼方法了嗎?」
喬楚閉上眼睛,不由自主地低吟。洛斯溫熱的鼻息和短鬚不斷刺激著她柔嫩而敏感的肌膚,令她興奮地顫抖著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這時,洛斯輕柔的解開她上衣的扣子,露出她豐美的乳房,晶瑩的水珠沿著粉嫩的頸項流過深深的乳溝,令他血脈騰漲,慾望更加高漲。
隨即,他用他的唇愛撫喬楚白皙硬挺的乳房,惹得她發出陣陣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,悠遊在一片茫茫慾海中……
忽然,他輕輕地抱著她離開浴缸,扯下掛在一旁的浴巾平鋪在地上,然後小心翼翼地讓她平躺。
洛斯慢慢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,深情而癡狂的眼神令喬楚意亂情迷。更教她吃驚的是,他竟將白蘭地倒向她的胸部、肚臍、大腿及女性私處。
如此驚人之舉,令喬楚羞紅了臉,不安地想坐起來。
「不用怕,我會讓你覺得很舒服。」洛斯用他的舌尖輕舔去她身上的每一滴白蘭地,令喬楚全身傳遍一陣又一陣酥麻的快感。
當洛斯的舌尖停留在她私處時,不斷反覆地繞著小圈,她只覺得天旋地轉,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,令她劇烈地嬌喘呻吟。
最不可思議的是,洛斯的舌尖進入她的身體,以平穩的節奏一次又一次的衝刺突進,喬楚除了震驚外,一股無法言喻的悸動和亢備幾乎淹沒了她……
洛斯感覺到她的身體已全然放鬆,迅速的一舉挺進,用結實的臂膀撐住自己的上半身,俯身再度含住她亢奮硬挺的乳頭,然後狂野地抽送著。
此時此刻,人類原始的本能和慾望,真實地呈現在彼此的肢體語言中,兩人汗濕的軀體緊緊纏繞密合……
暈黃的燈光灑在柔軟的被褥上,喬楚微瞇著惺忪的睡眼,看到洛斯就在她的身邊,她感到無比的安全,忍不住伸手撫摸他柔軟的髮絲,聽著他均勻的鼻息。
這時,洛斯的眉心忽然糾結起來,不過,他並沒有真正清醒過來,但他的嘴巴微微蠕動著。
由於音量細微,喬楚不得不把耳朵貼近他的嘴邊。
「茜兒……茜兒……」
當喬楚聽清楚他的夢囈時,她臉色刷白。天!她真是全天下最傻的女人!
至今洛斯連在夢中叫的仍是茜兒,他的心中仍只有茜兒,而她只不過是茜兒的影子,洛斯洩慾的工具……剛才的激情纏綿瞬間化為雲煙,她覺得自己彷彿作了一聲噩夢……
叩!叩!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,洛斯因而被吵醒,她連忙閉上眼睛假寐。
似乎怕吵醒她,洛斯小心翼翼的下床,隔著門板詢問發生了什麼事。
「茜兒小姐……管家希望主人過去看看茜兒小姐,她好像……」
「我知道了。」洛斯打斷露西的話,迅速的穿上衣服,往喬楚額上印下一吻後,便匆匆離去。
這一吻代表了什麼?是他的在乎,還是他的愧疚?
喬楚起身站在窗戶旁往下看,司機早把車子準備好了。洛斯上車前,他像感覺到她的注視似的,忽然翹首看了一眼,喬楚迅速地躲入窗簾後,不讓他發現她已經醒了,直到車子駛遠,她才又探出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