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言……痛……好痛……」她驚呼。
「很疼嗎?要不要我停下來?」他吻了吻她微擰的眉心,強忍著體內狂燒的慾火,壓抑的問。
她搖頭。「不,不要。」
在這一刻,她幾乎無法忍耐他的身體與她有一絲一毫的縫隙,一個挺身,她索性將自己的身體送上前,更緊密的迎合他。
「依依,我的依依……」他擁緊她,開始緩緩的在她體內律動。
她,終於屬於他的了。
這一刻,他等這一刻,等了十幾年了,過去一切的辛酸,一切的努力,在這一刻都得到補償了。
「妳是我的,再也不可以說不要我,把我送給其它女人了。」他扶住她的柳腰,灼熱的慾望狂猛的往她體內深探。
「啊……言……言……」她嬌呼,忘情的攀著他的肩膀,隨著他熾熱的節奏起伏、搖擺。
「愛妳……永遠……」在這幸福的一刻,他許下對她深深的愛戀與不移的深情。
「我也愛你,地老天荒永不移。」感受他濃濃的愛,她響應的吻上他。
她地老天荒、深情不移的承諾,讓靜言全然失控了,在她強烈的迎合下,縱情癡狂,繾綣纏綿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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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的纏綿,激情後的餘韻仍在體內激盪著。
靜言的酒意也醒了大半,兩眼深沉的凝望著她,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什麼。
他在想什麼?是對昨晚所發生的事感到懊悔嗎?
佐依苦笑,原本高昂的心,緩緩的、一點一滴的往下沉。
「如你所見,生米煮成熟飯了。」
靜言一怔,錯愕的擰起眉心。
「別用這種表情看我,我想要問的只有一句話,昨晚你說的話,都是真的嗎?」
昨晚說的話?天啊!他昨晚到底說了些什麼?他怎麼一句話也不記得了。
靜言懊惱的歎了口氣,原本蹙起的眉心再次深深一擰。
他的沉默不語,讓佐依誤解了,心沉了,也碎了。
她淒楚的一笑,「沒關係,我知道你喝醉了。」
「妳不該在飲料中加酒的。」對於記不起昨夜自己所說的話,靜言懊惱又鬱悶的蹙著眉。
他這話是在責怪她的不是嗎?
「好……我知道了,我很抱歉……」她再度幽幽啟口,語調空寂,「沒有關係,男歡女愛本來就很平常,你……不用在意。」說最後那句話時,佐依的心都碎了。
轉過身,閉上眼,佐依的淚落了下來。
靜言聞言駭然,雙手按住她的肩膀,將她轉了過來,震驚的瞪視著她,一顆心瞬間氣結成團。
他等這一天等了這麼久,雖然記不得昨晚是怎麼愛她的了,不過他不介意往後的日子天天愛她,天天再重新記憶一次,可她怎麼可以說「不用在意」?!
「什麼叫作不要在意?」他氣得大吼,不過當他的視線接觸到她淚眼婆娑的臉龐時,聲音立刻換成懊惱又自責的語調,「天啊,妳為什麼哭了呢?」
「別哭,我的依依,別哭。」他焦急的安撫著。
我的依依?
聞言,佐依呆住了,仰起淚光閃動的水眸望著他。
「你不是不要我嗎?為什麼喊我是你的依依?」她語調酸楚的問。
「誰說我不要妳了?」他開始急了。「我說過這句話嗎?天啊!該不會我昨晚說了些什麼傷害妳的話吧?」
「沒有,你昨晚沒說什麼傷害我的話,可是你剛剛還在氣我,氣我不該在你的飲料中加酒。」她吸了吸鼻子。
「這是當然的。」想到這裡,他還是覺得心痛。「妳害我記不得昨晚跟妳說的每一句話,記不得是怎麼愛妳的,我當然生氣。」
唉,其實他最氣的是自己,氣自己竟然記不起和她的第一次,記不得是怎麼愛她的。
「你不是因為我設計引誘你……」她驚跳起來,對於自己的誤解,羞得臉兒不知往哪裡擺。
「誰氣妳那個,如果可以,我還真希望妳早一點引誘我。」他激動的摟緊她,印上熾熱的雙唇,熱切的與她交纏。
「你差點嚇死我了。」她又哭了,這回是喜極而泣的落淚,緊抱著他的雙手再也不肯鬆手。「我以為你不要我了。」
「要,誰說不要的。」他邊說邊深深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,然後將她的手拉到胸前,「這裡,愛妳,愛得心都痛了,我怎麼可能不要妳呢?我只是氣自己不該一杯醉,竟然被那一點點的酒給打倒,而忘了昨晚跟妳說的每一句話,還有……」他頓了頓,接著用那最深情的眼眸凝望著她,繼續說:「忘了是怎麼愛妳,是怎麼度過我們遲來的新婚之夜的。」
「這兒,沒有王馨?」佐依指著他的心問。
「這兒,自始至終都只有住著一個叫伊籐佐依的小女人,沒有任何人。」他笑著,語氣堅定的回答。
「靜言……我愛你。」抱著他,淚水激動的落了滿腮。
「我也愛妳,好愛、好愛。」他動容的緊抱著她。
她吸了吸鼻子,抱歉又心虛的將臉埋在他懷裡。「對不起啦,我不知道你不會喝酒。」
「沒關係,不過妳得賠我。」
「賠你什麼?」
「一個新婚之夜,還有往後的恩愛纏綿。」
他說的臉不紅氣不喘,佐依卻聽得臉紅心跳,一張小臉羞得都不敢抬起來。
「可以嗎?」他柔聲的問。
「嗯。」佐依羞澀的點點頭,雙手主動攀上了他的頸,情難自禁地獻上自己的吻,用最真實的行動來告訴他。
一聲低喘,靜言順勢覆上了嬌柔的身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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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要回日本了!
賀岡靜言和伊籐佐依手牽著手一起出現在桃園國際機場,立刻引起眼尖的新聞媒體爭相採訪。
和過去一樣,他還是不吭半聲,不響應記者們的一再追問。
只不過這次和過去有點不一樣,因為這次靜言的臉上再也看不到過去慣有的冷酷,他的眉在笑,他的眼在笑,他臉上深情款款,溫柔的令人喘不過氣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