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吻別風中愛LoveIsYo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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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7 頁

 

  陳柔兒道過謝後轉身去打電話。

  「沈至中,你這個表妹不但長得漂亮、心地善良,看得出還十分婉約、溫柔,要不是我已有了姿君,我會不顧一切追她的。」葉正寬一副「相見恨晚」的表情。

  「你?算了吧!」沈至中不敢苟同的搖搖頭。

  「呵!把我看這麼扁,好,邵飛,幫兄弟我出一口氣,把他表妹追到手。」

  「要追你去追,少扯上我。」邵飛似乎又恢復一貫冷冷淡淡的表情,和剛才安撫陳柔兒時的他判若而人。

  這才是他們所認識的邵飛。

  他冷、他酷,對女孩子從不會多看一眼,有多少女孩為他瘋狂,甚至倒追他,但是從不曾令他那顆心燃燒過,要不是他們太瞭解他,還以為他是一個對女孩不感興趣的同性戀。

  不過,他們都知道,他之所以未曾動過心,除了是因為他不喜歡被女孩子倒追之外,正確的說法是他還沒遇見一個令他心動的女孩。

  他就像浪子,像雲、像風,除非他真心付出,肯為「她」駐留,否則就算把他五花大綁也留不住他。

  不過,喜歡他的女孩仍是多得教人羨慕。

  尤其是在PUB裡,每晚為了聽他唱歌、一睹他風采的女性客人,就足以令PUB老闆的嘴笑得合不攏。

  對音樂創作,他有一份狂熱與執著,所以他曾經說過音樂是他的第二生命,也是他的情人。「一切OK了。」陳柔兒走過來,把剩下的銅板還給邵飛。

  「你確定真的沒事嗎?」沈至中還是膽戰心驚。

  「放心,不然,你馬上打電話回去給阿姨,就可以知道我沒騙你。」

  沈至中是苦著臉去打電話、笑著走回來的。

  「是不是?」她問。

  「柔兒,謝謝你。」他對她拱手鞠躬,一副感激不已的表情,但是又馬上想到什麼似地垮下臉。

  「又怎麼了?」

  「你告訴我媽,你還有兩天才要上台北,那你這兩天要住哪裡?」他說到重點了。

  「住……」她剛才怎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一件事?在台北她就只有阿姨這個親戚,至於認識的人……啊!有了!

  「我可以去找我的同學,她人也在台北,我可以去住她那兒。」對!對!沈馥,她差點就忘了沈馥。

  「你和她聯絡過了嗎?」

  「沒有。」她原本是想給沈馥一個驚喜的。

  「那你怎麼能確定她住的地方有你容身之處?說不定她自己都沒有固定的落腳處。」沈至中又是一個頭疼的表情。「我看算了,還是回家負荊請罪來得踏實一些。」

  「表哥……」

  「這樣好了!」邵飛又開口了。「她這兩天就暫時先住我那兒。」

  「住你那兒?」沈至中和葉正寬又是不敢相信地驚呼。

  「我不要!」但令他們更難以相信的是陳柔兒的回答。

  沈至中和葉正寬而人一下子看邵飛一下子看陳柔兒,表情滑稽得要命。

  「就算我無法住在沈馥那兒,我也可以去住旅館什麼的。」

  「你忘了下午的經驗?一個女孩子單身在外是很危險的!」邵飛冷冷的說,他的話令沈至中和葉正寬頻頻點頭。

  「我不會這麼倒楣吧?」她反駁。

  「難說喲!人還是難以強過天的安排,說不定你就那麼倒楣。」邵飛的話引來她挑眉瞪眼。「我偏不信邪!」她只差沒跺腳。

  「隨便你,反正現在你的安危是至中的責任,而不是我的,有什麼事,也是至中該操心,剛才的提議就當我沒說!」

  「你!」陳柔兒雙手握拳,好像要出手揍他似的。

  沈至中和葉正寬夾在兩人之中,有些不知所措。

  剛才而人還一副和平相處狀,現在卻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樣。

  「邵飛……」葉正寬比較站在他這一邊,因為他實在很難相信剛才那個被他認為溫柔婉約的陳柔兒,竟也如此有個性、固執。

  「柔兒……」沈至中當然就靠她這一邊,沒法度,誰教他是引起事端的罪魁禍首,而且陳柔兒又是他的表妹。

  「別看我,我早說過女人是最難纏、沒有頭腦的動物。」邵飛冷冷的說:「只有出了事後才會哭哭啼啼地認錯,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」

  「你別告訴我你媽不是女人,臭沙豬!」她也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。

  「柔兒……」沈至中雖然是站在她這一邊,但是他可以感覺到邵飛的出發點是好意。

  「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沈馥!」陳柔兒轉身。

  「阿寬,我們也該準備上工了。」邵飛也起身。

  「至中……」

  「走一步是一步了!」沈至中垂頭喪氣,也沒轍。

  此時PUB中的小弟走進來,PUB是七點準時營業的。

  陳柔兒真沒料到自己的運氣會這麼背,打電話給沈馥才發現沈馥留給她的電話號碼竟是上班的電話,這個時候,公司根本已沒有人接電話。

  全被邵飛那張烏鴉嘴說中了!

  「你同學不在嗎?」沈至中關心的問。

  她抿抿唇,用點頭給他答案。

  「我看——」

  「表哥,我還是去住旅館好了。」她截斷沈至中的話。

  「不行!」沈至中只要想起她下午的遭遇頭皮就發麻。「邵飛說得沒錯,你一個女孩子去住旅館,萬一又碰上壞人出了事,那可怎麼辦?」

  「表哥!」

  「柔兒!」沈至中一張臉快變成苦瓜了。

  對沈至中的心情,陳柔兒頗能瞭解。

  「那你到底要我怎麼辦?」她說。

  「你——」

  「我可不住『沙豬』那兒!」一想到他剛才那樣貶低女人,她就有氣。

  沈至中搔著頭髮,正不知如何是好,只見葉正寬急匆匆的跑過來。

  「至中,完了!」

  沈至中一副快得心臟病的表情,他的心臟已負荷不了其他的意外了。

  「阿俊剛才打電話說他人在醫院。」

  阿俊是他們BAND裡的鍵盤手,是個不太愛說話的男孩子。

  「怎麼會在醫院?要不要緊?」他們四個人可比親兄弟還親,縱使邵飛去服兵役、他們各上不同的大學,憑著對音樂的狂熱,他們沒有失去聯絡,甚至在邵飛退役後馬上組成這支BAND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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