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完美極品男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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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5 頁

 

  甚至霸道地為她做居家的嚴格歸分──鍋鏟是她的,電視則是他的;吸塵器是她的,遊戲機是他的;冰箱汽水飲料是她的,啤酒洋酒不許她沾上一滴,否則就等著讓他罵……

  由於他總是因為工作晚歸,所以家門鑰匙也是他的。

  明明是經常曖昧共用的大床,他還是有辦法去歸分,他靠牆睡,她靠門睡。

  那麼,這麼囂張又不講理的大男人,幹嘛不守規矩跑去她的地盤?

  兀自納悶之際,他衝上來了。

  砰、砰!還是不忘用力開門甩門。

  嗚嗚,別再折磨她了,讓人安眠吧。

  「關立美,先不要睡,很重要的問題,老哥問你──」

  他又急著打電話問什麼?

  「大蒜跟蔥是長什麼鬼樣子?」

  床上半昏半醒的小女人,突然好想跳起來,為偉大婦女同胞起義抗爭。

  「你想找死就盡量笑沒有關係!給哥現在過來,沒錯,你來做,要睡等煮完東西,我會給你回去睡,來這裡的時候動作不要太大,小心吵到寶莉。」

  呃?後面那句話可不可以倒帶回去剪接重播?教那個說出這句話卻又不斷吵她的男人仔細聽清楚?

  一會,他再度快速走下樓,上來時,動作卻意外的輕柔。

  早晨那雙時時緊擁她的鐵臂,這回越過她的腰際,格外溫柔地扶起她,然後就不再離開,男人熟悉的氣味與身軀,親暱地環繞著她,使人不由自主地依偎著,貪婪地貼附著。

  「寶莉,等等再睡。」粗糙大掌輕輕撫摸發燙的臉頰,纏在嬌軀的臂膀,不時抖動,嘗試喚醒她。「寶莉?」

  她難受地眨動雙眸,映入眼簾的俊顏,有些朦朧,有些焦急,甚至含著作夢都想不到的溫柔凝視。

  「立威,真的是你?」她氣若游絲,接著又閉上眼睛,小嘴想對他多說什麼,竟因為無力而成為咕噥囁嚅。

  反倒是他,將擱置在床頭櫃上的杯子,湊到她支吾不清的發白嘴唇前,以不許違抗的王者口吻說道:「把這喝了,你再睡。」

  她本能地害怕那將是十分苦的藥水,想先以舌頭沾舔其苦味,不料,雙唇剛微啟,他就霸道強灌,唯恐這小貓咪會舔到隔天都還沒舔完。

  「嗚嗯!」她難受憋氣逸著抗議呻吟,喝完就嗆咳幾下,隨即瞇眼看那被喝光的杯子一眼,浮現詫異。

  「這藥水有檸檬口味。」他徐緩解釋,輕易就看穿她在驚訝什麼。

  「立……」

  「閉嘴,給我休息,等立美煮好粥,我會再叫你起來吃,你要是敢吐掉,我一定修理你!」

  他還是這麼壞,但這一刻,她卻喜歡上他的跋扈。

  因為這種強悍的照顧方式,藏著濃烈關懷,任何動作,都是那麼希罕溫柔,只許她接收,沒得拒絕,所以,她也只好乖乖聽話,閉上眼睛,帶著他給予的安全可靠,沉沉睡去。

  接下來,火爆的氣流淡淡消逝,白色的臥房佈滿暖人的溫度,那是男人流露呵護的溫度,即使是在睡夢中,她也感覺得到,以致連夢都變得好甜美,並且把她迷糊時見到的過分在乎,帶進夢鄉,總覺得那應該是屬於一場美夢的開端,畢竟,他是溫柔的要人難以置信。

  到底昏睡了多久,她沒辦法去推測,只曉得這期間,隱約感覺身體被強悍地翻動一陣子,也不知道是在對她做什麼。

  過沒多久,他端了一碗瘦肉粥,逼迫半昏迷半清醒中的她吃下幾口。

  她才伸出小舌頭以示沒胃口,他就狠狠警告一瞪,將病懨懨的女病人嚇得直接用吞的,然後立刻倒頭去睡。

  而這一閉上眼,就好似睡了大半世紀,而病痛因子也都在熟睡時,讓發揮效用的藥力趕去部分不舒適。

  等再次張開眼睛,一接收清醒後的靜謐幽暗,身體就不禁僵硬。

  沒想到自己居然對黑夜中燈光微弱的檯燈感到恐懼,也不喜歡靜悄悄的房間,更不喜歡醒來時,是自己一人在承受黑暗帶來的詭譎氣流。

  看著看著,她就受不住恐懼而發顫叫出聲:「立……立……威!」

  未幾,房門砰一聲被用力打開,殺出一臉比她還驚恐的猛男。

  「妳叫魂哪!?」

  神奇火速衝進來的關立威,讓她嚇了一大跳。

  眼前的他,只套件鬆垮的黑色長褲,毫不客氣地裸露強健結實的上半身,十足的性感猛男架式,剛才又兇猛開門衝進來,手持黑色軟管,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對男女準備大玩SM遊戲,有夠煽情戰慄的。

  隨即,他甩下不知名的黑色軟管,大步走來,坐在床沿,打開抽屜,取出耳溫槍,二話不說就塞往小耳朵裡按下按鍵測量。「三十七點八度。」

  測量完,就十分挫敗,不滿地冷瞪著她,「你是怎麼回事?」

  「我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突然好怕黑……」

  「我是說怎麼老是三十七點八度?你整我嗎?」

  「你問我,我也不知道啊……」莫寶莉無辜地癟起嘴。

  「三十分鐘前測量也是這溫度,現在竟然還是!我警告妳。」

  「什麼?」她驚悚地縮著脖子,彷彿生命受到黑暗組織的要脅。

  「你最好給我退到三十六度,不然我就把你扛去打針。」

  「我不要打針!」她立刻拉起被子,只露出半張小臉,以示抗議。

  「我已經對你很仁慈了!」他隔著被子痛打她半側屁股,「半夜給我燒到三十九度多,沒叫醫生過來給你打點滴玩皮肉穿刺術,你就該偷笑!」

  「可是……」她瞧著那張氣憤的俊臉,猶豫了一下,牽強地笑,「我在短短的時間就退了兩度,已經很好了,現在只是有一點點沒力氣。」

  「短、短、時、間?」他冷笑,一個字一個字地咬牙狠念。「現在是晚上七點,足足隔了十六個小時,你是要過十六天才知道『長』嗎?」

  「我怎麼睡這麼久?」

  「那就要看妳病多重。」他睨了依舊該死蒼白的臉一眼。

  她為之一楞,失神地看著居然一直守著自己的男人,一喊叫就立刻出現在門口的男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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