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富豪的笨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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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小忍,咱們走錯樓層了,這裡不是我們家……」她雙頰飛紅。

  「笨姊姊,你看看門牌是幾號。」魏忍用下巴指指門。

  「不用看了,我們一定走錯了。」她很肯定地說。

  「你、再、看、看!」魏忍十分堅持。

  「好吧。」魏果果只得抬頭望向門上的號碼,認認真真地瞅了半天,然後露出驚訝的神情。「咦,小忍,門牌號碼和我們家一模一樣耶!」

  「白癡。」魏忍小聲咕噥著,昂頭瞅著俊逸男子。「大哥哥,你認識我爸媽?」

  世界可真小呀!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,既然他不可能有他們的地址,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是老媽或老爸的客人。若是這樣,那就麻煩了,如果爸媽知道笨蛋姊姊毀掉了人家的西裝……

  「是的,你們是魏伯母的孩子?」俊逸男子揚了揚眉毛,有些意外。「魏伯母正在廚房洗水果……」

  話音未落,魏媽媽就從廚房探出半個腦袋,「果果、小忍,你們回來了?」

  「媽媽!」魏果果驚訝地輕呼。

  「這是我們家吧?」魏忍得意地說。

  面對兩人迥然不同的表情,魏媽媽一頭霧水。「你們怎麼了?快進屋吧!爸爸有事,要晚些回來……」說著,魏媽媽又鑽回廚房。

  「媽媽,他是誰呀?」魏果果走進客廳,望著坐在沙發上的俊逸男子。「好面熟喔。」她見過他嗎?

  魏忍很無奈地瞧著她,調侃道:「笨蛋姊姊,你剛剛把人家的西裝弄髒了,這麼快就忘了?」

  她的「識人之明」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呀!

  「啊?」魏果果冒出滿頭的黑線和紅暈,總算想起來了。「他換了衣服嘛,看起來變化很大耶!」

  聽到她的說詞,俊逸男子扯了扯嘴角,感到非常不可思議。

  「笨蛋。」魏忍嘀咕著。換衣服又不是整容,只有她才會笨得認不出人來。

  魏果果想起西裝的事情,小臉不覺又紅了,抱歉地瞅著俊逸男子。「你是來要西裝錢的嗎?需要多少錢……啊,好痛!」

  魏忍在她後背掐了一下,阻止她再說下去。

  俊逸男子冷眼看著他們之間的小動作,唇邊露出一絲淺笑,默不作聲。

  「大哥哥,你是我媽的客人,對不對?」魏忍笑得十分諂媚。「你大人有大量,宰相肚裡能撐船,拜託你,千萬不要把西裝的事告訴我媽,好不好?」

  「嗯。」俊逸男子挑高一邊眉毛,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魏忍,微微頷首。

  「大哥哥,你真是大好人,謝謝……」

  魏忍還想再說些什麼,恰好魏媽媽端著水果拼盤走進客廳。

  「你們聊得很愉快呀!在談什麼呢?」

  「我們在說西裝……唔……」魏果果被魏忍摀住了嘴巴,有口難言。

  「小忍,你又欺負果果!」魏媽媽雙手叉腰,一副母夜叉的模樣。「罰你不許吃水果!」

  「我沒有。」魏忍抗議。

  天知道,他有多冤枉!若非為了掩蓋笨蛋姊姊弄髒別人西裝的「惡行」,他何必這麼辛苦呢?現在他被害得不能吃水果,都怪他的笨姊姊!

  想到這兒,他忿忿的目光射向魏果果無辜的笑臉,使了個眼色,期望她能幫他說話、證明他的無辜。

  「小忍,你眼睛抽筋了嗎?」魏果果對他的眼神是有看沒有懂。

  「不、是!」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。

  「難道是嗓子痛?」她覺得他的音調怪怪的。

  大笨蛋!

  魏忍的臉色臭得像大便一樣,表情幾乎可以用「咬牙切齒」來形容。

  「小忍,不可以在客人面前這麼沒有規矩!」見狀,魏媽媽狠狠瞪了魏忍一眼,接著滿臉笑容地轉向俊逸男子。「呵呵,讓你見笑了,這個我是的大女兒——魏果果,那個是我的小兒子——魏忍。小忍、果果,我為你們介紹一下,他是……是……」

  魏媽媽頓了頓,笑咪咪地瞅著俊逸男子。「對了,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誰呢?」

  「什麼?媽媽,你不知道他是誰,就讓他進來了!」魏忍不可思議地驚呼。

  他終於知道姊姊為什麼會那麼笨了,原來遺傳基因來自媽媽呀!

  「我當然知道他是誰。」魏媽媽反駁,拾起桌上的如意玉珮。「他肯定和淑琴有關係。」

  「淑琴是誰?」魏果果歪著腦袋,小臉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。「我好像沒聽過這個名字耶!」

  「她是我的一位老朋友,唉,已經二十多年沒聯繫了。」魏媽媽拿著玉珮,回憶往事。「二十三年前,我到日本求學,遇到淑琴,一見如故,和她成為朋友。那時淑琴未婚生子,獨自帶著剛滿月的孩子,生活十分艱辛,我就把家裡寄來的生活費分些給她。後來,我畢業了,必須離開日本,淑琴不願和我一起回台灣,我只好把身上所有的錢和這塊玉珮留給她,要她把玉珮賣掉換錢。淑琴堅持不要,我就硬塞給她,告訴她,等她的兒子長大了,可以拿著玉珮來找我。」

  說到這裡,魏媽媽望向俊逸男子。「你就是淑琴的兒子吧?」

  「是的,伯母。」俊逸男子有禮地回答。「我叫新堂夏緒。」

  「新堂?你是日本人?」魏果果驚訝地張大嘴。

  「二分之一。」俊逸男子點點頭。「我母親是台灣人,而父親是日本人。」

  「你父親果然是日本人!當年,淑琴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離開日本,我就這麼猜想了。」魏媽媽握住夏緒的手。「時間過得真快呀,二十多年前,你還只是個剛滿月的小孩,現在都長這麼大了……淑琴還好嗎?為什麼她沒和你一起來?難道……」

  「我母親在七年前就病死了。」他的聲音低啞,眼神裡透著傷痛。

  聞言,魏媽媽眼圈泛紅,緊緊摟著夏緒,哽咽無語。

  好半晌,她才輕聲問道:「可憐的孩子,這些年來你是怎麼生活的?」

  「母親死後,我被父親接回家中,供我出國讀書。」他頓了頓,試著平撫情緒。「母親臨終前,曾反覆叮嚀我,要我帶著這塊玉珮來台灣見您,並為您做一件事。她說,她欠您很多……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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