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他下午撞倒的那名「正義粉紅女勇士」!
楚頤倫的心不禁微微震顫,原來她竟然是這個高級CLUB的惹火女郎,以她天使般的姿容和無懈可擊的身段,是足夠當上紅牌。
然而,這裡的每個「紅衣女郎」,不僅年輕貌美,還以高學歷和高交際手腕而聞名。
想當然,這些「紅衣女郎」所服務的對象,皆是上流社會的富商名流,她們需要的不僅是高額的金錢交易,最主要的,還是希望能麻雀變鳳凰。
楚頤倫到此,除了想見識、玩樂外,最重要的便是想碰碰運氣——也許可以找到他想要的女孩。
整個下午,這個清靈的女孩正氣凜然的模樣,還莫名的盤踞在他的腦海,久久不去,他甚至還天真的希望,她會主動來找他要醫藥費。
沒想到,她也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交際花!現在他正為自己被這表裡不一的女孩所蒙騙而大感不服。
「我需要一個舒適寬大的臥房,還有,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們。」歐景德向櫃檯小姐吩咐。
「好的,歐先生。」櫃檯小姐一見是常客,趕緊交給他一把鑰匙。
楚頤倫不禁在心中大歎可惜。但,一想到她在眾男人懷中打滾,令他忍不住又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。
歐景德拿了鑰匙,便喜孜孜的攬起醉臥在沙發上的駱可娟,急切的進入隱密的房間。
歐景德將駱可娟放在大床上,她胸前裸露的雪白肌膚、修長的大腿,令他色慾熏心的瞇眼邪笑。
猛地,他將肥碩的身軀壓向她,低頭嗅聞她身上的淡雅清香,並貪婪的吻著她雪白的頸項和耳際。
駱可娟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承受著極重的壓力,令她差點喘不過氣來。
「你幹什麼?」當她睜眼一見到腦滿腸肥的豬玀,正張牙舞爪的對她施以暴虐,她再也顧不得酒精作祟的掙扎起來。
「我在幹什麼你應該很清楚。」歐景德抬起頭來,朝她淫笑。
「別碰我!」駱可娟感到一陣噁心,她意識到自己被關在一間大臥房內,她機警地抬起修長的腿,用盡力氣的朝他踢去。
歐景德毫無防備,他萬萬沒想到,爛醉如泥的駱可娟會踹他一腳,他撫著疼痛的胸口,對她怒目相向。
「別裝清高了,來這兒的女人,我會不瞭解她們的渴望和需求嗎?」
在這CLUB裡,不管是外來的女客或提供服務的「紅衣女郎」,莫不希望能就此獵獲肥羊,達到她們虛榮的目的。
「我看中你,是給你面子,如果你伺候本大爺得當,也許我會考慮買幢高級豪宅或跑車給你。」歐景德自認以自己的身份地位,必能讓她緊巴著他不放。
「你休想!」駱可娟驚惶的想逃開他。
「每個月我再給你十萬,這樣的條件夠吸引人吧!」歐景德和她繞著一張桌子,邊談條件邊設法令她屈服。
駱可娟聞言,氣惱的陣他一口,再急速的拿起一把椅子,朝他丟去,表示了她拒絕。
歐景德不及閃避她突如其來的攻勢,被砸得金星直冒。
然而,儘管如此,駱可娟嬌蠻的回擊仍未逼退他,反而更激發他體內一股強烈的征服欲。
逃開了歐景德的魔爪,駱可娟好不容易跑到惟一的出口——
可到門邊,卻又被逮個正著!
「你喜歡玩這種遊戲嗎?還是我開的條件你嫌不夠?」此時,歐景德發現頭部流出了鮮血,惱羞成怒的一手抓住她的手臂,一手攬住她的腰。
「啊——」駱可娟心驚膽跳的尖叫出聲。
歐景德毫不憐惜的撕破她身上超薄超短的火紅艷裙,霎時,她晶瑩的身子只剩下粉紅色的胸罩和粉紅內褲遮掩。
色瞇瞇的雙眼發亮的緊盯住她粉紅內衣下的飽滿線條,歐景德燃起前所未有的慾火,再度朝她邪淫的笑著,他的耐心已經瀕臨爆發邊緣。
「小粉紅,我實在很有興趣陪你玩這種遊戲,但是接下來的重頭戲,可得由我來主導。」
他惡狠狠的抓緊她,用力的將她撂倒在地,然後身子朝她壓了下來。
「我很喜歡你這種新鮮刺激的調情手腕,小粉紅。」
「不——你放開我!你放我走!」駱可娟仍不放棄的大聲呼叫,乞求他能放過她。
「你真不識好歹,等老子嘗過甜頭,自然不會虧待你。」歐景德情慾難耐的抵住她,顧不得她高聲嘶吼,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。
這個免費的清秀佳人,可不輸給正職的「紅衣女郎」,歐景德邪佞的看著淚汪汪的駱可娟,自覺今天的運氣奇佳,撿到免費又高檔的漂亮貨色。
駱可娟全身不住的掙扎扭打,更引他色慾狂熾的想立即佔有她。
正當歐景德色迷心竅的朝她進行獸性的掠奪,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。
「叩叩叩——」
歐景德不以為意,繼續他的辣手摧花。
「叩叩叩!」門外的叨擾者似乎更使勁的敲著門。
「誰啊?我不是說過不准來打擾!」歐景德拉開嗓門不悅的吼著。
「我不是來打擾的,我是來談一筆百萬生意。」門外的人平穩的聲音聽來很陌生。
談生意?!百萬生意對他來說是小Case,況且此刻他正性致高昂,歐景德忍不住咒罵幾聲,起身想給門外的人一點顏色瞧瞧。
駱可娟正想趁機脫身,歐景德拉整凌亂的衣服後,警告性的瞪著駱可娟。
「先生,我不管你是誰,我現在不想談生意!」歐景德只開個小門縫,瞧見是剛才那名在休息室見到的礙眼俊男。「抱歉,壞了歐先生高昂的興致,但是,我想你會對這筆百萬美金的生意感到濃厚的興趣,如果錯失機會,恐怕你會遺憾終生。」楚頤倫故意賣關子的說,眼中卻閃爍著詭奇的光采。
歐景德微瞇雙眼,定睛一看,原來他是全球聞名的科技怪傑——楚頤倫。
「原來是楚先生,久仰大名!」歐景德心裡掠過一絲疑雲,他們似乎在生意上毫無交集,他實在摸不清他來敲門的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