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誰教你要抱她那麼久,又假扮斯文對著每個人亂笑,一雙雙愛慕的眼睛全盯著你看,我多嘔呀!」她推開他翻身背對他。
「你管他們幹什麼?我只要你!」她的醋勁十足大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。「而且馮瑜格才沒你說的那麼好,她那哪叫個性好,那叫沒個性好不好?老是一臉可憐兮兮活像全部的人都對不起她似的!」
「你真的只要我?」她的眼睛發出光亮。
「當然,所以別再吃醋了,你一吃醋我就好累,太不划算了。」他翻身把她壓在他身下,心猿意馬地想要把手探進她的胸前。
「這樣就不划算?你怎麼這麼愛計較?」拍掉他的賊手。
「本來就是!我什麼好處都還沒拿就累個半死,哪裡划算了?」
「跟我在一起你還沒拿到好處?!」她的便宜都快被他佔光了耶!
「本來就是,這裡、這裡、這裡、還有這裡……我都還沒碰過,我拿了什麼好處?」他的狼爪沿著她曼妙的曲線由胸口一路往下摸,臉上全是又壞又惡劣的笑意。
「你這隻大色狼!」又癢又酥麻的感覺竄上她身子,她不禁羞窘了臉,縮著身子躲避攻擊。
「反正我們三日後就成親了,色不色有什麼關係?」他掀開被子蓋住他倆,和她藏在被裡玩鬧。
扭動的被子終於停了,隨著裡面人兒的氣息緩緩起伏,她柔聲道:「我沒想到你會堅持完婚後再離開呢!」
「如果只是我們當然不必管這麼多,可你頂著馮瑜格的名字,除非你這輩子不再來揚州了,不然還是成了親再走比較好。」他掀開被子拿衣袖替她拭去額上的汗水。
「辛苦你了。」長久相處下來,她和馮府的人已經有感情了,他什麼都替她想到了,讓她好感動。
「總算說句中聽的話了。」他開心的深深吻著她。
許久,他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唇,有些遲疑地道:「你應該不會想再去找別的時空之門了吧?」
「啊?」她訝然地抬頭,沒想到他居然還在擔心這個?
「會不會?」
「卓桑,這該問你才是,一切就看你的表現囉。」她盈盈直笑,攬住他的後頸輕輕啄了他一口。
「你誆我?我就說嘛!哪可能有那麼多個時空之門?」
「誰知道呢?」不肯給他明確答案,她的笑容益發燦爛奪目了。
「莊子憶!」卓任文低吼出聲,而懷裡人兒卻發出銀鈴般幸福的笑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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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真便宜了馮瑜格那女人了。」莊子憶突然開口。
三天前兩人完婚,拜別兩家長輩,卓任文答應要帶她走遍名山大川,因此兩人一起架著馬車踏上旅途,現在正一路往四川前行。
解決了葉師君,眾多無辜受騙的人們也已拿回所有,陳府馮府兩家的繼承人也多少學會了承擔責任,他們終於可以毫無掛念地出發了。
「怎麼了?」對妻子常語出驚人早已見怪不怪了。
「你知道我在台北時有多美嗎?告訴你,馮妤慧尚不及我的一分!那女人卻坐享其成。」
「原來如此,難怪你有源源不絕、凡人難敵的自信心。」他失笑調侃道。她提過好多次了,她以前究竟有多美呀?
「少來,雖然容貌可以加分,可我的自信心來自於我無與倫比的超強能力,麻煩尊重一下行不行?」
「是是是!聽你這麼一說,害我有點想去看看你那絕世的容顏了。」也想看看她生長的地方,雖然不可能了。
「那你自個兒多留意,看有沒有和普陀寺的土丘一樣的時空之門,發現了就趕緊往下跳,八成就看得到了。」她吃醋!吃如今擁有她容貌的馮瑜格的醋!
「我去幹麼呀?那裡又沒有你!」他已經學會怎麼治她的醋勁了,簡單一句就化去一切危機。
果然,莊子憶泛起了甜蜜的笑容。
「說實在的,你現在這樣有點美又不會太美剛剛好,若你美若天仙也太浪費了。」
「浪費?」她偏頭問道。
「沒錯!和你在一起哪有時間欣賞你的美貌呀?單是你的言詞、機智反應和火辣辣的脾氣,就已經讓我應接不暇了,沒空也沒時間欣賞你的花容月貌。」他可是哄她的高手呢!
「這算稱讚嗎?」她不由自主地漾開笑臉。
「甜言蜜語時是稱讚,吵架時就算是抱怨了吧!」他哈哈大笑。
「看來你有些怨懟嘛!」她惱火地給他一拐子。
「可又怨懟得很心甘情願,你說怎麼辦?」他偏頭給她一個好無奈卻也好幸福的笑臉。
「看在你這麼痛苦煎熬的分上,就讓你愛……喂!我突然發現你沒說過愛我耶!」她小手拍上他的大腿,計較起來了。
「為了一個女人這麼痛苦煎熬我還笑得出來,你不覺得比嘴巴說說要有誠意多了嗎?」他四兩撥千斤地將問題踢回來。
「算你有理……哼!」她狠狠捏了他一把才放開,反正他就是不肯說──不過她也沒那麼在意,她懂他那些用行動無時無刻不表現出來的愛,想到這兒,她的心口暖洋洋的。
「子憶,一路遊山玩水,你有特別想做的事嗎?」
「嗯……等玩累了也弄間鋪子過過癮吧!」
「憑咱們倆酌才智弄鋪子肯定會把它變成大商行,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?」
「會比陳老爺更有錢?」有錢好像也沒什麼好玩呀?
「會被財富綁住!」
「哎呀!那豈不是沒得玩了?」
他露齒微笑,輕輕拉扯馬車轉彎,等著她想新的點子。
「卓桑!我想到了,我們邊玩邊找看不順眼的黑店商行,然後搞垮他們如何?」她興奮地叫著。
「不怕被砍嗎?」他就知道!
「有你在呀!再說親愛的相公,憑你我的本事,絕對讓被搞垮的人抱著我們的大腿感激得涕泗縱橫。」
「說你自信過了頭還不承認。」他搖頭笑得很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