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沒有……」祈蕾蕾幾乎要尖叫,衣服都被他脫光了,她還沒來得及喊冤,他怎麼就來個惡人先告狀?
「你怎麼可以不認賬?在我不省人事的時候把我吃了,說什麼我都要在我清醒的時候補回來。」司承哲惡質地道。
「不……」祈蕾蕾尖叫。
「你想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嗎?好傷我的心啊,我還是個處男呢,都被你吃了,你還想不認賬?」司承哲一臉委屈地道,一雙手仍然不斷地在她身上來回撫摸。
「你說什麼?我什麼時候對你什麼了?」祈蕾蕾氣得幾乎吐血,這根本就是他在惡整她嘛,怎麼說成是她不對了?
「怎麼沒有?你看我身上都被你脫得赤裸裸,而且我身上還有你的味道。我睡前記得自己一人在喝酒的,而且滿地的玻璃碎及酒味,都證明我是喝醉的。你是趁我醉得不省人事之時,迫不及待爬上我的床上。」司承哲嚴正地指控。
「我沒有趁你不省人事,迫不及待爬上你的床。」祈蕾蕾尖叫著申辯,一手打在爬上她胸前渾圓的毛手。
「你還想要抵賴嗎?難道你現在睡的不是我的床嗎?」司承哲低沉的聲音透著一份不容質疑的權威,他的帥臉靠在她的臉頰,在她的發邊磨蹭。
「我……」祈蕾蕾霎時覺得百口莫辯,天啊!這叫她怎麼說?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無賴?
「怎麼?你說不出話來了?」司承哲嘴角彎出一道帥氣的弧形,那抹笑容絕對是不懷好意,他抬頭盯著她道,「我不管,你要負責任,雖然我們快要結婚了,我也不反對婚前性行為,但你不可以把我當成毫不相干的人。」
想起她昨天對他生疏冷淡的態度,他心裡就有氣,這麼多年過去了,她難道還不能原諒他嗎?在那段年少輕狂的歲月,他錯了,但他也付出他的真心啊。
「怎麼樣?你覺得我的味道還可以吧?還是因為我昨夜睡得太死,讓你無法滿足?沒關係,我現在會補回你的。」司承哲邪惡地道。
什麼啊?這回虧大了,祈蕾蕾真是啞口吃黃蓮,有理說不清了。
「別這麼噁心,你聽我說好不好?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。」祈蕾蕾拚命扭動著身體,而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製造一波又一波的熱浪,這根本跟她想像的差太遠了。
「我不要聽。」司承哲斷然拒絕,一雙大手不斷地在她的身上製造魔法,他握住她一雙渾圓撥弄著頂峰的蓓蕾。她不知道,他在她睡著後把她的衣服脫光,擁著她赤身裸身躺在一起,他忍得有多辛苦,讓他失眠了整晚。
「不……不要這樣。」祈蕾蕾喘息著虛弱地道,他的大手無所不在地撫摸過她全身,引來她一陣陣的顫抖。
「我會讓你說要的。」司承哲邪惡地道,邊說邊把唇印在嬌艷的唇瓣上,他的舌頭頂開她的貝齒,激烈地與她唇舌交纏,他的吻熱烈而執著,狂野而赤裸,他要她,他只要她,他想要她想了好多好多年。
「唔……唔……」祈蕾蕾被他狂熱地吻著,身體不斷地擺動,她受不了了,陣陣熱浪像要把她淹滅,她搞不懂事情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步?
「你這磨人的小妖精。」司承哲在她唇邊低聲地道,他的唇落在她頸窩敏感的肌膚上吮吻舔啃,印下一個個吻痕。
「不……」祈蕾蕾無力招架他的熱情,她的心在他的誘惑下不斷沈淪,她嬌喘著,唇邊溢出一串呻吟,渾身好熱好難受。
「蕾蕾。」他充滿著情慾的聲音暗啞低喃著,他的唇落在她胸前的蓓蕾上。
「啊……」他的唇他的吻引來她全身顫抖,她再無力抵拒,全然的繳械投降,她試著以自己的方式回吻著他,一雙手在他寬厚的胸肌上來回撫動,他低吼一聲,全身顫抖。
「蕾蕾,我要你。」赤裸裸的情慾漲滿他的眼瞳,更膨脹要她的念頭。他的手來到她的私會處,手指畫過嬌嫩的花瓣,她的蜜液濕潤了他的指,他知道她已完全準備好接納他。
「哲哥哥。」她早已沉迷在他製造的魔法之中,她的心她的人全然地沉溺在他帶來的情潮之中,在他的引領下早遺失了自己的心,她完全摒棄從前以往的一切,只願意把自己交給他。
「蕾蕾。」他看進她帶著情慾的眼睛,她俏麗嫣紅的俏臉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,這刻,在他眼內她是如此美麗。她的美麗,她的顫抖都全然屬於他,他翻身把她壓在自己身下,分開她的雙腿,把自己埋在她的溫熱之中。
「哲哥哥。」美麗的眼瞳因情慾更顯嬌傭,她在他的懷裡低聲呢喃著他的名字,她的美麗只為他而怒放。
他腰間一挺,把灼熱的慾望推進她的幽徑,把自己和她融為一體。
「痛。」蕾蕾拚命地想推開他的身體,撕裂般的痛楚令她淚水盈眶,從少女蛻變成少婦,她不想要了。
「乖,蕾蕾,乖,蕾蕾不哭,乖。」他吻去她的淚水,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撫摸,他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著醉人的情話,直到他感受到她慢慢地放鬆。
他在她體內緩慢地律動起來,她本能地扭動著身體,他知道她已完全接納了他,立即狂野而熱切地律動起來,與她攜手投入最絢爛最美妙的激情中。
當激情褪去,他抱著她的嬌軀與她額頭抵著額頭,等絮亂的氣息平緩下來,他才抽離她的身體。
「對不起,蕾蕾,對不起,原諒我。」他伸手摸過她的膝蓋,向她說出哽在心底,這些年來想向她道歉的說話。她一直不給他機會致歉,雖然他們的爺爺和外公都製造機會讓他們見面,但她冷漠的神情刺得他心緒大亂,每每讓他無法把歉意的說話說出口,這讓他沮喪得恨不得殺了自己。
她無言地看著他,幽幽地歎了一口氣,他還記得以前的種種?還想著要道歉?她早就不怪他了,畢竟過去了這麼多年,根本說不上原不原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