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姐,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?」接待小姐見一個漂亮美麗的小姐進來,很熱情地招呼道。
「我要見你們的總裁。」祈蕾蕾道,「請問你是哪位找他?」接待小姐露出一臉甜笑問。
「我是他太太。」祈蕾蕾很自然地說出自己的身份,並沒發覺自己對這一稱呼有排拒。
「哦?」接待小姐似乎愣了愣,不過仍然很有職業水準,「請你梢候片刻。」
總裁結婚了?公司上下的人並不知道,但這麼漂亮高貴的小姐配他們總裁的確很襯。接待小姐雖然滿腹疑惑,但仍打了個電話上去。
「司太太。」接待小姐放下電話,對站在一邊讀著公司海報的祈蕾蕾叫,但祈蕾蕾並沒聽到。
「司太太。」接接待小姐走到蕾蕾身邊又叫了一聲。
「噢。」蕾蕾如夢方醒,對!她是司太太。
「總裁請你上去。」接待小姐含笑道。
「謝謝。」蕾蕾點了點頭,從專用電梯上三十八樓總裁辦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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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外傳來二聲敲門聲,「進來。」司承哲馬上臉容一整,斂去所有的笑容,看著從外面推門而人的蕾蕾,他抱臂胸前,氣定神閒地看著她。
「哲哥哥,我來等你下班。」祈蕾蕾在他開口前馬上說明來意。
「有事嗎?」司承哲淡淡地問,並沒激烈的反應,眼眸底卻有一抹得意的笑容,她終於按捺不住,親自來找他了。
「你回家吃飯吧,不要每晚流連酒吧了,而且明天爺爺回來知道也不好。」
祈蕾蕾有點心痛地道,因為連日來的冷落,讓她覺得孤獨。
司承哲從坐位上起來,踱到她跟前,伸手托起她的下巴,盯著她良久,他才問道,「你來就為了爺爺明天回來,所以來勸我?」
「酒喝多對身體不好。」祈蕾蕾看著他審視的目光搖頭,她是真的希望他回去,希望他每個晚上都陪著她吃飯,希望他不要把她冷落……冷落?她在想什麼?祈蕾蕾一臉震驚地站在地上。
「是嗎?」司承哲放開她,冷嗤道,「我值得你這麼關心嗎?別忘了我在覬覦你們風家的家產。」
祈蕾蕾仍然陷進自己的思緒裡,並沒聽到他的說話。司承哲見她一臉恍惚,皺了皺眉,他在跟她說話的時候,絕不允許她走神。
司承哲又伸手把她的下巴托起,迅速把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。
「唔……」祈蕾蕾一呆,馬上清醒過來,想推開他,司承哲卻更緊地摟住她。
他的舌不斷舔逗她的唇瓣,霸道地頂開她的貝齒,他的舌頭狂佞而火熱地在她的口中舞動,吞噬她的甜美。他的大手採進她的衣服內,爬上她胸前的豐盈,輕輕地揉弄著頂峰的蓓蕾。
「你總該有反應了。」司承哲露出一抹邪笑。
「不要。」一陣酥麻的感覺漫遍全身,她扭動著身體,抓住他爬在胸前的大手,這兒是他的辦公室耶,如果有人推門進來,糗死了。
「駁回你的不,你是我老婆。」反對無效,他緊緊地擁著她,反握她的玉手不容她反抗,他濡濕的舌頭吻過她的眼睛,她的鼻尖,落在她的耳垂,輕輕地舔弄著那敏感地帶。
「這兒是辦公室。」一股熱浪向她襲來,她甩著頭,企圖逃開他的吻,卻被他更緊地擁在懷裡,他總是出人意表地做出瘋狂的行為,這跟以前的司承哲有太大的差別。
「不會有人進來。」他霸道地道,他的唇舌如火焰般溫燙著她敏感的肌膚,舔吻啃咬她敏感的頸窩,他的唇落在她胸前的豐盈,吮吻舔啃誘人的蓓蕾。
「你……回家……」她喘息著全身顫抖不已,她無法抗拒他在她身上製造的魔法,雪白的藕臂緊緊纏在他的頸上,攀附在他健碩的身軀。
「好,我答應你。」他看著她美麗的眼瞳蒙上氳氤的情慾,他的手沿著她光滑的小腹落到她的花瓣處,那濡濕的花蜜已做好接納他的準備。他拉開褲鏈,釋放出昂藏的慾望,男性的堅挺推進她的花徑,在她的身上不斷律動起來。
滿室瀰漫著旖旎的春色,嬌媚的喘息交纏著高漲的情慾,黃昏下合二為一的二人,攜手譜寫最美最燦爛的激情。
祈蕾蕾躺在沙發上,平緩急喘的氣息,一雙美麗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,他也一瞬不瞬地看著她,空中一道絢麗的火花在不知不覺間燃亮。
他是她的丈夫,他把她拐進了婚姻的巢穴,她到現在終於接受這個事實,只是他們之間的誤會太多太深了。
「為什麼要我回去?」司承哲看著她的嬌容,扶她坐起來,擦去她身上的汗水,溫柔地為她穿上衣服。
「我……你為什麼不回去?」祈蕾蕾巧妙地避過他的問題,反問他。
「你不是說我只為了謀奪風家的財產,才跟你結婚嗎?」司承哲淡淡地道。
「但那兒是司家,不是風家。」她才是真正的外人,雖然他們從小一起長大,現在又結了婚,如果要走,應該是她。
「說得也對。」司承哲點了點頭,瞥她一眼。
「你以後不要去喝酒了,好嗎?」祈蕾蕾握住他一隻大手道。
「你不想我去?」司承哲一瞬不瞬地看著她,他希望她說是。
祈蕾蕾沒吭聲,是!她不想他去,但說出來他會高興嗎?
「如果你不說,我以後仍然會去。」司承哲看著她閒閒地說,他想逼她說出心底的說話。
「你難道不為爺爺想一想?他年紀大了,而今身體又有病。」祈蕾蕾希望能夠用這個理由說動他,這理由應該很充足吧?
「因為爺爺,就這個理由?」司承哲挑了挑眉心有不甘地問。
「這不是我們結婚的理由嗎?」祈蕾蕾問道,為了逗爺爺開心,他們閃電般結婚,他都不計較她是他最討厭的人了,而她竟然誣蔑他想覬覦風家的財產。
「是嗎?你不再認為本人是為了風家的財產?」司承哲聲音裡透著不悅,他什麼時候跟她說過是為了爺爺,噢,不對不對,他是有說過,不過那只是借口,最主要的是,她把他吃干抹淨要負起責任,她竟然忘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