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為什麈停在這裡?我可是趕著去報到,沒時間和你在這裹調情喔!」尹瓏知道源之介必定有事想一吐為快,但她仍忍不住想調侃他反常的態度。
「我不知道蘸顏叔為何要派你到少爺身邊,但記住我的忠告,別和少爺糾纏不清,否則不會有好下場的。」源之介對尹瓏的感情雖不至於迷失自我,但總是私心的希望她別受到傷害。
「是,源爸爸,你好囉唆喔!」尹瓏白皙的雙手頑皮地拍了拍他的臉頰,對他的操心過度感到好笑。
源之介聞言,不服氧地低聲咕嚷:「我寧顥是你的情人。」
尹瓏字字聽得明白,但她只是抿著紅唇微笑,收回自己的雙手,專注地看著前方,對於源之介的反應顯得毫不在乎。她曾發遇誓,不為任何人付出感情,更不會為誰而停留。
和洛雲飛的初次見面已令尹瓏懷恨至今。再次的接觸更讓她有種想將他生吞活剝的街動。總之,洛雲飛筒直像世界上最不該存在的野獸,至少在尹瓏眼中,他只值如此評價。
「出去!」這是洛雲飛第一句對尹瓏說的話。
「想必你沒聽清楚,我再說一遍無妨,我是來報到的。」尹瓏按捺住自己的怒意,瞪著一直沒拿正眼瞧過她的洛雲飛。
「喔?」此時洛雲飛才感興趣的將頭抬超。
尹瓏乍然看清他的臉龐時,心口不由得一窒,天啊!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魅惑人心魂的男人?冷峻的五官,古銅色的皮膚,自有一股優雅又無法忽視的力量。
難怪源之介會百般的警告,尹瓏此時才有深切的體會,但好像太遲了些,她發現自己的心跳有些紊亂。
「說話,否則就出去。」洛霎飛沒給尹瓏半分好臉色,只因他最討默在辦公室裹見到女人,否則他的秘書不會是個男的。
尹瓏氣惱地暗罵自己活像個八輩子沒見遇男人的花癡,竟然會傻愣愣地直盯著自己最討厭的混蛋。壓下浮躁的心思,她咬牙道:「我是你的新秘書。」
「玩笑別開到我頭上。」洛雲飛深邃的雙眸打量著尹瓏白皙的臉蛋。
他的盯視彷彿千萬雙不安分的手撫弄著她全身,尹瓏忍住席捲她全身的顫慄,昂然地回他的話,「我是來代替里昂的。」
「你是顏叔的人?」洛雲飛的笑意中有著輕蔑。
「我只是顆棋子,任奧洛擺佈面已。」尹瓏習慣性地想撥弄髮絲,抬手後才發現它們已經被她強梳成譬了。
「叫顏叔換回里昂,雖然都是棋子,我卻很忌諱一顆無用的棋子在我身邊作怪。」洛雲飛語帶嘲諷地說。
「去你——」尹瓏倏地住嘴,克制自己的失態,但她實在很想罵醒前這個自大狂,不過他畢竟是主人,她得忍著點以免鑄成大錯。
「什麼?」洛雲飛睨了她一眼。
「沒有。里昂學有專精,顏叔現在有事需要他,所以派我來接替他的位置,否則你也不會看到我,而我也不願見到你這見鬼的自大狂。」最後一句尹瓏小聲地叨念在嘴裹。
「自大狂?」洛雲飛耳力不差,聽到了她對他的不滿。
尹瓏湛黑的瞳眸轉看向天花板,紅唇有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.微聳了聳肩表示她什麼翥不曉得。
「你沒說嗎?」洛雲飛饒富興味地起身,繞過桌子逼近背手而立的尹瓏。
「我有說什麼嗎?」尹瓏微偏著臉,雙眸閃爍著天真笑意。
「這麼說是我多心?」洛雲譬飛修長的手指有力的握住她纖柔的頸項,強迫她抬頭面對他帶著危險氣息的眼眸。
尹瓏本能地倒退一步,卻掙不開他的手,也克制不了因他的觸摸而生的意亂情迷。他的大掌聚貼著她的頸子,炙熱的溫度透過寬闊的手掌熨燙著她的肌膚,彷彿他可以獨佔一切他所想要的。
「回答我,」洛雲飛很滿意自己對她造成的影響。
「放開我!」尹瓏逞強地回瞪他,毫不顧自己被捏疼的手,她不能示弱。
「為什麼不回答?」他愛撫著她的頸項,黑眸閃著一抹冷冽的笑意。「說話!你方纔的勇氣到哪裹去了?不是自願來,也不願見到我這個自大狂,是吧?」
尹瓏被他的冷酷態度給刺傷了,從來沒有人敢如此無禮的待她,源之介不曾,雷清臣更是沒有過,而她怎會對這樣的男人動了心?即使只是些微的心動,但她清楚知道,這個男人讓她著迷,會讓她沉迷。
因為洛雲飛有著輿她相似的狂野不羈,他還擁有令人不可抗拒的權貴氣息,縱使她曾恨他入骨,但無法否認的,他撥動了她以為早巳斷了的心弦。
「放開我!」尹瓏堅定地重複道,「你曾立下工作時不碰女人的規定,不是嗎?」
「是你讓我停下工作的。」洛雲飛根本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。
「但我是來工作的。」尹瓏哼了聲,心頭卻掠過他以往的採花紀錄,他嘴裹是說得冠冕堂皇,但他從不照規則來玩遊戲的。
「我還沒批准。」洛雲飛瞇起眼審視面前的女人,她有種清新的冶艷,美麗的眼眸流露出管不住的強悍及撒潑的氣息。
「那我就等到你點頭為止。」尹瓏說完,移開腳步想走,但頸子仍被鉗在他的大掌中。
「你要去哪裹?」洛雲飛也不怕傷了她,手掌逐漸收攏,他想看看她喘不過氣的模樣。
如他所願,尹瓏原本白哲的臉龐頓時漲得通紅,纖細的手指想掰開他如鐵鉗似的手掌,但他不為所動,看著她喘不過氣,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尹瓏心急了,害怕就此喪命,想掙扎但力氣不如他,又穿著礙腳的窄裙讓她無法踢腿反擊。她心裹非常後悔為何不對他多防範些。
她的意識開始模糊,手腳已經無力,她知道她就要暈過去了。
拚著最後一絲氣力,她狠狠地甩了洛雲飛一巴掌。她最後給他的眼神是求饒也是憎恨。
洛霉飛錯愕地放開手,任尹瓏倒在自己懷裹,這小女人竟敢打他!但她卻也引起他埋在心中最深層的欲 望。她的確夠野夠辣,剽悍之下流露出的溫柔也很博他心憐,除了求饒和憎恨,他還想得到她另一種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