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行。」里昂想都不想就拒絕了她。
「為什麼?你的語氣怪怪的,有鬼喔!」鷹綰雲向來冰雪聰明,自小與里昂一起長大,她很瞭解他的性情。
「總之就是不行,晚安,我要掛電話了。」里昂不願再透露訊息給館雲。
綰雲是個對人非常熱心的女子,或許因為曾經被傷得很深,所以只要一遇上別人有困難,她絕對插手管。
「我這邊已經看到陽光了。」綰雲故意戲謔。
「那就連早安一起說,再見。」里昂好久沒有聽到熟人的聲音,就算再不耐煩,還是不會動氣。
「好吧,不過我覺得你好像變得比較暴躁了喲!」綰雲銀鈴般的笑聲從電話另一端傳來,「再見。」
里昂掛上話筒,思索著綰雲的話。是嗎?他什麼地方改變了?語氣?態度?或是整顆心?
問蝶緊閉著雙眸,不敢瞧他。聽他的語氣如此柔和,剛才電話中的人該是個女子吧!
嫉妒在她的心頭翻騰。
她是誰?鷂,那個女人是你的誰?
不敢要答案,生怕自己會崩潰,她選擇把自己藏在沙堆中,不見天日,不看事實。
「你早就醒了,不是嗎?」他的聲音恢復平淡。
問蝶吃了一驚,知道自己不能再假裝,遂緩緩睜開眼睛望著他。
「我不是故意要偷聽。」她的視線避過他胸口的彈痕,那會讓她心痛,讓她愧疚。
是她對不起他,他的冷漠是她活該應得的。
「過來!」他伸長手臂將她裸露的身子擁起,貼在他的胸膛上,直直地望進她的綠眸。
問蝶不敢呼吸,一對雪白嬌嗽的玉乳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,感受著他平滑肌膚所散發出來的熱力。
「不……」雖然他們已經有過無數次的親密關係,但她羞澀的反應仍然像個不懂人事的處子。
「為什麼?我可以給你快樂。」里昂的聲音因慾望而變得沙啞,垂下頭在她的耳邊低語。
「昨晚我們已經做過了。」問蝶的耳朵因為他的低喃而泛起暈紅,縮起身子想在他與自己之間拉開一點距離。
此刻的天空已經濛濛亮了。
「如果我要你,隨時隨地你都必須給我。」他邪氣地冷冷說道,大掌攫住她一隻椒乳,恣意地搓揉。
問蝶只得低下螓首,咬著牙承受他帶給她的歡愉,雖然有一絲絲的粗暴,但他的指尖卻是溫柔的。
里昂托起她的小臉,封住她緊閉的小嘴,不由分說地探入她的唇瓣中,與她柔潤的丁香舌纏繞。
「嗯……」問蝶感覺自己的身體因他的挑逗而變得敏感,當他的手深入自己的腿間幽境時,她忍不住嚶嚀。
他的手指很快就找到她幽谷中所藏的花核,沾著她微微的濕澤,緩緩地撫揉。
「啊……鷂……」她的腿間很快地就被愛液滲濕。
他並沒有打算給她太多的前戲,將她圓挺的俏臀抬起。
讓她移動身子,坐到他的腿間,火熱的堅挺一寸寸地深入她的幽柔中。
「鷂……」她的綠眸漾著充滿情慾的水光,纖細的手臂嬌弱無力地搭在他結實強健的肩頭。
她瞟到自己的身體正緩緩地將他的男性吞沒,粉嫩的臉蛋泛起一片酡紅。
「看,你的私密之處正在為我而綻放。」他的唇邊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,讓她的小臉更加暈紅。
他含住她胸前的粉紅花瓣,讓兩人更緊密結合,「不用我說,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吧!」
「嗯。」問蝶點頭,身體開始律動,就像他常對她做的一樣,用身體磨蹭,撫慰他的男性。
就像一個愛奴,使出渾身解數地服侍自己的主人。
她的撫慰讓他的男性更加火熱憤張,里昂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唇,手掌攫住她的雪丘,玩弄著她敏感的乳蕊。
「再快一點。」他的唇滑下她雪白的頸項,嘶聲低喃。
「啊……」問蝶加快速度,但一波波襲來的快感令她焦躁難耐,從小腹中竄出一股熱流。
里昂咬緊牙根,不讓自己把她壓倒,但隨著她的動作加快,他的自制力逐漸崩潰。
「鷂……」問蝶驚呼,下一刻她已經在他的身下。
他激烈地撞擊著她的柔穴,直搗柔嫩的花心,狂野地在她的身上發洩情慾。
「鷂……我快要……啊……」問蝶發出一聲嬌呼,眼前瞬間變成了七彩繽紛的天堂。
她緊緊地將他包圍,里昂的身體觸電似的抽搐,深深地進入她的幽密中,用密集的抽送讓自己達到高潮。
問蝶感覺他在她的身體中噴釋出濃熱的液體,一陣的流在她的體內蔓延開來。
第八章
里昂和問蝶參加了一場葬禮,在莊嚴肅靜的氣氛中,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沉重的表情。
問蝶站在里昂的身邊,頭上罩著半掩的黑紗,神情顯得迷惑,唇邊卻有一絲詭異的笑。
她似乎看到了讓自己解脫的方法。
「你在笑什麼?」里昂低聲問道。
自始至終,她的神情盡入他的眸中,不知道為什麼,她嘴角的笑令他毛骨悚然,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害怕將他包圍。「你聽說過蓋棺論定嗎?」她綠色的雙眸透過黑紗瞧著他,仰起的小臉掛著一絲淺笑。
「聽過。」他緊盯著她,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,卻明白他不會喜歡她的念頭。
「也聽過一死百了吧?」她的笑意更深了。
「你到底想說什麼?」他危險地瞇起眼。
「如果有一天我死了,你能不能將前帳一筆勾消,不再追究?」她的笑容凝在唇邊,眉間襲上一抹憂色。
牧師正在前頭宣讀悼文,里昂卻幾乎要失去控制,恨不得掐斷問蝶迷人的纖頸。
他伸出大掌緊握住她的小手,壓低聲音在她的耳邊冷冷他說:「如果你存心尋死,我會加倍恨你。」
問蝶愕然,沒有料到他的回答會是如此,「為什麼?我在你的心中不是一個除之而後快的毒瘤嗎?」
「你不配!」他冷酷地吐出三個字。
「對,在你的心中,我什麼都不是。」她淺淺地一笑,垂下眼睫自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