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?」岡崎泉的嘴角浮現詭詐的微笑,「我得先懲罰她才行。」
煉居人對著他下車的背影無奈的叮嚀:「泉,別太過火,當心她又不見了!」
岡崎泉頭也不回地揮手,當是允諾,可他並不認為她可以再次輕易的逃離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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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長室內傳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呼喊,院長摸著光亮的額,急得跳腳。
「什麼?他來了?」
「對呀,比預定的時間早了一個小時。」副院長也緊張的拿著電話說。
年屆六十的老院長很少如此慌張,他急忙道:「快點叫鍾寶慈上來,她不是說有個很棒的翻譯嗎?」
副院長抹去額上的汗水,正朝著電話下令,可聽聞電話那端的報告後,他的冷汗濕遍了衣領。
「院長……」副院長吞吞吐吐的轉告電話那端傳來的消息,他小心翼翼的觀察院長的臉色,「檢驗科的人說,寶慈去叫那個人起床。」
「起床?」院長的臉色大變,一瞬間怒氣衝天的罵道:「都什麼時候了,還睡?」
副院長連忙再拿起電話撥到病歷室,卻只聽到電話那頭驚天動地的叫聲,副院長馬上察覺不妙。
「病、病歷室說,那個人把休息室的房門鎖住了,進不去……」
「什麼?」這下子,院長的臉全綠了。
一名英挺的男士被領到院長室,院長慌張的模樣完全沒有一院之長該有的威嚴。
「你、你好。」院長用不熟練的日文向岡崎泉打著招呼。面對那看不見眼睛的兩片墨鏡,他看到自己臉色發青的窩囊樣。
岡崎泉的嘴角仍掛著笑,院長那口破爛的日文讓他想笑。他不想向他說明他懂得中文,只是朝室內—掃,找尋不到應有的目標人物,他皺眉問著:「人呢?」
短短的問句,卻使得院內的兩位大老陷入恐慌狀態,不過這倒便宜了岡崎泉,他輕鬆簡單地知曉他要求的翻譯小姐正在休息室裡睡大頭覺。
不由分說的,岡崎泉旋即轉身朝著指示標誌走向病歷室,留下兩個因他突然的行為而愣住的老人。
他迫不及待的想見她——他的女人。
當他到達病歷室的時候,看見已有人拿著鋸子和鐵鎚,準備破壞門鎖,他馬上明白了安凌寧又做了什麼好事。
不過,他的到來也使得這場荒謬的開門鬧劇中斷,在眾人的愕然中,他一語不發的上前扭轉門鎖,順利的開啟門之後,他迅速的閃入門內,再度將門鎖起。
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,門外的人根本來不及反應,也無法反應。
岡崎泉立在門邊,視線落在被微風吹起的窗簾下,那位縮在小沙發上的人兒。
脫下墨鏡,他緩緩地走近她。
冬陽灑落在她的身上,縮在紅色沙發上的人兒顯得嬌小。
她的頭髮依然厚重,只不過沉睡中露出的額讓她的臉蛋顯得白淨清秀,嬌嫩的紅唇微張著,彷彿亟欲品嚐什麼似的。
他忍不住微笑,她的睡姿依然沒什麼改變。
感受到些許的寒意,她的身軀縮了一下。
外頭的嘈雜都無法影響她的睡眠,是因為她長久以來值夜班所訓練出來的功夫?他不滿她拋下他回台灣的舉動,所以決定破壞她的好夢。
他勾起嘴角,雙手牢牢地鎖住了她的嬌小身軀,他的唇在她的肌膚上流連,輕吻著她滑嫩的頸項和臉頰,找尋著誘人的唇辨,他體內的渴望也在同時被挑起。
他不認為這種方式可以將她吵醒,可是他仍情不自禁的環住她,熾熱的氣息灑在她頸間。
頸項間酥癢的觸感引起她莫名的燥熱,她想擺脫這種奇怪的感覺,本能的想張手揮開,可雙手卻被制住,無法動彈。
怎麼回事?她好熱啊……
她努力的想恢復清醒,乾燥的唇感受到一陣溫暖,那股力量正毫不客氣的侵略著她,驟然轉醒時,她看到岡崎泉貼近的俊顏,以及他粗重的喘息。
望進他那雙銳利的眼中,她驚訝得不知所措,急急的想推開他,他卻不接受她的推拒,反而更用力的吻著她。
這使她只能無助的發出模糊的掙扎聲,她不是在作夢吧?他怎麼會來?而且正在侵犯她。
他怎麼能這麼做?
她努力的掙動,引起他的不悅,懷中的人兒明顯不肯屈服,而且變本加厲的想用腳踢他。
「放……唔……放開……」她難得的找到空隙開口,雙臂的堅持推拒也終於制止了他不規矩的行為。
她看著他的雙眸變得深邃,可她卻仍是飽含怒火地瞪著他,明白他不準備鬆手,所以她率先打破僵持,面有慍色地道:「你想幹嘛?」
他嘴角微彎,詭異的表情令她打從心底發顫。
「你認為呢?」
「我,我哪知道呀?」她不安地想掙脫他,試圖挪動雙腳,才發覺他已早一步鎖住了她的腳。
她不明白,他不是來剪綵的嗎?又怎麼會知道她在這所醫院上班?更令人不解的是,他居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吻她,甚至對她上下其手。
那些日子讓她心中存在著陰影,所以她不能理解他如此做的意義。
他企圖平撫她心中的火氣,「你該不會以為我只是純粹受邀來剪綵而已吧?」
「難道不是?」她沒有半分遲疑地說。
他無奈地歎了口氣,這人不是難纏,而是又傻又笨,她難道真以為他是閒著沒事找事做?
「我和你一樣,不喜歡熱鬧。」
「那麼你到底為什麼來?」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想逃的念頭,哪有心思去猜測他真正的用意?
看來,他的暗示不管用。
「你先告訴我半年前一走了之的原因?」他困惑了許久,始終找不出合理的理由去解釋她的動機。
她偏過頭,那一夜的經過歷歷在日,使她臉紅心跳,而如今再次靠近他,也喚醒了她的羞澀。「沒什麼理由,反正……你只是酒俊亂性而已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