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福晉小ㄚ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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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9 頁

 

  他拉開她的衣襟,扯下她掛在脖子上的銅片,皺著眉頭看了好一會兒,忽地擊掌將銅片劈成兩半,一張地圖從銅片中掉了出來。

  拿起地圖,看了好一會兒,劉景大笑著:「果然是藏著鬼心經的地圖!」

  他開懷的大笑著,旋即淫邪的目光落在她敞開的前胸,他淫笑著伸手去拉她胸前的紫色抹胸。

  「你別緊張,我會很溫柔的。」

  劉景的手才觸及她胸前,一道掌風倏地朝他擊來,逼得他連退了兩步,他抬頭看見彧珩從窗口邊躍進來。

  彧珩先解開降月的穴道,旋即端起桌上的酒杯,把酒潑向門處。

  「你……你怎麼知道……」看著門上散出一縷白煙,劉景訝異的張大嘴。

  彧珩撇嘴冷笑著。「酒正好能解門上的毒,而且只能從裡面解毒,我說的對吧?」

  劉景萬萬沒想到,他向來自認這招萬無一失,沒想到竟然有人知道如何破解。

  「師父,門上的毒已解,您可以進來了。」彧珩朝門口處喊著。

  清風道長破門而入,見到劉景,滿面怒氣。「劉景,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畜牲,今日,我不但要替晏萍報仇,也要替朝陽派和武林除掉你這個敗類!」

  「哼,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!」

  劉景的大話才說完,清風道長早一掌劈向他。

  「這一掌,先替朝陽派教訓你這個畜牲!」清風道長收了掌,仍是一臉憤然。

  彧珩從他背後擊了一掌。「這一掌我要替武林除去你這個敗類!」

  已經下了床的降月,憤然的傾盡全力擊出一掌--

  「這一掌,是替我爹娘報仇!」

  劉景被擊向方才彧珩進來的窗口邊,那三掌,早讓他吐血,他試著揚掌想反擊,但降月、彧珩、清風道長三人聯合擊出一股巨大的掌風,力道之猛,使得整面牆壁倒下,劉景就跟著那面牆,一同掉入河裡--

  降月上前去察看。「他會不會逃走?」

  彧珩踱步至她身邊,替她把領口繫好。「放心,他身受重傷,就算他逃得掉,也活不了了。何況,這下面是河,沒有船筏,他無法靠岸的。」

  「那你方才怎麼上來的?」她疑惑的問。

  「踏水而來。」他悠哉一笑,「我們回武館再說。」

  *****

  隔天一早,絕色閣後邊那一大片湖中漂著一具浮屍,果然是劉景。

  「這敗類已除,我也該走了。」清風道長一副心事已了的輕鬆樣。

  「師父,您不和我們一起去找鬼心經?」

  「不了。塵間之事,我本不該多管,只是這劉景實在是太可惡,非逼得我天涯海角四處尋他--這事已了,我想到深山去隱居,不想再為塵事心煩。」

  「這回若不是師父您踅回,恐怕我早已吸入那門上的毒,中毒身亡了。多謝師父!」彧珩滿心感恩。

  「這是你的福命。」清風道長淡笑著。「若不是有人指點我,說劉景已到北京城,我又怎會踅回呢?降月呢?還在睡嗎?」

  彧珩笑著點頭。「我去叫她。」

  「不用了,讓她睡吧·把她交給你,不只我放心,我想,她爹娘在天之靈,定也能感到欣慰。」清風道長一旋身,「我走了,你們多保重。」

  「師父,您也多保重,徒兒送您。」

  彧珩送道長至門口處,看著道長的背影消失在晨間的白霧中,仿若仙人一般。

  他回身進入廳內,降月若知道清風道長又無聲無息的走了,肯定會氣得跳腳。

  *****

  「哪裡是我睡晚了?根本就是你們起得太早。」

  彧珩和降月共乘一匹馬,照著銅片裡的地圖欲尋找鬼心經。

  一路上,降月還在為早上沒能親自送清風道長離去一事,而埋怨的嘀咕著。

  「好,是我們起得太早。」彧珩不想和她爭辯,笑著附和她。

  「清風道長真的沒怪我?」坐在前頭的降月,仰首向後問道。

  「沒有。師父說別吵你,讓你睡飽一點,有我在,他一切都很放心。」

  「有你在……有什麼好放心的?」降月努努嘴。

  彧珩突地勒緊韁繩,馬兒前腳抬高,輕盈的跳過一塊擋在路中央的大石頭。

  降月整個人向後傾,還好身後有他擋著,要不她肯定跌得粉身碎骨。

  「還好有你擋著,否則我就……」她話說到一半,陡地停住。

  方纔她還在反駁他的話,現在,他的話馬上就應驗了。

  她不語,不是因為她不認同,而是她心中早已肯定有他在,她一切都足以安心。

  「怎麼不說話了?」他用下顎輕輕的摩蹭著她的發頂。

  「沒……沒有啊。」她的唇邊泛著幸福的淺笑,但她才不要讓他看見呢。

  「前面有叉路,你看看地圖,是不是右邊那條。」他記得是右邊沒錯,但還是再確定的好。

  赫連降月從腰間拿出地圖細看,「是右邊沒錯。」

  「這條山路不好走,你坐穩點。」

  「喔!」她輕應了聲。「對了,彧珩,你說那絕色這一回,真的要從良嗎?」

  「她自己說的,是不是,也無所謂。」他雲淡風輕的淡言帶過。

  降月沉思許久,囁嚅著道:「彧珩,我……我……我想問你一件事。」

  「什麼事?」

  「你……你和絕色,有……有……」她低頭絞著手指,遲遲說不出來。

  彧珩悶聲笑著,心中大概也猜出她想問何事。

  「你是不是想問我和絕色--上過床沒有?」

  「我……對啦!」

  「妳在吃醋?」

  「我才沒……有啦,一點點!可是,我……哎呀!你告訴我嘛!」

  「沒有。」他堅決的道。

  「真的?」她嘟噥著。「你……你不必瞞我啦。」

  「和絕色沒有,不過,和其他人有,是醉夢樓的……」

  他想誠實的告訴她,她卻摀著耳朵,喝聲道:

  「不要告訴我,我不要聽!」

  她不是心胸狹窄的女子,也不是心胸寬大的人,她一樣會生氣、會吃醋,但不聽,她就可以不氣,而且,已經發生過的事,她再去追究有什麼用?何況,那時候,他們還沒相遇,她又有什麼立場去追究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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