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准你這麼想。」他在她耳側吐著熱氣:「我說過,我只想娶你。」
「那……」她被他吻得不住喘氣。 「他為何……專程……派人跟……你說他……也來了……?」
他坦白地道:「沒錯,前陣子我是跟提拉來往甚頻,讓他們產生了錯覺。」
「『來往甚頻』到讓人產生『錯覺』?」這個解釋對她而言太籠統,雖然沒必要知道得太詳細,她還是問了。
「所有男女單獨的事,我們都有做。」他趕忙補充,目光盯著她,企圖看她的反應。
夠明白的回答,她不會聽不出來,有種莫名的情緒在她心底蔓延,但她故作輕鬆地點頭,「這樣啊!」
「這是你的反應?」他的期待落空,根本察覺不出她的感受,他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要太心急,
「那麼他是要邀你過去,沒錯吧?」
「說是吃個午餐,僅此而已。」
「隨便你啊!」反正又不干她的事……不是嗎?
「我要帶你去。」他摟緊她。
她掙脫他的懷抱抗議:「我去做什麼?我不要!」
「不行!」他抓著她的手,愛憐地搓揉。 「我要讓他們死了這條心。」
她還是覺得不滿,「我又不是你的工具。」
「你是我愛人吶!」
「我不管,我頭痛,我要睡覺。」
「去啦……」
咦?他的話聽起來像是哀求?
她不敢相信的看著他,他不是習慣高高在上的嗎?還是……她該相信這是愛情的力量嗎?
「你怕我逃跑?」她問。
「一半一半。」
要說逃——她也不知往何處去。其實她也想去和大使他們吃午餐,為什麼?她不知道……
「好吧!」
她的這個答應讓他像中獎似的高興,他摟過她一陣亂吻。
不過她可沒忘了一件事,「那個提……拉還是把你當情人看嗎?」
「也許吧!」管他的,他現在懶得想她,因為在他的腦子裡已容不下莫瑜妃以外其他的女人了。
「那可不太妙!」她現在可是啥「身份」也沒有,憑什麼當他的擋箭牌?「人家是大使耶!我的身份被他們一查,不會把我抓去關嗎?」
「不會!」古德鐵不打算告訴莫瑜妃,她的證明文件在他身上。
「你肯定?」
「肯定!」
她退入椅背,差點忘了背後的傷,他趕緊將她柔柔地擁入胸前。
她轉而胡思亂想了起來。「午餐是吃些什麼?」她想到土著們吃的動物餐,皺了個怪臉。
他笑了起來,敲敲她的腦袋, 「你想到哪兒去了?除了道地的餐點,還有歐式美食可以選擇啊!」
「那就好。」
他心中突然有了點子,「晚上我們叫三輪車到村莊中心。」
「三輪車?都什麼時代了,還有三輪車?真酷!」
「我有一個固定的車伕,我們坐三輪車去,可以沿途欣賞風景。」
「村莊中心在哪裡?」
「村莊中心也就是這裡的觀光勝地,西群、東群、南群,西群的寺院最多,性廟就在那裡。」
她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,「你還是不放棄帶我去那裡。」
「那裡代表的是生命的源頭。」話至此,他的情意同時流竄入她的眼裡,直搗她的心海,開始翻騰。
他們通過兩座人體雕像形成的大門,雖然地點變了,但別墅裡的裝飾仍是濃濃的印度和回教融合的文化色彩——古德塔的形態、古德鐵的味道……
「這裡是你專屬的別墅,」莫瑜妃可以肯定地說。她撫過一個平台上的鐵灰色蠟燭,好奇地拿了起來準備仔細觀看。
「不要碰!」亦在同時,古德鐵製止的聲音響起,卻來不及了。
只見在她周圍方圓一公尺的四角地毯突然翻了起來, 「匡啷」 一聲巨響,升起的黑色欄杆嵌入天花板,眨眼間形成了一座牢籠。她被關在裡面了!
望著她傻怔怔的表情,可見她還沒反應過來,惹得古德鐵哈哈大笑。
她抓著柵欄怒氣沖沖的大叫:「還笑!快放我出去啊!」
「哈哈!」逮到機會,他還沒笑夠。
「可惡!沒事設什麼機關?你無聊啊!」
「那是必要的!」他總算忍住笑意道:「在貧富極為懸殊的社會裡,防範未然是必要的;更何況我不常來,當然要防備啊。」
看著他的笑臉,她更氣。 「還不快放我出去?解釋什麼?」
「你也真厲害,這個機關自從設置到現在,你是第一個被關的。」
莫瑜妃不禁自嘲的想,這意思是如果她現在去買個東西,那張統一發票有可能中個二百萬嗎?不過,這個國家是沒有統一發票的吧?
她用力的搖著欄杆,故意裝出疼痛萬分的樣子,然後撲倒在地。
果然,又是一聲「匡啷」,他跟著奔了進來扶起她。
計謀成功!她朝著他的笑臉捏去,惡狠狠地說:「看你還想笑到什麼時候!」
「好呀——」他恍然大悟,「你騙我?」
「怎麼樣?」她挑眉,不以為意。
「我要懲罰你……」
探入他深邃的眸子,她明知故問:「什麼懲罰?」
「用我的嘴呀……」他的唇已然封住了她的,急急的施行「懲罰」。他的舌竄入她口中,與她的舌相互交纏。
莫瑜妃早習慣且眷戀他霸氣、充滿佔有的狂吻。她閉上眼,任自己沉溺在這吻中。
他的手探進她淺色的薄紗中,充滿愛意的握住她的玉峰,感受到它的腫脹,感受到瞬間堅挺的蓓蕾。
她扭動著身子,想更貼近他;慾望的高昇讓她心跳加快、雙頰艷紅,頃刻間,她的薄紗已被褪至腰際。
古德鐵摟住她的雙肩,吻住她的蓓蕾,下腹部的堅挺隔著薄薄的布料抵住她女性的私處。
莫瑜妃逸出呻吟,覺得整個人像一團火般。
他將手栘至她腰際的帶子,想解下紗裙,然而她小腹邊的一道傷疤卻教他猛地一驚。他輕輕撫著那道傷疤,愛憐地問:「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!」
她一震,感受到他輕撫的動作。「嗯。」
他輕輕的撫著傷疤,突然不語。她俯視著他的動作,一顆心緊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