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她就真的要栽在他手裡?她不甘心,「我要打電話。」
「我不想重複我所說過的話,一切回國的舉動,你都不可以做,否則我會將你交給官方,讓他們拘捕你。」
「卑鄙!」
古德鐵不以為意地補充:「還有,你只需聽我的命令。」
「我不要!」她仍死硬的回嘴。
他一邊將她背上的紗布掀了掀,轉口說:「你最好別亂動,否則你的傷口會裂開。」
她掙扎著,齜牙咧嘴地道:「你也別亂動我背上的紗布。」
他盯著她的傷口,心頭又是一陣揪緊,這三天替她換藥的時候,他都不由得心驚膽戰,
明顯察覺到他的視線尚未移開,直盯著她貼著軟棉被的赤裸身軀,她難掩臉上的紅潮朝著他吼:「你不知道我沒穿衣服嗎?」
這句話提醒了他,他壞壞地笑了。「我知道,而且也知道你的身材不錯。」
什麼意思?她胡亂地想,該不會在她迷迷糊糊的這些日子裡都是他幫她洗澡的 ?不可能,他有僕人,不是嗎?
他彷彿讀出她的心思,替她解答:「抱著你行動不便,所以我只好替你擦身體。」
「擦……」她的臉紅白參半,不敢往下想,只能憤然的罵道:「你太過分了,我是女人耶,你……」
「我也不想啊!」他攤攤手,看似無奈。 「我的僕人只能服侍我,沒必要對你做這方面的義務。」
「要談義務,你更沒有,不是嗎?」她反問。
他愣了愣,不打算為這個問題解釋,因為他暫且找不到答案。
隨後,他將一盆冒著熱氣的水置於床側,熟練的擰乾毛巾。
「等一下!」她終於意會到他要做什麼,臉頰不能克制的紅透。
他的動作沒有停止,避開她的傷口,將手中的毛巾輕輕地在她細滑的皮膚上移動,順著腰際來到圓翹的臀線……
「你你你……」她結巴了,怎能任由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光她的身體?甚至讓他摸……她快昏過去了。「我不要你幫……」
他突然停下動作,毛巾一甩亮在她眼前,挑釁地說:「好啊!你自己來啊!」
莫瑜妃伸手拿過毛巾,但一使勁,撕裂般的疼痛便在背上狠狠的劃了開。
望著她迅速冒出的冷汗及裂開的傷口,他心中不忍的搶過毛巾責備道:「早警告你別亂動。」
她苦著臉,只得任由他移動的雙手滑入她的兩腿間,動作輕柔地擦拭著她大腿內側的肌膚,一遍又一遍……
莫瑜妃的臉愈來愈燙,不敢想像這幾天的情形,即使她的思想開放,但就身體而言,她仍然保守。
一會兒,他手中的毛巾朝著她的私處邁進,她只覺一陣昏眩,下體敏感且潮濕,更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,但她微弱的理智及時出現,她倒抽一口氣,急急地喊:「住手!」
古德鐵身子一顫,倒也鬆了口氣;事實上,他已經因即將潰堤的慾望而崩潰了。也許他也在期待她這個制止的聲音吧!他順從地停了下來,體內燃燒的慾火害他差點失去了理智。
「很感謝你為我做的!」莫瑜妃慌忙道:「接下來的……我自己來。」
「你要怎麼做?」他開口,瘖啞的聲音連自己都不認得。
她望向浴室門口,知道自己不能隨意走動,迫不得已地說:「扶我到那裡!」
好熟悉的口氣——聽來很像從他口中發出的命令!
為了預防他會忍不住對她做出什麼事來,他取來浴巾披住她的身體,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移向浴室。
這是幾天來她第一次走下床,雙腳一時之間沒什麼力氣,一陣癱軟倒在他懷裡。意外地,她聽到他狂亂鼓動的心跳,她一愕,卻發覺自己亦然,而且整個身子灼熱發燙。隔著浴巾,她能感覺得到他寬闊結實的胸膛,但她的胸部竟因異常的腫脹而微微發疼。
有那麼一個念頭匆地閃過她腦海——如果方纔他拿著毛巾碰觸她的私處,接下來……會發生什麼事呢?
莫瑜妃微愕,趕忙揮去這荒謬、令人臉紅心跳的念頭,
古德鐵將她帶到浴室門口,仍不忘叮嚀:「動作不要太大,傷會……」
不等他說完,她很快的奔入浴室。天吶!為什麼自己的心跳這麼快,又滿腦子的綺思!
她深吸一口氣,瞥見衣架上的一套西裝,思緒一轉,逃走的念頭再度浮上腦際,聽他的口氣,他是不預備放她走了,但她就得順從他嗎?不!她死也不要當他的奴隸!
從窗口探去,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身處高地,目光順沿而下,她找到了觀賞用的凸出石塊,以她的高度,應該可以踏足。
接連著石塊左下方,在約一個人身長的距離,她看到了階梯。
她毫不遲疑地換上那套西裝,將過長的衣袖捲起,一心想要離開的念頭讓她忘卻傷痛,浴巾成了她攀爬的繩索。
本以為自己夠高,足以踏上那排石塊,怎知,就差了那麼一點點的距離,只好將手中的浴巾放開一點點……
「莫瑜妃!」古德鐵忍無可忍的怒吼自底下傳來。望著這一幕,他駭然不已,驚心動魄的不能自已。
雖然知道她有可能會逃走,但沒有想到她這麼快就付諸行動了,而且是她還受著傷的時候。
被他一吼,她的腳底打滑,尖聲叫了起來,本能的收緊手中的浴巾,慌亂之中,她踩不到立足點,只能無力的掛在上頭。
他的心登時一緊,簡直不能呼吸。他趕緊叫奴隸們搬來一張彈簧網,急躁地大喊:「瑜妃,你不要動,我上去拉你。」
語畢,他從階梯奔了上去,伸長手臂,離他搖擺不定的身軀雖然近在咫尺,卻勾也勾不著,心急之下,他踩上石塊,一把將她攬進懷裡,
他和她同樣餘悸猶存,一顆心久久無法平靜。他心一橫,抱著她往下滑落,耳際立刻響起她拔尖的驚叫,脖子一緊,被她圈了住。
兩人的身體在彈簧網跳了兩下,她低垂著頭,整個人埋入他的胸膛裡,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