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細揮舞的雙手,輕而易舉的被他一手箝制住因定於頭頂上,她不知他想做什麼,只是氣憤的瞪著他,毫不猶豫的就抬起雙腿不留情的踢打著他。
「放開我!又北哥哥,快放開我!我不玩了,快放開我的手,否則我要告訴媽咪和爹地說你欺負我,快放開我!」全身扭動得厲害的染又南,懵懵懂懂的隱約知曉他的企圖,只是,她是他親妹妹,他不可能會欺負她的。
「小南,聽話,別動!二哥不會傷害你的。」箝制住的雙手突然被她掙脫開來,梁又北捉不住又怕她逃跑,索性以高大壯碩的身軀壓住她。
「你騙我!」在清楚的乍見他雙眸燃燒著兩族熊熊慾火時,驚慌、恐懼的梁又南更是使盡全身力氣的反抗著他。
臉頰被她銳利的指甲劃破皮的梁又北,見她反抗激烈,掙扎得厲害,頓時怒火攻心,失去理智的便狠狠甩她一巴掌。
梁又南被他那手勁大、下手狠的已掌甩得頭昏眼花,完全感覺不到疼痛,只覺得天旋地轉,所有的事物全晃動了起來,甚至壓至她上方的他以腳硬頂開她緊合併的雙腿時,危機意識才又慢慢甦醒過來。
雙手已不軌的在她身上遊走的梁又北,已不滿足的將另一手探進她撩至腿上的長裙。
驚恐的瞪大雙眼,她氣憤又懼怕的反抗著,但還是無法阻止他的野獸行為。
「不要!又北哥哥……住手!快住手……」淚眼直流的梁又南,苦苦的哀求著片口疼愛她的二哥,然而今日的他,早已喪失理智的聽不見她的泣求聲、春不免她驚恐的可憐表情。
「不——」撕裂般的痛楚,讓掙扎不已的她,無法忍受的哭泣出聲。她反抗得更厲害,但柔弱的她根本無法阻止繼續進行穢性事的他。
到處找不到她蹤影的梁又東,一聽到她淒厲的尖叫聲自前方草叢中響起,抄起地上的枯木棍,不敢浪費任何一秒鐘,他奔了過去欲解救她,卻意外的見到令他痛徹心肺的一幕。
「為什麼?又北?」一腳踢開趴在她身上的梁又北,從未知此憤怒到想要一個人性命的梁又東,高舉起木棍,眼神中不是他弟弟的身影,而是受到驚嚇,雙眸呈現呆滯的梁又南受傷的恐懼害怕表情。
「你該死!為什麼要這麼做?為什麼要傷害又南?為什麼?!」
如同一隻受到傷害抓狂的怒獅,梁又東揮棍既猛又狠的揍打著喪心病狂的梁又北,直到他頭破血流、奄奄一息倒躺血泊中。
又東哥……救我……大哥……「身心受到無心傷害的粱又南,將自己的靈魂封閉蜷縮起來,直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吹拂過她鼻息間,無意識的她才又再度清醒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來, 」不!不要……「
雙眼冒火直盯著苟延殘喘的梁又北,梁又東一聽到她顫抖如蚊岫般的哭泣聲,心猛然揪痛了下,丟下木棍,他步伐沉重且艱難的朝她走了過去。
「小南……」蹲跪在地,瞧見她失魂、恐懼的淒楚可憐模樣,他的雙眼不禁紅了起來, 「別怕!又東哥在這,又東哥會保護你的,沒有人可以再欺負你的。」
「又東哥……」淚流不止的梁又南,忍不住抱著他放聲痛哭起來。
十五歲的這一天,改變了她的命運,同時也改變了粱又東的命運。
為了保護她的名譽,掩飾上流政商梁家兄妹亂倫的醜聞,梁又東一肩扛下所有加諸在他身上的罪名。
他不辯解、不反駁、不澄清一些梁又北報復的指控,而也就因為他極力想保護她,而造成日後她離經叛道的主因。
第一章
「唷——喝——」一群頭髮五顏六色,塗抹炫彩的艷妝、口紅、指甲油及貼著紋身貼紙,標榜著自我主張、獨特風格而形成的辣妹們,和一群腳趾甲塗著寶藍深色指甲油,戴著彩色鏡框和五彩鏡片,甚至穿著牛仔裙的新人種辣弟們,一聽到快節奏的熱情搖滾音樂時,沒有一個人抵擋得住誘惑的全擠進舞池中間去,扭動身軀較勁的飆起舞來——只除了梁又南。
「喂!心情不好為什麼不下去與他們較勁一番,坐在這裡喝悶酒實在不像你的作風。」調了杯頗烈的雞尾酒遞給辣妹裝扮穿著的梁又南,身為這一家「無聊」Diso PUB的負責人——喬茵,與她打扮略同的穿著一襲艷紅低胸、露肚的緊身衣,但喬茵卻沒像她在外罩一件亮皮黑夾克。
「再給我一杯。」將飲乾的空酒杯推回喬茵的面前,不想談論心事的梁又南,見她無所回應,抬頭一看,便見她像花癡差點流出口水的直盯著門外看, 「花癡茵,你在看什麼?再給我一杯。」
「喂、喂,阿南,你看,金龜帥哥那!」雙眸驚訝的瞠目,興奮得不能自己的喬茵,目不轉睛的盯著帥哥,伸手胡亂的拉了拉梁又南,比了比外頭,示意她快看百年難得一見的英俊帥氣大酷哥。
「看什麼啊?」心情邑郁、垂頭喪氣的她,根本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勁來,但被喬茵失控的用力一拉,卻迫使她不得不著向玻璃門外的景象。
「哦!我的天啊!他朝我們走過來了,你看到了沒?阿南,怎麼辦?我穿這樣好嗎?不知道我的妝有沒有掉?」舉奮得像初次相親般緊張不已的喬茵,見男人快速越過馬路朝PUB走來,她連忙取出化妝盒躲至吧檯下補妝。
沒啥頭趣瞥了一眼,重新坐回高腳椅上的梁又南,由於忘了戴隱型眼鏡,以至於霧茫茫的一片,她根本看不清那男人長得什麼模樣,只知道一團黑影筆直的朝PUB走來。
「歡迎光臨!」臉上堆砌著由緊張造成的笑容,喬茵一反熱切招待客人的態度,竟慇勤的跑至門口歡迎他,當場讓梁又南驚嚇到差點滑落座椅。
她也未免太誇張了吧!只不過是一個帥哥而已,她居然由腰卑躬的將他當成皇帝般伺候著,甚至還要她將中間最好的座位讓予他坐,氣得她與喬茵差點翻臉的怒目相瞪,最後,礙於喬茵眼神的威脅下,她只好心不甘、情不願的讓座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