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不想我,可我……卻對妳朝思暮想。」話一說完,他便低頭狠狠的吻住她那張不坦率的小嘴,傾注他所有的思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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粉嫩的唇瓣又紅又腫,白皙的雙頰浮現兩朵瑰麗的紅,清靈的眼佈滿了水氣,一副嬌媚的模樣,不難想像她才被徹底的吻過。
「來,冰開水。」薛至禮滿面春風,表情像只偷了腥的貓--賊得很。他很體貼的倒了一杯冰開水送到她面前。
茵茵嬌嗔的白了他一眼,接過水杯灌下冰涼的開水,這才覺得通體舒暢。
他剛才在電梯裡迫不及待的吻她,索求之激烈,害她到現在還覺得渾身燥熱。都是他,這個可惡的男人!
「怎麼突然回來呢?發生什麼事情了?」
茵茵反問:「沒事不能回來啊?」
「當然可以,妳回來最開心的人就是我。」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油腔滑調、肉麻兮兮,說得十分自然。
「才不呢,最開心的人是媽。」她偏要跟他唱反調。
「茵茵,妳今天好特別。」他驚訝的發現,「以前我說這些話妳都不理會我,怎麼今天特別有感覺?」
因為我在生氣!
這話她不想說出口。
可惡!她還是非得問清楚不可。
「我聽說你很花心。」茵茵斜睨著他,「很多女孩子主動對你示好,而且你都沒有拒絕。」
「這是誰告訴妳的?」他瞇起眼問。
哪個人嘴巴那麼大的揭他瘡疤?他要殺了那人洩憤。
「爸爸。」茵茵緩緩吐出兩個字。
中午在餐桌上,爸說了好多他的風流韻事,越說她臉色越難看,連媽都看出來了,一直朝爸使眼色,不過爸沒看見,直到說完那些「趣事」之後,才看見她的臉漲紅,這才發現他說了不該說的話。
「這……」原來是老子出賣兒子,他也只好認了,誰教他身上長几根毛老爸都知道。
「茵茵,那都是過去的事了,我現在心裡只有妳。」他陪笑道。
「是嗎?我還聽說你一次跟好幾個女孩子交往。你告訴我,我有沒有姊妹啊?還有,我是排行第幾?」
「妳是唯一,真的,我發誓!」薛至禮是何等聰明,當然聽出她語氣裡飽含妒意。她吃醋了!
原來她懂什麼叫吃醋,太好了!她吃醋的模樣雖然很可怕,不過倒也滿足了他小小的男性自尊,所以他可以接受。
「是嗎?」茵茵瞇起眼,一副不相信的模樣。
「有了妳,我哪敢在外面打野食。」
「最好是,要是被我發現你敢背著我……」她掃過一記狠瞪,「我就閹了你。」
要不是她的表情太嚴肅,他真的會笑出來。
「那當然,為了我們日後的『性』福,我會守身如玉的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茵茵小臉爆紅,搥了他一下,「你思想邪惡。」
「那表示我是個正常的男人,如果我對妳沒有一點邪念,茵茵,那就是妳的魅力不夠了。」他咳聲歎氣的說。
「哼!你少為自己的淫慾找借口。」
「呵呵呵,我們要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嗎?再說下去,我會想身體力行的。」
「你想得美!」她拍了拍他的臉頰,打碎他的妄想,「本小姐沒說好之前,不許你動歪腦筋。」
「我有足夠的耐心等到那一天。」薛至禮低笑著,「對了,妳臨時決定回來台灣,那姑姑和那群表兄弟姊妹呢?全都回去了?」
「不,她們還在舊金山。」茵茵彆扭的回答。
她是在眾表姊妹們驚訝的眼光下被目送出門的。她覺得很丟臉,前一天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,第二天就飛往台灣查勤。
沒錯,她是想出其不意的來看看他是不是膽敢出軌,這一查嘛……
算他表現還不錯,沒讓她捉到他的小辮子,不過他有個美女秘書這件事情還是讓她猶如芒刺在背。
「咦?姑姑們沒回去,那妳怎麼跑來台灣呢?」他驚訝極了,「是妳說要留在舊金山陪她們,我才沒要求妳陪我回台灣的。」
「因為我想跟我的好朋友們見面,不行嗎?」茵茵越說越覺得心虛。
她明明想見的人是他,卻不想在他面前承認,唉!她怎麼這麼不坦率呢?這種個性真討人厭。
「對喔,妳在哈佛的好朋友住台灣。」薛至禮瞭解的點點頭。他聽她提過有兩個極要好的朋友住在台灣,「不過妳們不是每天見面嗎?除了寒暑假之外都膩在一起了,還會那麼想念她們?」他戳破她的謊言,「茵茵,妳就承認來台灣是為了來看我,我不會笑妳的。」
轟--茵茵小臉頓時燒紅。
「哼!」她別過臉去,不想看他得意猖狂的笑容。
「什麼原因讓妳來看我?告訴我,嗯?」他好笑的扳過她的小臉面向自己。
她眉頭皺起,眼睛直視著他,一副興師問罪的表情,「聽說……」
又是聽說,我的老天,是哪個人跟他有仇啊?老在茵茵面前講他的陳年舊事,他真是被害慘嘍!
「你有一個能力很好的美女秘書。」提到那個讓她倍感威脅的劉秘書,她開始環視起他的辦公室。
秘書室和他的辦公室是分開的,他的辦公室除了辦公桌和工作台之外,還有一組沙發和小小的吧檯,看起來很舒適。
「可是我沒有看到她人。」
「當然,現在是午休時間,她去副總那裡了。」薛至禮聳聳肩。
「副總?」她奇怪的問:「午休幹麼去找你們副總?」
「當然是吃飯啊!茵茵,妳問的問題真傻。」
「吃飯幹麼去找副總?」
「當然,劉秘書每天都會做愛心便當和她老公一起享用。」
她聞言一楞,「老公?她結婚了?」
「是啊,劉秘書已經當媽了。」他理所當然的回答。「有什麼不對嗎?」
「為什麼沒人告訴我。」茵茵不甘心的說。
可惡!害她流了那麼多眼淚,原來都是白流的。人家已經結婚了,她還吃什麼莫名其妙的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