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說得沒錯!」顏火忻激動的說道:「有了咱們的幫忙,你還要那些火藥幹啥呢?」
眾人點頭稱是。
「好!」邢天慈再度發出疑問:「就算人、事都安排好了,那寧王呢?你要怎麼將寧王引到議事廳?」
「這簡單!」龍天早有對策。
「簡單?」邢天慈一臉好奇,「你快說來聽聽。」
「早在你受傷住進百花閣的時候,寧王就曾要求我撥十萬精兵給他,說是要代我討伐西域反賊,我知道他名為討伐意在造反,所以當時並沒有答應他的要求,而現在我只要以調撥兵力為借口,不就可以將他引進議事廳了嗎?」
「好計!」眾人歎道。
「等等,我有問題。」顏火忻一臉迷惑。
龍天禮貌的開口,「前輩請說。」
「你剛剛說,寧王要跟你調兵討伐西域?」
「沒錯,有什麼問題嗎?」
「老夫在西域待了那麼久,從來都沒有聽過西域有什麼造反之事,為什麼寧王會跟你調兵說要討伐反賊?」
「這……」龍天思考了一會兒,「這我也不清楚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柳筠插了個嘴。
「你會知道?」邢天鵬懷疑的看著她,「說出來聽聽。」
「很簡單!」她露出自信的笑容,指了指邢天鵬和顏火忻,「寧王所說的反賊,其實就是你、你,還有我!」
「我?」兩人皆感訝異,「為什麼?我們又沒做什麼壞事。」
「你們難道忘了聖火教一戰嗎?」
「哦……我知道了,」顏火忻也瞭解箇中原因,「是不是因為我們殺了楊清風,壞了寧王的好事,所以他就說我們是反賊,要起兵討伐我們?」
柳筠點頭,「正是如此,前輩果然聰明。」
「天殺的狗賊!」邢天鵬怒道,「明明就是他的不對,怎麼他自己不反省,反而怪到我們身上來。」
「邢大俠請息怒。」龍天出面緩和氣氛,「所有的是非恩怨,都將在三天之後有所了結。」
「三天?」邢天慈感謝訝異,「你的意思是,三天之後就要動手?」
「這種事當然是愈快愈好,免得時間一長,拖出什麼亂子可就不好了。」
「我同意。」柳筠恨不得早日手誅寧王。
邢天鵬溫柔的握住她的手,給她一些撫慰。
龍天環視眾人問道:「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嗎?」
「我看,就照你的意思,三天後動手。」顏火忻答得爽快。
邢天慈也應道:「我沒意見!」
「既然大家都沒意見,那就決定三天後動手,我明天就下旨,要寧王三天後到議事廳共商大計。天色也不早了,請各位移駕到迎賓館歇息。」
龍天領著邢天鵬三人前往迎賓館,而邢天慈則仍舊是留住在百花閣中。
※ ※ ※
大戰前夕,龍天挽著邢天慈的手,漫步在百花閣中。
「明天就要決戰了,你確定寧王會中計嗎?」
「當然!」龍天相當有自信的說:「我布下的計策,怎麼可能會失誤呢?」
「先別說大話,寧王屢次請求調兵你都不准,而這次你卻主動的說要派兵給他,對於你這麼反常的舉動,他想他會不起疑嗎?」
「你太不瞭解他了。」他搖了搖頭。
「怎麼說?」她的眼中充滿了不解,「難不成他明知道有詐,還是會來自投羅網?」
「沒錯,他就是這種人。」
她側著頭,「不會吧!明知山有虎卻偏向虎山行,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傻瓜啊?」
「哈哈哈!」龍天又是一陣狂笑,「他不是傻,他是對自己的勢力太過於有自信,他打從心底認為無論是誰都奈何不了他,所以就算他明知道我擺的是鴻門宴,他也會毫無所懼的來赴約。」
「他真這麼猖狂?」
他點了點頭回應著。
邢天慈仰望天際,感慨的說道:「好美的月色!不知道明天晚上,還能不能這麼優閒的欣賞夜色?」
「你別擔心,」他溫柔的抱住她,「不只是明天晚上,我保證以後每個晚上,我都會這樣陪著你看夜色。」
「不害臊,誰要你陪啊!」她羞得臉都紅起來。
「你不要我陪,那我只好去陪別人嘍!」
邢天慈狠狠瞪了他一眼。「你敢!」
「幹麼瞪我?是你自己不讓我陪的。」龍天一臉無辜。
「你……」邢天慈無法反駁,「算了!不跟你爭了,一切等明天過了再說。」
「講到明天我才想到。」龍天將天蠶寶甲脫了下來。
「你做什麼?」她訝異的看著他。
他將寶衣遞到她的面前,「明日一戰驚險萬分,這件寶甲給你穿著防身。」
「你將寶衣給了我,那你自己不就沒有東西防身了嗎?」
「我不打緊的,我的武功底子好,再加上天山派的排雲勁,我想應該是沒什麼危險才對。」
「不行,我不能拿這件寶衣。」她將東西推回去,「你乃堂堂一國之君,要是你有個什麼意外,你要我怎麼向全天下的百姓交代。」
「我管他什麼百姓不百姓的,」他回答得斬釘截鐵,「我說過,在我心中你比任何人還重要,包括我自己。」
「可……可是……」她感到為難。
「既然你不肯穿,那好吧!」龍天將寶衣扔到一旁。
邢天慈詫異的瞪著他,「你幹什麼?」
「你不穿我也不穿,那我還留著它幹麼?」
「你別這樣子好不好?」她將寶衣撿起來,「你何必把它丟掉,大不了我穿就是了。」
「快穿吧。」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。
她瞇眼瞧他,「你要我現在穿嗎?」
「對啊!」
邢天慈看了看寶衣,接著說道:「我問你,這件寶衣是穿在裡面還是穿在外面?」
「當然是穿在裡面。」他答得理所當然。
她白了他一眼,「既然是穿在裡面,那你還叫我現在穿,你這豈不是擺明了要佔我便宜嗎?」
龍天尷尬的笑了笑,「這我倒忘了!」
「你忘了?很好的借口,我看你分明是想占找的便宜。」
邢天慈捲起衣袖,慢慢的逼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