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要你跟我在一起!」他單刀直入。
「什麼?」她張大杏眼。
「在一起的意思你不懂嗎?就是像上次我們在飯店房間那樣。假如你忘了,現在就可以重溫記憶。」「我不要!」
「你有資格拒絕嗎?」他殘酷的說。
她面容蒼白,使出渾身的力氣,膝蓋向上一頂,卻被他閃開了。
他低下頭,惡狠狠的瞪住她。
「它一定會狠狠的懲罰你!」
「你放開我!願意陪你的女人多得是,為何一定要逼我?」
「我就只要你一個!」
出其不意的,她往他的手臂用力一咬,直到一股血腥味傳來,她才鬆口。
看著自己被咬傷的手,他神色陰霾。
「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咬我?!」他暴跳如雷。
「我不是故意的,要是你肯放了我,我也不會咬你了!」她乘機由他的右臂下鑽出。
「衝著你這些話,我今天若是沒要了你,我就不叫嚴銷!」他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一按,古色古香、雕刻華麗的紅檜木房門立刻關起。
她奔了過去,發現門上鎖了。
「你還有別的女人……」她舔舔唇,十分害怕!他嚴峻的表情看起來不像在開玩笑。
「你逃不出去了,既然你要玩,我就奉陪到底!」他拉開浴袍的繫帶,露出古銅色的胸肌,以及……
她倒抽了一口氣,別開眼不敢看。
「你不要過來!」她跑向另一邊。
「欲擒故縱的確能增添樂趣,想不到你還懂得這個道理。」
「住口!」他好可惡,故意扭曲她的意思。
沒有地方可躲,那她躲入浴室好了,她才剛轉身,浴室的門就在他的遙控下關了起來。
「嚴銷!」她慌得快喘不過氣了。
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你是要自己走過來,還是要我過去抓你?」語帶威脅。
「我不選,讓我走!」
「啊哈,協商破裂!」語畢,他如豹一般朝她撲去。
她才跑了幾步,就被他由身後抱住。
「不……」她逃不掉了!
「小東西,你在顫抖,這是為了什麼呢?」
「嚴銷,不要,我不想……」
「小東西,你把我惹惱了,你知不知道?」
他捉住她扭動的雙手,用浴袍的繫帶綁住。
「這是你自找的!」
「不要這樣……」她喘著氣。
「我偏要這樣。」他舔吻著她的耳朵。
「不要!」她扭動著想躲開他。
「對了,我忘記吻這張令我又愛又恨的櫻桃小嘴了。」他握住她的下巴,專制的吻著她的唇。
突地,一陣清亮的門鈴樂聲響起,嚴銷蹙眉。是哪個不識相的傢伙在這時候來按門鈴……
「嚴總裁,請再給我一次機會,我把資料全都帶齊了。」是辛克力,他的聲音從牆上的對講機傳出來。蜻柔瞬間完全清醒過來,原來嚴銷叫她來這是有目的的!
「你……好可惡!」她剛剛肯定是瘋了,才會覺得他溫柔。「你竟然故意把克力找來,存心羞辱我,讓我痛不欲生!」
「你以為是我叫他來的?」
「不用裝蒜了,你分明就是故意要讓我難堪!」她摀住臉,感覺羞愧極了!
「既然你認定是我做的,那我也無話可說,」他按下對講機的通話鍵。
「你做什麼?」她又驚又怒,卻又不敢大聲說話,怕辛克力會聽見。
「你可以大聲一點,如果不怕你未婚夫知道的話。」他欺近她的臉。
「嚴總裁,你在嗎?」門外的辛克力隱隱約約聽到了些聲音,卻不是很清楚。
「不!」她低聲喘息。
「好好配合,我就幫你保守住這個秘密。」
「嚴總裁,你不想見我嗎?」辛克力還厚著臉皮賴在外頭不走。
嚴銷簡直想把他大卸八塊,竟敢來破壞他的好事!
蜻柔的手緊捏著床單,她真的成了放蕩的女人了,她為此深深地感到傷心。
「喊我的名字,蜻柔!」
「你小聲點,我求你……」她低聲下氣,被他吃得死死的。
「那你喊『銷』,快!」
「銷,銷……」她服從地輕喚。
而外頭的辛克力還不放棄,他確定對講機有聲音傳來,那是火熱的喘息!
「嚴先生,我是很有誠心來拜訪你的,我看得出來你對蜻柔有意思,只要你跟我合作,我可以把她讓給你,我還沒碰過她,她是個迷人的處子。」
該死!嚴銷大發雷霆的按掉對講機。
就在這時,蜻柔將臉埋入棉被,他伸手一探,感覺手背傳來一陣溫熱的濕立息。
他強迫她抬起臉來,果然見她淚眼婆娑。
該死的,她哭了!
他心中霎時升起無限柔情,環抱住她,吻著她苦澀的眼淚。
「哭什麼呢,真醜!」
「你不會懂的,你走開!」她好傷心、好難過,縱使早已心知肚明,辛克力對她是虛情假意,可聽到剛剛他無情的言語,仍令她傷心欲絕。
「不要再哭了,這沒什麼好傷心的。」他命令,讓她早點看清辛克力的真面目也好。
「我連哭也不可以嗎?你放開我!」
她難道不知道他會心疼嗎?
不久,她累得沉沉睡去,渾然不知他看著她眼角的淚痕,了無睡意。
辛克力是個在她面前說一套、背後做一套的男人!
若不是那天親耳聽見他所說的那些話,蜻柔真的不敢相信,對她百般體貼的他,竟然……全都是虛偽的。
「柔柔,我一下班就急著想見你,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能沒有你了。」辛克力還以為自己的偽裝天衣無縫,他下了那麼多工夫,單純的蜻柔一定會被他感動,聽命於他。
「柔柔,那個……」他欲言又止。
「你有什麼事就說吧!」蜻柔早料到他會說什麼。
「你去找過嚴銷,向他賠罪了嗎?」言歸正傳,還是他的公司比較重要。
「嗯,不過他會不會接受,我就不知道了。」強壓下內心的厭惡,她巧妙的回答。為此,她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。
「那他看你的眼神是怎樣?是否跟你說了什麼?」
「很平常啊。」她簡單的回答,想起了嚴銷,心頭一陣悸動。「你為什麼這麼問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