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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9 頁

 

  「以後有的是機會,不急於一時,嗯?」他也捨不得離開,萬一他忍不住吻了白巧涵,被那些躲在四周的人去向璟王告狀,說他輕薄了白巧涵,那豈不被璟王給派人追殺。

  「嗯,那你一定要再來唷!」她放開他的衣角,揮揮手道。

  再不走的話,他鐵定克制不住自己不對她像那天在西郊那樣,對她再次輕薄。「好。」常駿在揮揮手之後,旋即邁步離開「苡園」。

  眼見常駿愈離愈遠的身影,白巧涵覺得自己的心窩刺刺的,有點難過、又有點捨不得,好想、好想大哭一場,可她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感覺?她腦袋瓜裡的思路全打成了結,想也想不出來,為什麼她會如此的不快樂?

  最後,白巧涵在百般思量之下,下了個結論。「嗯,都是爹爹不好,光只會教我識字、習武,沒教過我這種感覺,真是討厭透了,我還是去找如鏡姐姐問問看好了。」

  此時,正在晶茗的白威,似有感應有人在罵他,打了好大一聲的噴嚏,真是關

  第六章

  常駿穿過了重重的園圃、長廊,欲步出令他差點失控的地方,他不像白巧涵不懂何謂情愛即告訴她要嫁給他,他是個正常成年男子,自然明白自己的心在那一次西郊的相會,就已經有點陷落了,而幾個月前第二次的相會,他飄泊不定的心更是牢牢地被她套住。

  正當他專心的想步出璟王府前,在花園裡遇到了此生他最不想遇到的女人--朱祐香。

  光是聽到她拔尖似的高音,足以使他全身起了雞皮疙瘩,其餘的缺點自然就不必多說了。

  「駿哥哥,好久不見!香兒想死你了。」朱祐香有失身份的整個人幾乎攀住常駿。

  朱祐香嗲聲嗲氣的模樣,就像是個倚門賣笑的娼妓,一點兒也不像個大家閨秀,這讓常駿只覺得厭惡至極,也替璟王爺有這般的女兒,感到羞恥。

  「郡主,請你放莊重些,別讓人笑話了。」常駿看在璟王的面子上,技巧性的將她推給了侍女扶著。

  「駿哥哥,別這樣嘛!每次見到人家總是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,人家可不依。」朱祐香依舊佯裝嬌滴滴狀。

  「常駿不敢!」這個不敢,可包含了很多意思,不敢招惹這個刁蠻女、不敢讓她有藉口來糾纏自己等等。

  「駿哥哥,難不成你在為白姨娘傷心?那可不值得喲!」朱祐香見常駿的態度依然冷淡,便故意提起白巧涵,沒錯,就是她放的風聲,讓全北京城的人誤以為白巧涵是璟王府新納的侍妾。

  原來如此,是她放的流言。「白姨娘?」明知事實的真相,但是聽朱祐香叫白巧涵做「白姨娘」,常駿還是感到百般不是滋味。

  「就是白巧涵嘛!別看她年紀輕輕的,可是個會魅惑男人的狐狸精,嘖、嘖、嘖!這種女人和勾欄院的姑娘有何不同?真是丟我們皇家的顏面。」刻薄尖酸的話語,使得常駿再也聽不下去。

  「說完了嗎?」他陰沉的語調、懾人的眼光,令在場的人皆不寒而慄,屏息而不敢再多一句言語。「郡主,請你自重,別再讓我聽到你說巧兒的壞話了,否則休怪本爵對你不客氣!」

  常駿壓抑住怒氣,拂袖而去,再待下去難保他不會對朱祐香動粗,即使他不打女人,但有些人總是欠人修理。

  難道愛一個人,不擇手段是一種錯誤嗎?但是母后一直告訴自己這是對的,她也一直深信不疑,但如今她的心動搖了。朱祐香怔怔的定眸望著常駿離去,由腳底竄至全身的寒氣,充斥著全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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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皎潔的月光高掛於空,秋夜的寒氣似映在月暈周圍,令迷漫於空氣中的冷冽更多增添了幾分。

  一陣風吹過來,樹幹上僅有的落葉,紛紛飄飄地落下。

  從不知憂愁為何物的白巧涵,居然藉著此情此景效仿古人悲起秋來!

  「小姐,夜深天涼的,別站在外頭,小心受涼。」茱萸為白巧涵披上披肩。

  自從白巧涵住進了王府,茱萸便正式派來侍候她,當然也依著上頭的交代,人人稱她為小姐,以顯示她與人不同的身份。

  「不要,我覺得熱得很。」白巧涵直覺的打掉披肩。

  茱萸略帶委屈的嘟著嘴,她是好心呀!難道小姐還在計較自己在她進府的頭一天,沒好好服侍她,所以討厭自己嗎?

  通常白巧涵拒絕茱萸的好意時,茱萸總會叨叨絮絮的想出一堆話來,討她歡心,然而今天卻不出聲,她像看怪物的看著茱萸。

  「怎麼啦?有人欺負你嗎?幹嘛眼眶紅紅的。」

  「就是你欺負人家嘛!」

  面對茱萸的控訴,白巧涵只是一臉的無辜。「我?有嗎?」什麼時候的事?為什麼她想不起來呢?

  「就有,剛剛而已。」

  天啊!她是招誰惹誰!她心裡已經夠煩了,現在還要去安慰菜萸那個笨蛋。

  「請問茱萸大姐,小妹是哪裡得罪你了?」她真想一把掐死茱萸,若殺人不用償命的話,她會的。

  「人家怕你受涼為你披上披肩,結果你毫不領情的打掉它,這是不是代表你很討厭我?」說著說著,茱萸滴下淚來。

  拜託!這樣就哭了,真受不了。「好啦!我披上它就是了。喏!我這不就披上了,你可以先下去休息了。」她不情願的接過披肩,披上它,不過真的很熱耶!

  茱萸擦擦眼淚,笑著回房休息,原來小姐並不討厭自己,她滿意的想。

  「吁!總算走了。」她鬆了一口氣,脫下披肩,繼續她悲秋的情緒。

  不過,老天似乎不怎麼幫忙,好像她偶爾悲秋一下,是件好笑的事,所以派白威來打擾她。

  「巧兒,今天是初一、十五嗎?怎麼有那個興致賞月?」依照往例,這個時辰白巧涵早已睡到不分東南西北了,怎麼可能還會站在這兒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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