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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1 頁

 

  當然是沒有!

  只不過從家人的反應,庾司徉突然意識到,這倒不失為解決眼前困境的一個好方法。

  「廢話!」他一口認了下來。

  庾母直覺轉向大兒子,「阿晃,阿徉說的是真的嗎?」比起小兒子,她寧可相信大兒子說的話。

  庾司徉隨即對兄長施以眼神暗示,要他幫忙取信母親。

  只聽到庾司晃不疾不徐說:「我也是現在才聽說。」

  霎時,庾司徉真恨不得為兄長扯後腿的行徑,痛揍他一拳。

  不過他沒有機會,因為庾母已經回過臉來,「我就知道你在騙我。」

  儘管被識破,庾司徉卻不打算承認,決定硬撐到底,「誰騙妳啦!我說有就有,是誰規定我交女朋友一定得跟阿晃報告?」

  見兒子說的肯定,庾母不禁半信半疑起來。

  庾司徉表現出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,認定只要自己緊咬著不肯鬆口,誰也拿他莫可奈何。

  這時,庾父說話了,「既然有了對象,明天就帶回來讓我跟你媽看看,順便一塊吃頓晚飯。」

  「什麼?!」庾司徉錯愕的驚喊。

  庾母見到兒子的反應,懷疑的瞪向他,「怎麼?還是你根本是騙我們的?」

  見母親一副又要開始逼婚的模樣,庾司徉就是變也非得逼自己變出個女人來應付不可。

  「吃飯就吃飯,我明晚帶回來就是了。」

  兒子的詭計多端庾母是清楚的,再見他答應的如此爽快,「你該不是想找什麼女模特兒來唬弄我們吧?」

  庾司徉的心漏跳了幾拍,為被母親料中心事而心虛。

  見此路不通,他轉口道:「誰規定我只能交模特兒?」

  聽到不是,庾母不禁好奇,「那她是做什麼的?」

  鬼曉得!

  不過庾司徉自然不可能這麼回答,只是不耐煩的道:「妳明晚自個問她不就知道了。」

  的確,明晚等兒子把人帶回來,是真是假便見分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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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正要出勤的樂文接到座艙長的指示,要她取消這次航班,立刻到總經理室報到。

  錯愕的接受這項命令,在往總經理室的路上,她左思右想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庾司徉。

  問題是,發表會都已經結束了,加上前些天在戲劇廳的巧遇,兩人間的前嫌已然冰釋,他有什麼理由要再來為難自己?

  到了總經理室外,樂文敲了門,等裡頭的人有所響應才推開門走進去。

  除了梅毅傑外,庾司徉也在裡頭。

  果然跟他有關!

  而令樂文所不解的是,他會有什麼事這麼急著要找她?

  庾司徉難得神情和善的面對樂文。

  看在她眼裡,卻當是因為那晚之後兩人誤會冰釋的緣故。

  樂文走上前恭敬的詢問,「總經理,聽說你有事找我?」

  「先過來這邊坐吧!」梅毅傑招呼她到沙發坐下才開口。「是這樣的,其實今天是阿徉有事要拜託妳。」

  「拜託我?」她懷疑的望向庾司徉。

  庾司徉卻對好友的用詞不以為然,能當他女朋友是何等光榮的事,哪裡還需要拜託?

  不改傲慢的語氣,他劈頭便道:「妳報答我的機會來了。」他指得是讓她在發表會走秀的事。

  樂文聽了不禁皺眉,為他無禮的語氣。

  然而,別說是她蹙眉,就連梅毅傑都差點聽不下去,懷疑他這是哪門子有求於人的態度?

  為免好友把事情搞砸,梅毅傑插嘴替他把話說完,「阿徉想請妳冒充他的女朋友。」

  「冒充他的女朋友?!」樂文掩不住詫異。

  這樣的提議即使對尋常人都算是匪夷所思了,更何況是對庾司徉,他根本就不愁找不到女朋友。

  「我可是聲明在先,只有一天的時間。」庾司徉連忙補充,避免她趁機巴著自己不放。

  無疑的,庾司徉深諳氣死人的道理。樂文連多看他那傲慢的態度一眼都嫌多。

  看出她的不悅,梅毅傑忙緩頰,「阿徉的個性就是這樣,沒有惡意的。」同時以眼神示意好友少說兩句。

  提到沒有惡意讓樂文想起戲劇廳那晚的事,苦惱的情緒才又緩和下來。

  「阿徉是真的希望妳能幫忙。」梅毅傑重申。

  庾司徉多嘴的又想提出糾正,但在他的眼神制止下勉強住了嘴。

  儘管庾司徉一副跩不拉幾的模樣,她還是決定先把事情弄清楚,「為什麼不直接找他女朋友?」

  庾司徉一聽脫口道:「要有看得上眼的女人還需要找妳?」那語氣彷彿她問的是多麼白癡的問題。

  可能的話,梅毅傑實在想將好友丟出去,懷疑他根本無心要請人家幫忙。

  不過梅毅傑沒空這麼做,他趕忙替好友解釋,「阿徉目前沒有女朋友,但因為他媽逼他相親,所以才想找妳冒充一天。」

  樂文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。

  只不過她懷疑,以庾司徉的條件需要相親?雖說他那張狗嘴裡吐不出象牙。

  因為之前母親搞出的徵婚事件,樂文對庾司徉的事倒也能感同身受,理解他因為這事心情欠佳以致出言無狀。

  見她沒有答腔,庾司徉忍不住催促,「說話呀!」考慮這麼久,難道她還想拒絕不成?

  要知道,只要他一句話,搶著當他女朋友的女人滿街都是,哪還輪得到她在這裡拿喬。

  樂文當下更正了心裡的想法,眼前的爛人根本是天生嘴賤,哪裡是因為心情欠佳。

  正確來說,該是那晚反常才對。

  見她的臉色又沉了下去,梅毅傑忙再幫襯,「阿徉只是太過心急。」

  明白庾司徉的性子確實是如此,她勉強接受了這樣的解釋。

  只不過,幫忙欺騙他父母……樂文還是覺得不妥。

  「這種事充其量只能瞞得了一時。」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方法。

  「妳管那麼多做什麼,反正妳只要答應這一回,以後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。」

  此時,梅毅傑想再緩頰已來不及--

  「我是不想管,要不是有人自己找上門來。」樂文氣不過,不想跟他計較他竟還越說越過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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