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沒有什麼事可以阻止他們得到幸福了。
第十章
在鍾宇靖的安排下,鍾宇潔和馬爾斯舉行了一場簡單的婚禮。
雖然來賓只有鍾家的人,不過對於這一對新人來說這就足夠了。
「宇潔,你好漂亮。」鍾宇麗由衷地讚美,沒想到她這個只愛看書的妹妹會繼她之後結婚,她以為宇潔會一輩子獨身呢!
「那當然,因為宇潔是咱們的妹妹嘛!』鍾宇齊有些感傷地說:」不過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宇潔婚後就要到義大利去了。
「你們若是想我,可以到義大利來找我。」鍾宇潔牽起鍾宇麗的手。
「我真怕你到那邊會讓人欺負。」鍾宇麗擔心地看著她。
「我會保護她的。」馬爾斯向鍾宇麗保證。
「宇麗,你儘管放一百個心!你別看宇潔這個樣子,她也不是好惹的,她要真生起氣來,倒霉的絕對是那些惹她的人。」鍾宇齊意有所指地道。
鍾宇麗白了他一眼。「二哥,你說得好像很有經驗似的。」
「我是有經驗啊!」鍾宇齊憶起往事。「小時候,咱們家附近不是有一群壞小孩嗎?他們最喜歡欺負弱小了,所以宇潔就成了他們的頭號目標。不久之後,我就發現他們不再欺負宇潔,而且還非常懼怕她,所以我就用了一些方法去逼問他們,結果……」
「結果怎樣?」鍾宇麗十分好奇。
「二哥,別說了。」鍾宇潔覺得有些不好意思。
鍾宇齊聳了聳肩。「我什麼也不知道啊!因為他們死也不肯透露出來。」
「這樣我就更想知道了,宇潔,你快告訴我啦!」鍾宇麗急著想知道。
「我也想知道。」鍾宇齊的話也引起馬爾斯的好奇心。
「不行,我不說!」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,如果她不說,他們都不會知道。
「你們就別再強迫宇潔了。」鍾宇靖拿出黑夜之箭交給鍾宇潔。「宇潔,這個送給你。」
「黑夜之箭?」鍾宇潔不明所以的看向她的大哥。
鍾宇靖解釋:「我的是晨曦之箭,宇麗的是黃昏之箭,你的則是黑夜之箭,至於宇齊的烈日之箭還沒找到,我想將金箭交給你們各自去保管,這樣比較好。」
「只有我的烈日之箭還沒找到。」鍾宇齊歎了口氣。
鍾宇麗打趣地道:「二哥,你也趕快去找個愛人吧!說不定烈日之箭會突然出現。」
「哪有這麼容易,」鍾宇齊白了她一眼。
愛上鍾宇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,可是,他卻從來沒有遇上想與其共度一生的女人。
「那可不一定喔!」鍾宇麗笑了笑。
當愛情來臨時要擋也擋不住,就像誰也沒辦法預料金箭何時會出現。
不過,當金箭出現的時候也就是愛情來臨的時候,這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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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,鍾宇潔再次踏上義大利這塊土地,她不禁有些遲疑。
「怎麼了?」馬爾斯摸了摸她的髮絲。
「沒什麼。」鍾宇潔清秀的臉上浮現笑容,沒什麼好怕的,因為她身邊有馬爾斯。
馬爾斯沒想到他們一出機場就有人來接機。
「爾斯,你終於回來了,人家好想你。」妮可衝上前熱情地抱住馬爾斯。
「妮可,別亂來。」馬爾斯寒著臉推開妮可。
「有什麼關係,妮可是你的未婚妻啊!」馬爾斯的繼母伊莉莎白和喬瑟也來了。
喬瑟一看到鍾宇潔馬上露出冷笑。「我說大哥啊,你怎麼把情婦給帶回來了?」
「宇潔不是我的情婦!」馬爾斯大聲反駁。
「那你幹嘛帶著她?」妮可看見鍾宇潔和馬爾斯在一起就非常嫉妒。
「因為她是我的妻子。」馬爾斯老實回答。
「妻子?」伊莉莎白立即大叫。
「不,我不相信!」妮可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。
喬瑟則以看好戲的心情道:「大哥,如果你沒娶妮可,那麼你就失去繼承爵位的資格,這你應該記得吧?」
馬爾斯白了他一眼。「這個我很清楚,不用你來提醒我!我的妻子只有一個,那就是宇潔,其它的東西根本就不重要。」
「我不會承認的!」伊莉莎白氣憤地說。
他們要空有的爵位做什麼?最重要的是財富,他們要的是馬爾斯的財產。
「繼母,你放心,我不需要你的承認。」馬爾斯直截了當地回答。
「爾斯,那我怎麼辦?」妮可無辜地看著馬爾斯。
「隨便你,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。」
一說完,馬爾斯便摟著鍾宇潔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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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現在該怎麼辦?」伊莉莎白心浮氣躁地走來走去。
對伊莉莎白還有喬瑟、妮可而言,這是最糟糕的情況。
「只要我能繼承爵位……」喬瑟一心只想取代馬爾斯的位置。
妮可哭哭啼啼的說道:「阿姨,我不管啦!我一定要嫁給爾斯啦!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是爾斯的未婚妻,如果爾斯不理我,那我多沒面子。」
「你們別吵,讓我想想。」她也很煩啊!
「呵呵……」一道笑聲插入他們的談話,那笑聲是來自艾莉。「你們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,萬一鍾宇潔懷孕,你們就什麼都沒有了。」
聞言,妮可倒抽了一口氣。「她該不會已經懷孕了吧?」
「我也不知道,不過以馬爾斯愛她的程度,恐怕也快了。」艾莉也很擔心。
「那怎麼辦?」伊莉莎白十分緊張,「給她一筆錢打發她走,這樣可以嗎?」
艾莉嘲諷地笑道:「你聽過星宇集團嗎?」
「當然聽過。」那種大集團,伊莉莎白怎麼可能沒聽過。
「星宇集團的總裁就是鍾宇潔的大哥,你想她會要你的錢嗎?」
「那怎麼辦?」伊莉莎白沮喪不已,原來鍾宇潔的家世如此顯赫。
「殺了她。」喬瑟突然冒出這句話。
「喬瑟,這可不是開玩笑。」伊莉莎白覺得不妥,萬一馬爾斯發現了……
「我們的問題只有殺了她才能解決。」喬瑟瞇起了眼睛。
他恨馬爾斯,他只想要讓馬爾斯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