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聽說你們總裁最近結婚了。」鍾宇麗假裝不經意地提起。
「別提了。」黃子騏歎了口氣,「新娘在結婚當天落跑了,還結什麼婚。」
「那你們總裁一定很生氣羅?」
「那是當然的,畢竟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,聽說那個新娘有很多男朋友,生活非常不檢點,她根本配不上我們總裁。」黃子騏替尚澤覺得不值。
「你根本不知道真相,如果尚……你們總裁那麼好,他的新娘怎麼會離開他?」鍾宇麗忍不住為自己辯解。
「難道你就知道真相嗎?」黃子騏納悶地看著她。
「我、我當然也不知道。」
如果黃子騏知道她就是他口中那個不檢點的鍾宇麗,一定會相當吃驚吧?
「我們別再談這麼掃興的話題了,要談就談咱們吧!我喜歡打高爾夫球,你呢?」
不是談尚澤的話,其他的話題鍾宇麗一點興趣也沒有,因此她只是默默的聽著黃子騏吹噓著他有多厲害,說他在亞聯有多麼重要,總裁又是多麼器重他,聽得鍾宇麗只想打呵欠。
這頓飯局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?
他終於找到她了!
尚澤看著鍾宇麗和一個男人興高采烈的聊天,他眼中忍不住冒出憤怒的火焰。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?才剛離開他就可以馬上找到另一個男人,那他又算什麼?那他這些日子瘋狂的找她又算什麼?
尚澤一刻也不想耽擱,也不想讓鍾宇麗有任何逃脫的機會,他衝到鍾宇麗和那男人面前。
「尚澤!」鍾宇麗一見到尚澤不禁驚聲尖叫,尤其是見到尚澤盛滿怒火的眼眸,她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。
「鍾宇麗,你再也別想逃走了!」尚澤抓緊她的手。
「不!」尚澤竟連名帶姓的叫她,可見得他有多麼生氣,他隨時都可能捏碎她的手。
「喂!先生,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,不過你這麼對一位小姐,未免太沒有風度了。」黃子騏站了起來,此刻正是他英雄救美的最佳時機。
「你是誰?」尚澤瞪著他,因為認定他就是鍾宇麗的情夫,所以那目光像是要殺了他似的。
「這是我的名片。」黃子騏遞出自己的名片,眼中有著得意之色,亞聯集團的業務經理算是菁英中的菁英,他只想將眼前這個比自己帥氣的男人比下去。
「亞聯的業務經理?」尚澤冷笑。
「沒錯。」黃子騏抬頭挺胸地說。
「招搖撞騙也該有個限度,你若是亞聯的業務經理,怎會連總裁都不認得?」
「什麼?」
「這是我的名片。」尚澤也遞出印著自己頭銜的名片。
「你……」
黃子騏一直假冒業務經理騙女孩子,過去一向無往不利,總是能讓女孩子奉獻出身體和金錢,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,此刻他的臉色真是難看至極。
尚澤繼續說道:「還有,想要英雄救美也該搞清楚狀況,她是我老婆。」
「我才不是。」鍾宇麗反駁,她只是差一點成為他的老婆而已。
「你閉嘴!」尚澤道。
「要我閉嘴,除非你放開我。」鍾宇麗瞪著尚澤。
「鍾宇麗,咱們的帳可得好好算清楚。」尚澤極力忍住怒氣。
「你想怎麼樣?在大庭廣眾下和我拉拉扯扯,你不怕丟臉嗎?」鍾宇麗直視他盛怒的眼。
尚澤不直接回答,他突地打橫抱起她。
「拜你所賜,我已經丟盡了臉,所以也不差這一項。你住哪個房間?」
「不告訴你!」無論尚澤要做什麼,她才不會讓他得逞!
「你不說,我就在這裡打你屁股。」尚澤威脅。
「你!」他不怕丟臉,她可丟不起這個臉啊!
最後鍾宇麗只有咬牙切齒地說道:「1033啦!」
「早說不就好了。」
尚澤以勝利者的姿態抱著鍾宇麗走向電梯。
尚澤粗魯地將鍾宇麗丟向床上,在她爬起來之前他覆上了她,將她困在床上。
「以這裡當作我們蜜月的地點,未免太過於寒酸了。」尚澤曖昧地道。
鍾宇麗掙扎地想起身,但是徒勞無功。
「什麼蜜月?拜託你搞清楚好嗎?我們又沒有結婚。」
「我只記得我們原本應該結婚了,而且你還欠我一個難忘的新婚之夜和一個合理的解釋。」
解釋?他想要什麼解釋?鍾宇麗瞪了他一眼。
「我只是對你厭倦了而已,你應該知道我原本就是個善變的女人。」鍾宇麗別開臉道。
「是嗎?」尚澤將鍾宇麗的裙子掀到她的腰際,「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。」
「不要!」鍾宇麗又羞又惱,雖然她恨尚澤,可她的身體卻背叛她,情不自禁地弓身迎向他,等待著他的佔有。
「不要嗎?」尚澤輕笑。
真是個愛說謊的小女人,不過無所謂,他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消磨,直到她求饒……不!直到他氣消為止。
好痛!鍾宇麗覺得全身酸痛,她知道這是尚澤的報復手段,他故意讓她下不了床。
「你氣消了吧?」鍾宇麗趴在床上懶洋洋地問。
「還沒。」尚澤撫摸著她的美背,他已在那上面烙下許多屬於他的印記。
「不公平!錯又不全在我,我為什麼非得要讓你報復不可?」
他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她,好像永遠也要不夠她,而且他竟然還要她配合他!
「當然都是你的錯,我可是受害者。」
「哼!」鍾宇麗不以為然。
她很清楚現在自己不管說什麼,尚澤一定都不會承認,所以她選擇沉默。
「既然知道一切都是你的錯,如果你以後都乖乖聽我的話,我或許可以原諒你。」即使她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,他還是渴望著她。
「我不需要你的原諒!」因為她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。
「穿上衣服跟我走。」尚澤將她的衣服丟給她。
「去哪裡?」鍾宇麗一動也不動,她累慘了,哪裡也不想去。
「法院。」尚澤回答。
「去法院做什麼?」鍾宇麗更納悶了,她這輩子都還沒去過法院呢,他該不會打算告她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