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澤從來不知道有人可以游得那麼優雅,在水裡的鍾宇麗就像一條美人魚似的,他只是著迷的看著她的身影,全然忘了比賽這回事。
過了一會兒,鍾宇麗自水中冒出來。
「我贏了。」
「你沒聽過好男不與女鬥嗎?」尚澤睨了她一眼。
「哼!那只是你們男人怕輸給女人的推托之詞罷了。」鍾宇麗不屑地道。
尚澤沒有反駁,他看了看手錶。
「我該準備去上班了。」
「你不請我吃早餐嗎?」鍾宇麗問。
「下次吧!」
一說完,尚澤便轉身走向更衣室。
鍾宇麗這麼早到這兒只為了見尚澤,既然目的已經達成了,她隨後也走向了女子更衣室。
走進浴室後,鍾宇麗先是脫下濕答答的泳衣,然後打開水龍頭沖澡。
就在此時,她忽然發覺有雙眼睛從通風口偷窺她,她嚇得立刻尖叫。
原本在隔壁男士更衣室換衣服的尚澤一聽到尖叫聲,便不顧一切地衝進女子更衣室。
「怎麼了?」
「有人在偷看……」
鍾宇麗指著通風口,但那偷窺狂早已逃跑。
當她回頭看向尚澤時,發現他看她的眼神非常奇怪。
「啊——」鍾宇麗大叫一聲。
鍾宇麗終於明白他的眼神為何會那麼奇怪了,因為她什麼也沒穿!
在發現這個情形後,鍾宇麗立刻拿起一旁的浴巾想遮住自己曼妙的身材,但為時已晚……
尚澤一個箭步上前便抓住鍾宇麗的雙手。「什麼人也沒有,你是故意的吧?」
看著她渾圓的乳房、粉色的蓓蕾、平坦的小腹、修長的美腿,這副完美的軀體一直在挑逗著他的男性感官。
「你在胡說什麼?」這一切並不在她的預料之中。
鍾宇麗想要遮住自已赤裸的身體,尚澤卻牢牢地抓住她的雙手。
「好吧!我承認我中毒了。」尚澤在她的耳畔低語。
「什麼?啊……」
鍾宇麗還來不及意會尚澤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,他就乘機侵犯她的胸前。
「這裡?不行……隨時會有人進來。」
鍾宇麗想合攏雙腿,尚澤卻不允許。
「那又如何?反正每個人都知道你很放蕩。」
尚澤鬆開她的雙手,改而撫上她的俏臀。
「拜託,尚澤……」鍾宇麗哀求。
在鍾宇麗說話的同時,尚澤挺進鍾宇麗的身體裡,解放了自己的慾望……
「唔……啊……」好痛!
看著鍾宇麗臉上瞬間浮現的痛苦表情,尚澤吃驚得無以復加。
「為什麼?為什麼要說那些謊言欺騙我?」
鍾宇麗這個人盡皆知的蕩婦竟然是個處女,她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女,尚澤的額際冒著冷汗。
「走開!」鍾宇麗低吼。
「不行,來不及了。」
決堤的慾望無法停止,尚澤選擇深深埋入,將所有慾望釋放在她體內。
尚澤抽身而退後,鍾宇麗什麼也沒說,她只是默默的穿上衣服。
「宇麗,抱歉……」
「這沒什麼。」鍾宇麗強裝出沒事的模樣,「只是個小小的失誤罷了。」
「你一定要這麼說嗎?」尚澤微慍的看著她。
「不然你要我怎麼說?」
對他吼完,鍾宇麗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。
「可惡!」
尚澤槌著牆壁,他現在腦海中所想的竟然是……自己在鍾宇麗體內的感覺竟是如此舒服。
他……果然是中毒了。
鍾宇麗一定是個魔女,一個出生來折磨男人的魔女。
上班時間,鍾宇麗正在發呆。
「總裁,亞聯的尚總裁求見。」秘書走進辦公室。
「不見。」她才不想見他。
「那麼我這就去告訴他。」秘書走了出去。
過了一會兒,秘書又進來,「尚總裁說,他會等到你想見他為止。」
「他不用上班了嗎?」
鍾宇麗不認為他會有耐心等下去,可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,到了快下班的時候他還在等,而且這情形連鍾宇齊都看不下去了。
「宇麗,你和尚澤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?」鍾宇齊關心地問。
「沒有。」
她說什麼也不會告訴二哥實情。
「沒有?要不然他為什麼在這裡等了你一天?如果亞聯因此倒閉,你一定難辭其咎。」鍾宇齊想藉此威脅鍾宇麗。
「沒這麼嚴重吧?」她才不信!
「就算你再怎麼不想見他,待會兒下班還不是非到見面不可?」因為尚澤就等在出去必經的大門。「你說得沒錯。」鍾宇齊的話提醒了鍾宇麗,只見她撥出一通電話,對著電話那頭說道:「喬治,下班後來接我。」
「我發覺你很喜歡玩火,希望到時候別玩出差錯才好。」
鍾宇齊看著鍾宇麗無奈地搖搖頭。
第四章
尚澤終於等到鍾宇麗了,他有好多話想對她說。
「一起去吃飯吧!」他興高采烈地邀請。
「尚總裁,謝謝你的邀請,但很遺憾的是,我已經約了其他人了。」說人人到,鍾宇麗對著走過來的喬治展開笑靨。
「喬治,你來啦!」
「甜心,你找我,我怎麼可能不來?」喬治親密地摟著她。
「尚總裁,我們先走一步了。」
一說完,鍾宇麗便挽著喬治的手,當著尚澤的面親熱的離開。
「慢著。」尚澤出聲阻止。
尚澤等了一整天,可不是為了這個結果,他一伸手輕易地就將鍾宇麗拉進自己的懷裡。
「尚澤,你這是幹什麼?」鍾宇麗嚇了一跳。
鍾宇麗想離開他的懷抱,可是尚澤卻緊緊的摟著她不放。
「抱歉,宇麗不能跟你走。」尚澤霸道的對喬治說。
「為什麼?」喬治還搞不清楚狀況。
「因為她要跟我走!」語畢,尚澤便拉著鍾宇麗往外走。
「喂!誰要跟你走。」尚澤這傢伙是吃錯藥了嗎?
「甜心……」喬治一頭霧水。
在鍾宇麗的抗議聲以及喬治不知所措的叫聲中,尚澤強行帶走了鍾宇麗。
坐在尚澤的高級轎車裡,鍾宇麗始終冷著一張臉。
「強行帶走你是我不對,但是,有些話我非跟你說清楚不可。」
「有話快說!」鍾宇麗不耐煩地說。
現在,就算她不想聽也沒辦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