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得出來紹桓這孩子對盼盼有感覺,也知道他們結婚的原因,但她就是不懂這孩子到底在鬧什麼彆扭,非要這麼糟蹋盼盼的美好,她真的看不過去,也很不諒解他的狠心。
「林媽,你別這麼說他,他只是不希望我養成怠情的習慣而已。」樓盼盼很自然的替齊紹桓說話。
「盼盼姊,你別幫齊先生說好話,我們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,他分明是故意欺負你。」小惠也發出了正義之聲。
「對啊!」小青附和著。「齊先生真的太過分了,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呢!」
「你們別誤會他,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,一千萬不是小錢,我從來都不敢奢望可以不付出代價就能得到,他肯讓我在齊家幫忙家事,至少讓我覺得這一千萬拿得心安些。」樓盼盼急著解釋。
林媽看著極力為齊紹桓說好話的樓盼盼,不禁幽幽的歎口氣。「真不知道紹桓的精明跑到哪去了?」明明這麼一個心善的女孩,他卻硬把她扣上拜金女郎的罪名,他不是一向都很會看人的嗎?怎麼就是看不出盼盼的好、盼盼的美,偏偏要折磨她呢?林媽疼愛的眼光落在樓盼盼消瘦卻依舊美麗的臉龐,溫柔的像個慈母。
「盼盼,努力的撐過這一年,林媽一定會介紹一個比紹桓溫柔又多情的男人給你,你真的需要有個好男人來保護你。」
樓盼盼直覺的搖頭,她從沒想過離開齊紹桓後,要找個更好的歸宿。「謝謝你的好意,但一年以後,我要出國去進修。」她沒說謊,她想藉唸書忘了台灣的一切,也許再也不會回來。
「盼盼姊,你要出國進修哦?」小青有些興奮。「真好,你要去哪裡?」
「大概是英國吧!然後我會在那邊教書。」樓盼盼美麗的眸光閃著耀人的光彩。
「你想做老師?」林媽皺起眉頭。「現在的小孩很不好管教,你又這麼溫柔,會被那些孩子欺負的。」
「我不怕!」樓盼盼笑著搖頭,「也許有很多人對教育者的工作感到失望,更對現在孩子的頑劣覺得頭痛,但,我不怕,我只希望能以我自己的力量去教化孩子們,讓他們懂得是非,知道自己的潛能,可以正常的發展,當然,我也知道自己一定會碰到挫折、會失望,我會盡力的克服,把學壞的孩子導向正途,把上進的孩子開導成一個有用的人,更何況,外國的孩子比國內孩子大方,比較肯接近老師,我可以盡我最大的力量去幫助他們。」
「可是,盼盼,我不懂你為何一定要在國外教書,在國內教育英才不也很好嗎?更何況紹威這麼黏你,你出了國,他豈不是見不著你了嗎?」林媽不禁要為她擔心。
「我……」樓盼盼不知該如何回答好,她想出國有一半是為了逃避齊紹桓,她的確沒有想過齊紹威的問題,經林媽一提,她又得好好的考慮一番才行。
樓盼盼為難的模樣,令林媽覺得自己太刁難她了,畢竟她並沒有欠齊家什麼,的確沒道理為了紹威而放棄自己的夢想。
「算了,盼盼,你別多想了,照你自己原定的計劃去實現就好了。」
樓盼盼低忖著,英國她一定會去,但她會考慮回國教育英才。「也許我會改變計劃,就當為了紹威。」
「真的嗎?」小惠叫道,「那我和小青以後生的孩子都要讓你教。」
「你們不怕我教壞了嗎?」樓盼盼笑道。
「才不怕呢!盼盼姊個性好、脾氣也好、耐性更好,小孩給你教才不會走上不歸路。」小青有些崇拜的說。
「你們這麼說讓我壓力好大,不過,謝謝你們的信任。」她就是需要這樣的信任支持她。
「好了,休息一下,我們先一起去喝些甜湯,有話待會兒再說吧!」林媽催促著三個說個沒停的小女孩,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。
「是!」三人異口同聲,相視的笑了。
忙碌的下午在一片愉悅的笑聲中快樂的度過了。
緩緩的起身點了一根煙,齊紹桓毫不節制的大口大口的吸,快速的又點了另一根煙。
身旁赤裸的唐倩搶過齊紹桓手中的煙,自作主張的將之捻熄,然後巧笑情兮的賴在他的懷中。「你怎麼了?平時都不抽煙的。」她的纖纖玉指極盡挑逗的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輕撫著,調情意味極濃。
「不要你管。」他無情的推開唐倩玲瓏有致的曼妙身體,恨透了心中愧疚的感覺。
他該死的竟覺得愧疚,他又沒做錯什麼,只不過是尋求正當管道解決自己的需要罷了,為什麼他該死的覺得會對不起樓盼盼呢?他真恨,恨她可以輕而易舉的左右他的感覺。
「紹桓,你幹麼啦,好疼。」唐倩動人的臉龐不滿的嗔道。
懶得再看唐倩一眼,齊紹桓下床著裝。「我要走了。」他打好領帶,往門口移動。
「等等。」唐倩氣憤的用床單包裹住身子,衝到齊紹桓面前。「怎麼?上完床就急著走,你當我唐倩是什麼?」好歹她也是有名的模特兒,他怎能如此對待她。
「那你想怎麼樣?」齊紹桓神色冰冷的開了張支票給她。「一百萬,可以了吧!」他無比厭惡的看著她。
「不行,我要你。」唐倩收起支票,錢她要、人她也要,她才不放過多金又英俊的齊紹桓。
「但我不想要你。」齊紹桓突然討厭起這種肉慾的生活,他不覺得肉體上的滿足可以補滿他空虛的心,他想要……腦中出現了樓盼盼那張楚楚可憐的嬌顏,他好想見她。
「騙人。」唐倩拋開了被單,露出一副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好身材。她放蕩的勾住齊紹桓的頸項,有意無意的讓身子輕輕摩擦他的。「愛我!」她嬌俏的笑著。
「滾開。」費力的撥開唐倩有如八爪章魚的纏功,齊紹桓是一刻也待不下去,更不想去碰唐倩美麗的裸體,他只想見樓盼盼,就算會出口傷她也好,她不說話也好,他就只是想看看她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