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面對著早已失去信心的她,他更需要花費時間精力,不讓她感到半點的不安與猜測。
「睿康……」燕芸細語著。
他溫柔的懷抱讓她感到安穩與平靜,好似訴說著……
她能放下千萬個不安地信任他,因為他的胸膛會是她歸心的駐足點。
☆☆☆
歐睿康踩著慌張的步伐,來到燕芸下榻的飯店。
原本約好今天帶她出去逛逛,卻意外地接到公司方面來的電話,遇到緊急事件需要處理,他只好忍痛趕去解決。
沒想到一忙下來,大好的假日已過了大半,他心底懊惱不已……
「嗨——」燕芸開門,笑著打招呼。
「我好想你。」歐睿康不管走廊上是否有人經過,一步向前便摟抱住她。
「睿康……有人啊——」燕芸因他的舉動而滿臉通紅,正巧又有人路過,害得她整個人縮在歐睿康的懷裡。
「管他的……」歐睿康三言兩語地打發掉她的憂慮。
他才不在乎有多少人在看,他此時此刻最在乎的……只是跟燕芸相處的寶貴時間。
「睿康,我們先進去吧。」燕芸建議著。
她無法漠視他人不斷投射來的好奇目光,這會讓她覺得,在旁人的眼中,他們一定是不搭軋的一對。
「好啊。」歐睿康點著頭,便環著她的腰走進房內。
「睿康,你可以放開我了。」燕芸見他的手仍放在她的腰際上,她提醒著他。
「不放!」似孩子耍賴般,歐睿康反倒雙手懷抱住她。
「你……」燕芸拿他沒轍。
「你想不想我?」歐睿康問道。
「我們才幾天沒見,說什麼想不想的。」燕芸沒有給予正面的答案。
其實她很想他,卻無法道出口。
因為她仍覺得,能得到他的關愛,已經是個幻夢了,她不敢奢求太多……
「那是說,你不想我 。」歐睿康貼近她的臉。
「沒——」燕芸的臉下意識地朝後退,拉開與他的距離。
「快說,我想知道你的答案。」歐睿康一手勾住她的後頸,讓她無法再躲避。
「跟你一樣。」燕芸低語著。
「啊……跟我一樣,那我的答案是什麼呢?」歐睿康刻意捉弄她。
「你……問你自己啊。」燕芸探知他語氣中戲弄的口吻,於是打算跟他耗到底,看誰撐得久。
「我喔!不想你耶……」歐睿康大唱反調。
「這樣啊,那你跟我這麼親近,不怕我告你性騷擾嗎!」燕芸不甘示弱地應著。
「怎會!遇到帥哥,女人通常都會巴著對方不放,應該是我告你性騷擾喔。」歐睿康的手離開她的脖頸,抓起她的手,游移在自己的胸膛。
「看樣子,你被騷擾的經驗挺多的嘛!」燕芸順其意,甩開他的手,沿著他的臉頰撫摸著。
「你當真想非禮我?」歐睿康難掩喜悅之情。
「你頗怡然自得的,所以……」燕芸突然推了他一把,並往他的胸口一坐,將他壓在地上。「教訓你一下。」
「你想謀殺親夫嗎?」歐睿康趁她不注意,反身壓在她身上,讓她從優勢成了劣勢。
「親夫!在哪兒啊?」燕芸左顧右盼著。
「在這兒。」歐睿康穩住她搖晃的頭,笑逐顏開地瞅視著她。
「少臭美了……」燕芸嘟著嘴。
「你死鴨子嘴硬喔。」歐睿康攫住她翹著老半天的唇瓣。
「是你往自己的臉上貼金。」燕芸擋住他的臉,以免被他吻到無法思考。
「才不呢!我是在陳述事實……」歐睿康不慌不忙地將她的雙手置於頭頂,繼續啄著她柔嫩的唇。
「說話就說話,別不規矩。」燕芸無可奈何地抗議著。
沒有了手當做擋箭牌,她只好靈活運用被他一再偷襲的嘴了。
「因為你大誘人了,尤其這樣的姿勢,更令我想入非非。」歐睿康將黏貼在她臉頰上的幾根秀髮,往後梳理。
「讓我起來啦……」燕芸經他這一說,不安地擺動著身軀,想掙脫他的圍困,殊不知更刺激著他生為男人的慾望。
「不要動了!」歐睿康痛苦著臉,欲停止她的晃動。
「你怎麼了?」燕芸關心著。
「沒——」歐睿康側身坐起。
「可是你在皺眉頭。」燕芸不相信他的話。
「你想知道?」歐睿康睨著她,嚴肅地道。
這種生理上的反應,該如何啟口,向她說明……
「嗯。」燕芸點頭。
她想知道為何他突然變了臉色,是她不好嗎?
「因為——」歐睿康拖拖拉拉。
「快說啦!」燕芸催促著。
歐睿康歎著氣,在她耳畔嘀咕了兩句。
隨著他的坦白,燕芸的臉逐漸燒紅起來,懊悔著自己不該問的。
「你的臉真燙。」歐睿康摸著她酡紅的雙頰。
如果早知說出來,會讓她受到這麼大的刺激,他會考慮不說的……
「還不是你說了那些話。」燕芸將罪過怪到他身上。
「冤枉啊!是誰想知道的呢?」歐睿康擰著她的鼻尖。
「我是關心你啊。」燕芸死不認帳。
「好……好……是我錯了。」歐睿康寵溺地攬下她的指控。
「你——」燕芸哭笑不得。
明明是她要求想知道原因的,他卻不介意地承擔下她無理的取鬧。
他真的實現了他許下的承諾,要好好地對待她……
「笑一個 。」歐睿康掐捏著她的臉頰,逗弄著她。
「呵……」燕芸不得已地笑了出來。
「笑得更勉強。」歐睿康不放過她,硬是要她開懷地、放寬胸襟地笑。
「哪有……」燕芸否認。
「是嗎?」歐睿康合著笑,嘴角深奧地笑著。
「你想幹嘛?」燕芸似乎意識到危險,轉身想遠離他。
「還逃。」歐睿康不疾不徐地攬腰抱起她。「我不信沒辦法讓你放鬆地笑。」
「你打算做什麼?」燕芸瞪視著他。
「呵你癢啊。」歐睿康一說完,雙手便不安分地搔癢她敏感的地方。
燕芸起初還極力克制住,不受他的干擾,可是在他鍥而不捨的努力下,她終於忘懷地大笑著。
一手抓起身旁的抱枕,往他的頭砸過去,以分散他的注意力,並乘機跑得大老遠,防止他再次進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