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起身後,看看四周,納悶自己是在何時回到自己房間的。
記得自己應該是在涼庭中跟段崖在聊天的呀!後來她似乎是喝了一種很好喝的東西後,便什麼也記不得了,誰不成……難不成她被下藥了?
不,這說不通啊!.這兒是鷹爪幫,她又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怎會對自己下藥?這實在說不過去。
「在想什麼?」
一句話響起,丁巧雁猛然抬頭,這才發覺段崖不知何時已站在床邊看看她。
那她剛剛的表情不就全被他瞧見了?丁巧雁不由得臉一紅。
「怎麼了,還不舒服?」段崖坐在床沿,輕柔地問道。
丁巧雁紅著臉點點頭,發覺自己那個怪病似乎又發作了,因為她又開始覺得渾身發熱,一顆心也剛烈地跳個不停。
段崖由床邊的茶几上倒了杯茶,湊近她唇邊,「喝點熱茶,會覺得好些。」
她點點頭,想接過茶杯自己喝,然而他卻不放手,丁巧雁只得讓他喂自己喝水。
喝完水後,兩人便這樣默默地凝視著。
在段崖這種眼神的注視下,丁巧雁頓時又覺得口乾舌燥,奇怪,自己剛剛不是才喝過水,怎麼又渴了?
她不解地用舌頭舔舔乾燥的嘴唇,「我剛剛怎麼了?」
段崖的眼神在那瞬間變暗了,「你喝醉了。」
喝醉?丁巧雁不解地想著,她應該沒喝酒呀!怎會喝醉了?啊!她明白了!
「你怎麼可以拿酒給我喝?」丁巧雁忿忿地指控著。
面對她的指責,段崖絲毫不在意,只是淡淡一笑.「是你自己要喝的。」
「我才沒有,明明是你叫我喝釣!」
「如果你的記性不差的話,應該記得我是叫你『品嚐』,而不是叫你『猛喝』。」
噢!好像也對,這麼說似乎是她不對嘍!
「反正……反正如果你不要叫我品嚐,那我不就不會喝醉了?」丁巧雁皺皺鼻頭,仍要強詞奪理。
段崖只是笑笑,並不回答。
「呃,段大哥,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丁巧雁立刻又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。
「我一直都在這。」
「一直?」丁巧雁忽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,「一直是什麼意思?」
「打從我抱你回房後,我便一直在這。」
丁巧雁忍不住呻吟出聲,老天爺!她先是被這男人摸了手、摟了身子,現又被他抱回房,並被他見著自己的睡相,這件事若被她娘親知道了,不昏倒才怪!
「你……你怎麼可以那樣做?」丁巧雁紅著臉,高聲指責著。
「那樣做?因為你喝醉了,所以我才抱你回房,免得你就睡在外頭。」
「不對。不對!我指的不是那件事。」丁巧雁將頭搖得都暈了。
「哦,那是哪件事?」段崖心知肚明,但因為愛看她臉紅的模樣,因此故意要逗她。
「我是說你怎麼可以一直待在我房間裡?」丁巧雁大叫著。
「為什麼不行?這裡是鷹爪幫,我又是鷹爪幫的幫主,我愛待在哪就待哪,誰也管不著。」
「我才不管你愛待在哪,反正你就是不可以待在我房裡。」
「為什麼?」段崖滿富含意地看著她。
「因為我可是個……」丁巧雁及時將話收回。
「是個什麼?」段崖明知故問。
丁巧雁這下可頭大了,她現在可是著男裝,總不能說自己是個還未出嫁的姑娘家,所以不能跟男人單獨相處在一起吧!
「到底是個什麼?」段崖又問。
丁巧雁不管,她決定豁出去了,「因為我是個女的!」說完,她便閉上眼,等待爆笑聲的傳出。
等了好久,卻無半點聲響,丁巧雁不由得睜開雙眼,卻被離她只有數寸遠的段崖給嚇了好大一跳。
「你……」
她的話立刻被段崖給截掉了,「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說出來呢!」
說完,在丁巧雁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,她的唇便被他給堵住了。
啊!他在於麼?
丁巧雁被段崖的舉動給嚇著了,因此她很晰哈哈地想要擺脫他的侵略,卻毫無效果;而當她張嘴想要抗議,卻反而讓他的舌得以長驅直人。
她的味道真好!段崖心醉地想,他毫不留情地攻佔她的唇,並用舌頭去探索她嘴內每一甜蜜之處,盡情地品嚐、蹂躪著,想要因此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記號。
隔了好久,段崖終於放開她的唇,卻又依依不捨地一一吻過她的額、她的眉、她的眼、她的頰,並且向下一直來到了她雪白的頸項。
丁巧雁先是鬆了一口氣,然後發覺自己體內似乎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覺,似乎有一把無名火在自己的體內燃燒著。
隨著段崖雙唇所至的地方,那裡便起了一陣灼熱感,教她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至他的頸後交握著。
「段大哥……」丁巧雁低喃著。
「嗯?」段崖此刻正忙著親吻她細嫩的肌膚,因此只是隨意應了聲。
「段大哥,你在幹麼?」
「我正在品嚐你。」段崖終於抬起頭,很滿意自己在她身上所製造出來的效果,後又忍不住地攫住她的唇,給了她一個細長且又深情的吻。
待這吻結束後,丁巧雁已羞得不敢抬起頭,「段大哥,你……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?」
「當然可以。」像是要印證自己的話,段崖又親了她一記。
「可是……這不是只有夫妻間才能做這麼親密的事嗎?」
段崖溫柔地摟住她,「所以,現在你非成為我的妻子不可了。」
「啊?」丁巧雁羞赧地自他的懷中抬起頭,「你怎能自己就這樣決定了?」
「我不是早就說過,你是我的了嗎?」
丁巧雁的臉攸地又紅了,「啊,你還記得那晚的事呀?」
「我永遠也忘不了。」段崖堅毅地道。
「喔!」
「現在你該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,還有你是哪裡人了吧?」
丁巧雁心中想道:我才不告訴你哩!這樣你便無法上我家去了。
段崖早料到她會如此想,因此他便邪邪地一笑。「你不說也沒關係,反正身在江湖中的人也不注重什麼形式,我可以現在就使你成為我的人,到時你一樣是我的妻子。」說罷,當真將手伸至她胸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