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的嗎?」舒碧舲驚喜地叫道。
「當然是真的。」程慕嵐對她的反應感到好笑。
她果然是在害怕。不過,它的害怕對他來說顯然是一種多餘,從他十五歲初試雲雨,到現在已十七年了,還未曾聽到任何一個女人向他抱怨過床上的表現,她對他可真是沒信心呀!今晚,他要讓她對他刮目相看,當然,他也會很有技巧地與她劃清界線,他已經受夠了年輕女孩的糾纏。
「你沒有騙我?如果我不喜歡的話,你也不會勉強我?」舒碧舲緊張地再次確認。「你放心,我程慕嵐說話算話。」他保證地朝她點點頭,心裡沒來由地感到一絲沮喪。
「太好了!」舒碧舲忘形地脫口而出,心裡的一顆大石頭終於安穩地落了下來。有了程慕嵐的親口保證,她可放心了,待會兒……她不由得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。
看到舒碧舲燦爛的笑容、一雙眼眸閃閃發亮,程慕嵐不禁歎了一口氣。這小妮子簡直在嚴重打擊他男性的自尊心!今晚他若不好好表現,他男性的尊嚴怕不一落千丈?
「時間也差不多了,我們走吧!」他望了望四周,客人大都離去了,只剩下三三兩兩的情侶和他倆。
「好。」她點頭。
程慕嵐招來侍者交代了幾句;侍者點點頭,恭敬地離去。
「走吧!」他站起身,並朝舒碧舲伸出手。
「不是還沒有買單嗎?」她納悶著程慕嵐的舉動。他這麼快就要走了?
「程先生,您要走了?」一名經理級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,鞠躬哈腰道。
他語氣之恭謹,令舒碧舲膛目。五星級大飯店的餐廳經理……「嗯。」程慕嵐冷淡地點了點頭。並未加以理會,擁著舒碧舲便往大門走去。
看她臉上目瞪口呆的表情令他發噱,有時他真懷疑她這個記者到底是干真的還是假的,搜集資料應該是記者的本能,他的個人隱私雖然不曾對外公開,但他的關係企業卻是眾所皆知,這小妮子的「功課」也做得太少了吧!她如何吃記者這一行飯?
他還真替她擔心呢!
「這個經理真有禮貌,你這種態度他都不生氣呢!真有修養!」舒碧舲忍不住誇獎道。若她換成了那位徑理,早就被程慕嵐傲慢的態度給氣得跳腳,拿熱險去沾人家的冷屁股,滋味多難受呀!
「你……」程慕嵐真是哭笑不得。這小妮子還搞不清楚狀況,如果他對每一個員工都和顏悅色的話,那他「白狼」的綽號又從何而來?狼,本就是孤獨、冷漠,他真的被她給打敗了!
「難道不是嗎?」
「走吧!」他不想多說,趕緊擁著她走出大門,筆直地朝電梯的方向而去。
「喂!我們不是……」舒碧舲困惑地叫道。他們的目的地應該是逸園吧!
「我在樓上開了個房間。」程慕嵐耐心地解釋。
「喔。」舒碧舲識相地開上嘴。沒錯,在飯店開房間,他當然不可能再讓她進入逸園;畢竟,她只是個記者嘛!
電梯門一打開,兩人相偕走了進去。程慕嵐直接按了頂樓的按鈕,電梯快速地到達了頂樓之後,舒碧舲下意識地就要走出電梯。
「等等。」程慕嵐趕緊拉住她的手,並從懷中掏出一張卡片,將卡片在電梯按鈕旁一個附設的刷卡機內刷了一下,電梯又繼續往上爬了一層後停住,門打開。
「走吧!」
走出電梯,舉目望去,舒碧舲只看見一扇門。程慕嵐則握著她的手,往那扇門走去,打開門,舒碧舲當場楞住。這是飯店的房間嗎?寬敞的客廳,地上鋪著昂貴的波斯地毯,客廳外甚至還有一個露天的陽台……「還喜歡嗎?」程慕嵐問。
「這裡是……」
「這間是總統套房,一向是我在使用的。」程慕嵐聳聳肩,朝房間內的心酒吧走去。「要來點酒嗎?」打開酒櫥,從中拿出一瓶路易十三XO,並拿出兩個酒杯。
「不……我今晚不想喝酒。」舒碧舲搖搖頭。自己的意志已不夠堅定,若再喝酒, 恐怕會誤了她的大事。
「哦!怕喝醉嗎?」他取笑道。舒碧舲的酒量,他可是領教過了。
「不是啦!」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令她生氣。真是討厭的男人:「我要去洗澡了。 」不想再面對他,她火大地住浴室內走去。一踏入浴室,她又呆了,那浴缸……不如說是浴池吧!大得就像個小型的游泳池,浴室內竟然還有架小台的電視機!怪怪,有錢人的享受太奢侈了,但她喜歡。
迅速地脫掉洋裝,她開心地走進浴池內,那清澈、溫暖的池水令她身心舒暢。
先好好地享受一下,以後恐怕沒有機會嘍……「不介意和我洗個鴛鴦浴吧!」低沉 、性感的嗓音在浴室內響起。
舒碧舲一驚。天哪!他什麼時候進來的?視線一投注在他身上……MyGod!
裸體!那壯碩的結實肌肉再度呈現在她眼前,她差點克制不住地想衝上前去觸摸那令她心神蕩漾的魁梧身軀。就是那該死的肌肉害她失去了清白之身!她慌忙低下頭,在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之前,她不能再看見那會令她神魂顛倒的肌肉。
將她的沉默視做同意,程慕嵐欣喜地走入浴池,並摟住她柔軟的身軀,這樣親密的肉體接觸,兩人同時為之一顫。
「不,不行!」舒碧舲慌張地想推開他。單是看著他,就令她無法自持。若是再肉體的接觸,那她豈不是兵敗如山倒,高束白旗投降是也!她瘋狂地想拉開一點距離。
「有什麼關係?反正我們待會兒還要共同度過一個夜晚!」程慕嵐緊緊地摟抱著她,輕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低聲道。滿意地感覺到她微微地抖了一下,那羞澀的反應刺激著他的慾望冉冉升起。嗯!他有點迫不及待了。
被程慕嵐親密地摟抱著,舒碧舲簡直心神大亂、六神無主,身子更是不聽使喚地顫抖著。他在她耳旁輕聲細語,雙手肆無忌憚地在她敏感的乳房上撫摸著;她頓覺全身酥軟無力,癱靠在他的懷抱裡無法動彈,也不想動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