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為在隔天可以依照約定與她見面,順便奉還她送給他的鳳形玉k。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小女孩竟然失約了……
那個拉著他的小指打勾勾的小女孩,並沒有依約在公園出現。
連續等了她一個禮拜後,他才死心,跟著嚴峻的父親一同飛往美國去。
而這一去就在美國待了十五個年頭,而當年小女孩給他的鳳形玉k也陪了他十五個年頭,如今該是物歸原主的時候了……
「你還在發呆?別忘了你還要到公司報到。」嚴峻酸溜溜的提醒。
把公司丟給他一個人看管負責,他大少爺卻跟美女在飯店鬼混,這教他的心裡如何平衡?有時候他真覺得自己是誤交損友。
「我知道。」不過他得先安置被他累壞的小不點。
嚴峻只消一眼就可以得知他心底盤算的事,他哀歎一聲,「不可一世的瞿炎陷下去嘍!」
「閉嘴!」他才沒有陷下去!
嚴峻嗤笑一聲,「我從沒見過你對女人這麼溫柔。」
通常他都把女人當作發洩物,一旦而發洩完畢,他會毫不眷戀的轉身離開,不像現在有了幾分猶豫。
瞿炎冷冷一哼,「我的事你少管!」
他挑明了不顧好友介入此事,不管他對小不點產生了什麼異樣感覺,那都是他自個兒的事,他自有打算。
「是是是。」嚴峻認命的直點頭,「你趕快進去瞧瞧你的小美人兒吧!我在這兒等你出來。」
他一定要把瞿炎給押回公司去,這樣他肩上的重擔才會減輕。
瞿炎瞪他一眼,沒說什麼的開門而入,目光緊緊糾纏著躺在床上好眠的小不點。
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!
隨著步伐的接近,他清楚看見她熟睡的恬靜臉龐,看來他是真的把她給累壞了。
這也難怪,畢竟她是個青嫩的小處女,他給予她的衝擊力量,她絕對無法承受得住。
他很想溫柔的待她,但是勃發的慾望卻讓他無可自抑,讓他完完全全的佔有她。
他來到床邊輕輕執起她的手置於唇邊親吻,「小不點,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。」
當他將她的手輕輕放回被單底下時,嚴峻一臉緊繃嚴肅的推門而入,一雙幽深的黑眸浮現沉痛。
「炎,快跟我回去!」
「怎麼了?」嚴峻那副事態嚴重的模樣讓他蹙緊眉心。
嚴峻深吸一口氣。「我爸病倒送醫,情況很不樂觀。」
堂叔病倒了?!
瞿炎凝著一張俊顏,「你等我一下。」
一個轉身梭巡了下室內有無紙筆,在迫於無奈下他拿出一張仟元鈔票,在上頭寫下了電話置於床頭後,便跟著嚴峻一起離開。
第三章
「唔……這裡是哪裡?」
莫淼淼從一片黑暗中悠悠轉醒,她睜著迷濛大眼,想把自身所處之地看個清楚。
「喔……怎麼會這樣?」她輕輕轉動身子,一波波酸痛朝她知覺襲來。
驀然間,她混沌的腦海劈進了幾個曖昧火熱的片段。
「該死的男人!」她咬牙切齒的低咒,一個起身動作讓她全身酸痛不已。
「他居然真的強暴了我?!」而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。
荒唐,荒唐極了!冤枉極了!
她就這樣失去了自己寶貴的貞操,而那個該殺千刀的男人卻不見蹤影了。
她真是欲哭無淚,莫名其妙就失去了第一次,這種悲慘的遭遇真是無人能及。
可是,她卻不覺得難過,生氣是難免,但對於失去寶貴的第一次……
「現在已經不是八股時代了,上個床有什麼大不了的。」她蠻不在乎的輕哼。
只是她不甘心啊!
她的第一次竟然是被那種惡劣狂傲的男人給奪去,這口怨氣教她怎麼也嚥不下去!
「好痛……」她不住痛呼,灼灼刺痛讓她真想殺了那個該死的臭男人!
莫淼淼忍著痛拾起衣服穿上,她可沒忘記自己還有工作要做,這幾個小時的失蹤肯定會挨經理的一頓臭罵。
「看來被扣薪資是免不了了。」全怪那個慾求不滿的色男人。
莫淼淼達著幾聲歎氣,加快了穿衣速度,「不知道今天這麼一耽擱,又要弄到幾點了?」
而且經理一旦罵起人,沒給他罵上一兩個鐘頭,他才不會罷休呢!
看來她從此以後要被經理給列入黑名單了,那她以後的日子豈不就不好過了……
想到此,莫淼淼又不禁歎聲連連,在套上圍裙準備去領罵時,一張不經意被她掃落的紙片勾起了她的注意。
「這是什麼?」當她變身拾起掉落的紙片時,不禁臉色大變。
「混賬男人!」她忍無可忍的狂吼。
一仟塊!她莫淼淼的寶貴貞操只值一仟塊?!
急怒攻心,莫淼淼憤而將手中的仟元大鈔不客氣的撕毀且丟進垃圾桶去,由她強烈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她此刻的烈焰怒火。
「臭男人,你就不要再給我看見,否則我就讓你無法傳宗接代!」她要一刀砍斷他的命根子!讓他好好體會她此刻所受的屈辱!
「混賬!天殺的!」莫淼淼嘴裡不斷吐出辱罵語句,怒氣沖沖的走出房。
就在她走出房時,放實在圍裙口袋內的手機驟然響起,她連忙接了電話。
當另一頭傳來經理的怒吼聲時,莫淼淼不禁向天翻白眼——我完了!
看見嚴峻推開辦公室門進來,瞿炎連忙開口探問:「堂叔怎麼樣了?」
嚴峻臉色凝重的在他的對面坐下,「老樣子。」
「老樣子?」瞿炎擰眉看向他,「還在加護病房?」
嚴峻點點頭,「他的腎病本來就還在治療的階段,現在連肝都出了問題……」
「如果在台灣治不好,那麼就把堂叔送到美國去治療。」堂叔是他的恩人,他無法眼睜睜看他受病魔折騰。
嚴峻露出一絲苦笑,「不用了,台灣的醫療技術不輸美國,更何況現在爸尚在治療,無法承受長途飛行。」
瞿炎察覺到了他眼底的憂慮,「峻,你別擔心,堂叔他很堅強的,他一定會挺過這個難關。」
「但願如此。」父親的身體在步入中年後就陸續發生了一些問題,身為人子的他卻總是疏於關心、照顧。
「你別擔心。」他知道嚴峻肯定又在責怪自己的不孝。
嚴峻抬眼臉向他,「炎,多虧這些年來有你在身邊陪伴他。」
他是嚴家的浪蕩子,年輕時因為與父親理念不合,進在一次爭吵下離家出走,而這一走就足足十個年頭,直到二年前他才在父親的找尋下回到嚴家,認識了被父親收養的瞿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