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知道他口中的瑩兒妹妹是一個有老公的女人,她說話的口氣仍帶點酸澀。
鬆了口氣的風擎這時也忘了詢問,因為水蘊柔她人已經走到他觸手可及的範圍。
「小柔妹妹,你不要再靠過來了,我不想傷害你。」強壓下身體中不斷發揮的藥效,風擎想下床,卻發現頭暈眩的難以動作。
「你自己站都站不穩了,還想傷害我?」她故意以冷哼不屑掩飾她的擔心,動作迅速的扶住他的腰。「你看你,我們也才一天不見,結果你又是手傷,又是發高燒……」
「你這個笨蛋。」他歎了口氣,但燥熱的身軀卻明顯眷戀著她帶著馨香的身子,不想放也不捨得放。
「什麼……唔……」她仰頭想抗議,不意,剛張口的嘴卻被風擎熾熱的雙唇緊緊封住。
「我說的傷害是屬於這種……」
他低啞的嗓音含著濃濃的情慾,讓她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。
「洋毛鬼子?」錯愕是她第一個反應,心中閃過一絲異樣。
「唉……」想放手卻又想獲得更多,風擎注視著她微張的紅唇,再度俯身封住她的嘴,誘哄她青澀的小舌隨他起舞。
「小柔妹妹,你好甜哪……」甜到他一品嚐就停不下來,只能不停地汲取她口中更多的甜蜜。
「唔……嗯……」原本攙扶著他腰的雙手情不自禁地爬上他的頸後,她發軟的身子也更加貼近他的身體。
「洋毛鬼子……」
或許是水蘊柔原本就不是一個柔順的女人,在習慣了兩唇親密的交接感覺後,她不再處於完全被動的狀態,反而主動和他的唇舌對抗。
她發現她竟然一點都不排斥他的吻,甚至還感到喜歡。
「你這個小魔女……」她的主動宛若一條導火線,引燃起他強壓下的生理慾望,他將她更壓近自己的慾望。
「洋毛鬼子……啊……」她的頭腦呈現當機狀態,不能思考,只能順著本能歡愉呻吟。
「叫我阿風,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……」他用魅惑的性感嗓音引誘著懷中的女人。
「阿風……」
「乖。」風擎勾起一抹笑,疼寵的以手輕撫她細緻的臉蛋,以唇齒狂肆的渴求著她的,但這些仍不能滿足身體內的猛烈慾望,他的臉上沁出汗水。
「可以嗎?」粗喘的氣息不斷噴灑在她細緻的臉上,即使下體的昂揚疼痛得要命,即使藥效逐漸侵蝕他的意志,他仍要一個確實的回答。
「什麼?」昏沉沉的水蘊柔搞不清狀況,只是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身體。
「小柔妹妹,可以嗎?」兩人雙雙倒在床上,「可以讓我愛你嗎?」
「可以……」突來的重量喚回她的神志,考慮不到一秒,她決定聽從心底的聲音。
「親愛的,謝謝你。」
他快速脫掉兩人身上多餘的束縛,在她美麗的胴體上點燃強烈的火熱情慾,一確定她緊窒的幽穴已經足夠濕滑,等待已久的分身猛地一挺,貫穿了她——
「啊……痛……」突來的撕裂感,讓她眼角沁出晶瑩的淚珠。
「柔兒,等下就不痛了喔,乖,相信我……」心疼的吮去她眼角的淚水,他暫時停下動作,留在她體內。
一會,他發現身下人兒的眉頭舒展,快忍受不住的他便開始緩慢抽動起來。
「啊……」難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從下腹開始竄流,讓她難耐的呻吟出聲。
她美妙的叫聲就像對他的最大鼓舞,他加快抽動速度,帶領兩人直往慾望的快樂殿堂。
直到體內藥效消失,直到體力完全消耗,累癱的兩人才心滿意足地相擁而眠,直到天明。
* * *
「唔……喔!我的腰、我的身體好酸、好累……」水蘊柔剛醒,身體才動了一下,昨晚縱慾過度的後果已經清楚顯現。
「天哪,我終於知道原來做愛是一件這麼累的事情……」喃喃的抱怨著。
她轉頭看向身旁睡得很香的男人。「都是你,一點都不知道節制,難道你不知道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嗎?唉……全身酸痛哪,看來今天沒辦法去上班了。」她故意戳著他的臉,以示報復。
昨晚她是心甘情願的,因為她突然發現,原來在兩人不斷吵嘴中,她不知何時已把他放在心上。
「我明明最討厭洋毛鬼子了,怎麼還會不小心把心遺落在你這個討厭的洋毛鬼子身上呢?」水蘊柔低喃道,放在他臉上的手指改戳為摸。
「就算你長得是有那麼一點帥,但也不該構成我對你動心的原因吧?
或許愛情就是沒有道理可盲,但我身心都給你了,卻仍搞不懂你對我的心意究竟為何耶……洋毛鬼子,你之前說對我有好感的事,到底是真還是假呀?」
水蘊柔突然感到一絲不平,「不行,這樣我太吃虧了……」平常吵嘴居下風就算了。在愛情裡,她可不想再成為委曲求全的那一方。
盯著他熟睡的臉龐,再瞧見他右手臂沾染了血跡的繃帶,她先是皺起眉頭,而後臉上突然浮現一抹笑。
「或許讓你著急一下,能讓我看清楚你對我究竟存著什麼樣的心……」
* * *
「柔兒?」手臂上傳來的痛楚讓他醒了,他睜開眼叫喚,眼前卻是一名醫生裝扮的男人。
「風先生,你醒啦?你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,記得,最近不要碰水,手盡量少動。」看見他睜開雙眼,前來看診的醫生細細交代著。
「你是?」風擎皺眉,他發現他現在仍是渾身赤裸,那柔兒人呢?
「我是水小姐叫來的醫生。」
「是柔兒……醫生,為什麼我覺得我手臂上的傷口比昨天還痛?」就像有人在他傷口灑鹽般的火辣刺痛。
「呃……是水小姐交代要以最有效也最痛的方法幫你包紮傷口,所以剛剛我先幫你灑上大量的雙氧水清洗傷口,然後再以刺激性較大的藥劑塗抹在傷口上……」醫生臉上有絲尷尬。
「是嗎?謝謝你。」風擎聞言,只能無奈的浮出一抹苦笑。「請問,水小姐人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