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落難花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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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5 頁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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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我說真的,如果有一天你功成名就,你會不會被別人優越的條件所誘,跳槽到別人家去?」

  於純純聽過芊卉的無心之語,起初不在意,可是愈想就愈不是滋味。

  「不會。」

  「真的不會?」她拉近他衣領,東倒西歪威脅。

  「你喝醉了。」劍半摟半抱,安全無虞地將醉態可掬的她帶回家。

  「我才沒有,是你醉了……不准動!」頭暈死了,他還晃來晃去的,而且他不回答很讓她生氣。

  月光如水,他扭亮柔和的壁燈;於純純酒意嫣紅,杏眼嬌媚迷濛,人都站不穩了,還努力瞪眼表達她的不悅。

  「我真的不會答應什麼章老師的條件。」有她在,他怎麼可能離開呢?傻純純。

  「嗯。」她稍微滿意了。

  「我扶你進去擦洗一下……」

  「我叫你不要動了嘛,嘔……害我想吐……」

  「好,那我抱你。」這點她倒是沒有異議。

  劍彎腰打橫抱起她,於純純摟住他脖子偎緊他輕喘,隨著他步伐緩和的震動,好像坐在搖籃裡似。

  「你一個變成好多個了,真是不乖……」她拒絕讓他放進浴缸,他只得重新回到房間一齊並躺在床上。

  「我拿濕毛巾幫你擦擦。」

  「不行走!你剛……剛沒發……誓你不會隨……隨便便跟人私奔?」

  劍拂開她遮住眼睛的黑髮,目光充滿溫柔,誠摯地說道:「我發誓。」

  可惜於純純看不真切,腦子醉得迷迷糊糊的。

  於純純像個缺乏安全感的小孩,重複要求他保證、發誓,他也縱容地隨著她一會兒詛咒、一會兒發毒誓。

  他曉得她醉了,或許明天醒來什麼都記不得了,可是他喜歡順著她,讓她開心。

  「劍,我告訴你喔……喂!你要去哪裡?」她跌跌撞撞爬起來,凶巴巴拉扯他襯衫質問。

  「我去浴室……」

  「不准去!聽到沒有,我還……有很多話沒說完。」畫了好大的半圈強調道。

  這時候,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試著跟個酒醉的人講道理。

  「那你慢慢說吧。」她頤指氣使的模樣也很可愛,他寵溺地笑笑,幫她在床鋪調整個好位置。

  「我警告你不要敷衍我……是你喝……醉了,我沒有!」

  「我沒有『親愛的』」

  可是酒醉的她實在很「番」,講不聽,又看他隔著大老遠距離坐在地板上講話,感覺更不爽了。

  「那你干……麼待在哪裡……我有傳染病是不是?」

  「這不是你規定……算了。」劍開始有點啼笑皆非了。

  於純純應付的方法就是把他拎過來,當然,以她的力氣是辦不到的,他怕傷了她,自動自發靠近她。

  「呵,呵……」她翻身壓向他,得意地朝他呵氣。「怎麼樣?我明明警告你不准動,你又變……成好幾個了……」於純純大舌頭,雙手遲緩、笨拙地摸索,一下子捏到他鼻子,又不小心差點戳到他眼睛。

  他好心地將她手摸著他下巴,於純純開心得粗魯地扳著他臉示威,眼對眼抱怨不停。

  「我就……說是在……這裡嘛……」

  「對,純純最厲害,那快睡覺吧。」他慢慢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,因為她不停扭動的身軀老是磨蹭著他,教他身體的某一部分開始復甦了……

  「你急什麼?」

  「沒有急,可是已經很晚了……」

  「很晚了……又怎麼樣?你有約會……要趕嗎?」

  這一轉,十萬八千里遠,但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,思想更是難以預期的,既然往這方面想了,就會繼續鑽牛角尖下去。

  「啊……我知……道了,你要去赴章……老師的邀約……」雖然她是醉了,可是胡思亂想的本事一點也沒有被酒精侵蝕掉。

  劍壓根沒想這麼多,所以楞了下,沒有馬上應聲。

  「啊哈,被我猜……中了!你……今晚……別想脫身……」於純純笨拙地壓住他的腿,因為動作不靈敏,半跌在他腿膝蓋上。

  「你誤會了……」他開始意識到酒醉的於純純很難纏了。

  「才怪,想騙我……」一寸一寸,摸索地跨坐上去。她就是想佔上風,鉗制他、不讓他離開。

  她的手幾乎碰到他重要部位,就要誘發他的生物本能,暗自期待能再靠近一點、再近一點……

  「純純,你先下去再說。」理智的天使說話了。

  「你以為我……很好……騙嗎?」她嗤之以鼻,仍繼續艱難的偉大制伏工程,對她而言。

  勝利者的臀正緊密迎合地貼著他的亢奮,劍苦笑,只能不動聲色想移動她分毫。

  只要移動一下,他們就可以相安無事了。

  「這裡凸凸的……好硬……真討厭……」她偏欠缺配合意願,兀自扭動尋找舒適的位置。

  被她討厭的地方明顯更蓬勃有朝氣了,甚至已蠢蠢欲動起來……

  劍冷汗直流,汗濕了全身。

  「純純,這真的不是好時機,你再不下來的話……」他已盡全力在忍耐,可是更強烈的異性相吸促使他陷入天人交戰,內心深處一直吶喊著要全部擁有她。

  「我就是不下去……怎樣?不然你要……咬我嗎?」可是他忘了,她是特別愛唱反調的。

  一連串的骨牌反應,就像火藥點燃了一端,便會如燎原般迅速引爆,他心跳怦怦如擂鼓。

  好美的夜色,宜人卻又悶熱的一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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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很熱很熱,壓在他身上的人卻完全一無所知,仍努力添火。

  「純純,不要做你會後悔的事。」劍箭在弦上,口氣不由加重。

  已經毫無禁忌可言的於純純,是不肯稍微停下冷靜的。

  她只知道他一切要聽她的,他想走,她就壓住他,讓他哪兒也去不了;他急著打發人,她就故意蘑菇……

  「你要……我下來,我就……偏不下來……」紅通通的臉蛋,平撲向他:「你身上……還是臉上沾金粉了,碰不得?」

  所以她偏要碰,碰得徹底。

  「嗯……」他倒抽口氣,手敏捷地攔在她之前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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