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霸情郎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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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1 頁

 

  任護成冷哼一聲,直接就敲一下楊惜弱頭,警告道:「自己知道糟糕了吧,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隨意的亂跑。」

  楊惜弱嘟起嘴,哀怨的望著任護成,然後瞄了易為賓一眼,似乎覺得對面的人比較可親、可愛些。

  「原來經過就是這般,幸好惜弱姑娘康復了也找回親人了,值得高興慶賀。」雁虹適時的再將似乎立即開打的肅殺氣氛化解,而這兩人焦點的重心都是為了楊惜弱,她已知對方的真名了,只是同身為女人,她真的好妒呀。

  易為賓的和煦笑容仍只給一人,「纖雲知道易大哥會擔憂,怎不早日送個信兒過來!」

  「嗯,我想過了,可是記不得地方,還是他帶我慢慢找著來才發現的呢。」

  「你現在住哪兒?」

  「巡撫府,他爹就揚州巡撫任大人。」楊惜弱有問必答。

  任護成忽地氣沖沖拉著她就走,什麼告辭啊禮貌的,省省吧。雁虹跟上前婉言留客,楊惜弱趁個空羞赧的揮揮手,因為任護成好像趕路一樣拉著她急著離開。

  「大概想到什麼急事吧?」她向易為賓說道。

  易為賓也走到門邊,目送他們,目光深沉得宛若深黑洞,危險不可預知。

  *** *** ***

  「嘿,老大,你找到楊姑娘了。」朝另一個方向找半天沒找著的魯鶴蔡,焦急得想回巡撫府多邀些人手幫忙。

  任護成臉臭臭的,好久沒有回答。

  楊惜弱不自覺的說道:「對不起,害你白費時間找我,我沒事。」

  「老大生氣啦?」魯鶴蔡悄聲問她。

  「大概吧。」

  任護成嚇人的咻地回身吼道:「大概吧?」他學她的腔調,「我告訴你我很生氣,聽到沒?是非常的生你的氣。」

  「為什麼?」她還傻呼呼的不知道為什麼。

  「自己想!」任護成吼完,虎目冷凝向魯鶴蔡,他嚇了一跳,以為自己又有麻煩了。「你負責好她安全。」

  自從找回楊惜弱都寸步不離的任護成,這次竟然撇下她,一個人一陣風似的不知飛哪裡去發洩怒氣了。

  「他真的很生氣。」魯鶴蔡下結論。

  「嗯。」楊惜弱盯著早沒有影子的前方凝望,胸口像哽著硬塊不上不下,悶著好難過。

  他小心翼翼的看她眼瞳裡可疑的濕氣,「喂,你不是想哭吧?老大不會生氣啦,習慣就好……」胡亂的安慰一遍,他最怕這種似水女人抽抽噎噎的,要命!誰來救他,請保佑她別哭。

  「嗯……」她連鼻音都出來了。

  「啊,老大!」

  魯鶴蔡一喊,楊惜弱抬頭找任護成的身影,跟角積壓的淚水正好滴落。真的是任護成去而復返。

  「發誓!你以後不管誰來對你說什麼,要帶你去哪裡,沒我允許哪裡都不准去。」

  楊惜弱淨是高興的傻笑,小手拉他大手不放。

  「發誓啊!」一顆心早暖洋洋的,但任護成偏要虛張聲勢的恫嚇她。

  「連爹也不行嗎?」

  「楊大叔?」考慮了一下,他道:「還是要先告訴我才算數。」

  「嗯,我發誓。」她小手舉起,很慎重的,「那你以後也不能丟下我!生我氣也不行哦。」她只在意這項,剛才他那樣,她突然一下子覺得好恐慌,就怕他永遠不睬自己了。

  「好,一言為定。」他們就像小孩子一樣勾勾手指,歡歡喜喜回家。

  魯鶴蔡在後面看得不停搖頭,真沒想到老大也有這麼純情的一面啊,那霸道的佔有慾好嚇人哪,連未來岳父想看自己女兒都得先報告。如果那個楊大叔事先知道有這條款,不知道還會不會答應把女兒嫁給老大?嘿嘿。

  魯鶴蔡蠢蠢欲動,很想倒將任護成一軍,不過到時有沒有那膽子就不知道,不過單是想想他也覺得很過癮!

  第七章

  「娘,現在大家都在全力查緝薛賓昆,如果因為顧慮到你的安危而讓他再次逃逸,那怎麼對得起婉兒夫人在天之靈?她死不瞑目啊。」見岳翠娘開始猶豫了,任護成再遊說道:「還有惜弱,你們可以互相作伴,免得他狗急跳牆以你們為威脅。你就先暫時回府裡,等他落網後再作打算。」

  就這樣,任護成風風光光的請回岳翠娘,早上還朝兒子發了頓脾氣的任穎之聽到下人察報還不信,急急忙忙跑出來確認。

  「翠娘?!你怎麼回來啦!」千言萬浯,任穎之竟進出這句歡迎詞,任護成聽了直搖頭。

  「不歡迎,我走就是了。」她回頭便走,門檻都才邁進兩步呢。

  「不、不是,求之不得、夢寐以求,我謝天謝地都來不及。」任穎之一急什麼噁心話接連而出,攔住她不放。

  旁邊當差的總管、侍衛、奴婢憋著不敢笑,倒是岳翠娘害躁,外面門被擋著就往裡面走嘍。

  任穎之興奮得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抖,「好了,還沒瞧夠熱鬧嗎?夫人回來了,快去準備、準備歡迎夫人回府。」連忙交代完,他趕著追進去。

  「我答應的事可做到了。」任護成在一旁邊走邊說。

  他橫睨兒子一眼,「真沒天理,你娘都和我約法三章了,承諾捉到薛賓昆祭岳婉兒就回來,你用什麼詭計說服她?」

  「這是我的事,聰明才智是模仿不來的,您老人家還是專當您的官好了。」無視父親大人臉青半,任護成刺激地說,「人我是給您請回來了,至於留不留得住,這得看爹有沒本事了。」

  「臭小子!」任穎之一聽當然老婆重要,停下加快的腳步,他突然回頭否認,「什麼老人家,我和你娘正要開始享受黃金歲月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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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易為賓,亦為賓,就是薛賓昆。

  謊言往往會有漏洞,雁虹是一項,只要再多打聽點消息,即可證明當日持藥箋的乞婦便是那日在薛賓昆屋子見到的女人。那藥箋,任護成以及其他人都確認是薛賓昆的筆跡,用藥方式是他慣用的。還有楊惜弱斷斷續續回想起的記憶,種種疑點都可以間接證明易為賓即是當年視野裡僥倖逃生的薛賓昆,他全身被火紋身過的疤痕可為輔證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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