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還沒空料理這臭婆娘,眼前那兩個人的事最為要緊。
闞亍臉上不由得浮現奸詐的笑容來,「把季姑娘帶去松濤院,將他們兩個給鎖在裡面,你們看怎麼樣?」
「不成啦!」一個小嘍囉跳出來講話。
「怎麼不成?」闞亍立刻板起臉來。
「就這麼一個小小的鎖頭怎麼可能關得住老大?」那名嘍囉又發表他的高見。
「說得也是,該怎麼讓他們乖乖待在松濤院面對面將事情攤開來講個清楚、說個明白呢?」闞亍搔搔頭心裡沒個準兒。
「當家的,我有種藥可以讓他們兩個『袒裎相對』,不知道行不行得通?」那仙丹可花了他不少的錢子兒呢!
「好耶!我就不信老大可以像個聖人般忍住,呵呵!」真不愧是下九流的好方法,闞於欣喜地接納這個意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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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費乜夏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身處於松濤院中,闞亍下的迷藥並不重,只是讓他睡了一覺。
他才坐正身子想要下床,卻碰到一具軟綿綿的女性嬌軀。
嗄?!
他定睛一看,居然是讓他魂縈夢繫的俏佳人,陸費乜夏馬上猜出是誰膽敢幹下這等好事。
「你怎麼會在這兒?」他輕聲細語地在她耳邊呢喃,輕觸著那張引人注目的滑嫩臉蛋。
被臉上的搔弄給擾醒,季詡先是扇了幾下濃密的睫毛,而後才悠悠轉醒了過來。
「你……」她一見到面前放大的俊顏,不由得瑟縮了一下,「我……我們?」到底怎麼一回事?
她只記得被闞亍給帶離竹居,然後還好心地燉了鍋雞湯請她喝,說是為了賠罪,還說他對婍洄說的那些話都只是故意要氣她的,要她放心,不久就要送她回家了。
這會兒……她遲疑地望著陌生的四周,她怎麼會和陸費乜夏同處一室,兩人還和衣躺在同張床上呢?
「沒事,有人惡作劇故意捉弄我們。」陸費乜夏謹守分際地和她拉開一段距離。
「是那個當家的嗎?」季詡聰明地想起那人。
「闞亍是我的好哥兒們,你別怕。」陸費乜夏跳下床站在床側盯著她柔美的側股,一時捨不得移開視線。
「我相信他沒惡意。」她只覺得闞亍不知在圖謀什麼,但還不至於真的傷害到她。
「我送你回竹居吧!」他往門邊移動數步,伸手輕輕一推,卻沒能動它分毫。「該死!」
「怎麼了?」聽到他的咒罵聲,季詡疑惑地問。
「咱們給鎖在裡面了。」這一定是闡亍的主意。「沒關係,這道鎖還不構成威脅,我來將門給撞開。」陸費乜夏說著就要破壞門板尋求出路。
「呃!」季詡捂著胸口,只覺得身子有些許異樣產生。
陸費乜夏急忙奔向前去,「你怎麼了?」
「不知道。」季詡搖了搖頭,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,只覺得心裡泛癢,似有萬蟻在血液裡鑽動,體內有股熱勁兒直冒上來。
「這兒好像有點癢癢的。」她指著胸口羞赧地低下頭。
「那……我去門邊,你將床幔放下好搔搔癢。」陸費乜夏紅著臉不知所措地往最遙遠的一方移動。
「嗯!」季詡眼見他已退離床邊,連忙將垂幔給落下,輕解衣衫好審視究竟怎麼回事?
不著寸縷的她發覺身上並無任何異樣,可她不自覺地用手一碰,卻像著了火一般燒得更猛。
她百思不得其解,卻無法壓抑那雙手往自己的身上撫摸。
「嗯……」不經意出口的吟哦連自己都被嚇了一跳。
而等在門邊的陸費乜夏卻是冒了一身汗,光聽那氣若游絲的嬌吟,他實在很難把持住自己。
可季詡怎麼會發出這般淫蕩的聲音呢?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啊!卻又不敢回頭任意張望。
「啊!」
季詡的驚聲尖叫讓他顧不得避諱,一把就掀開床前的紗幔,「沒……你沒事吧?」
這一幕真可謂是活色生香,那副令人血脈僨張的胴體毫無遮掩地袒露在他眼前,看得他本就黝黑的眼更顯得幽然。
「啊!」季詡像怕被他的眼神給灼傷,連忙拉起一旁的簿被遮住她的身子,整張臉也倏地轉紅。
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陸費乜夏掉開頭,不敢直視她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她羞慚地直搖頭,「不好說。」
「為什麼不好說?」陸費乜夏總算敢稍稍看向她。
「這……這……」季詡含羞地望著他,一雙眼嬌媚得似在勾人一般,帶著春情。
「是哪兒不舒服嗎?」他自行猜測著。
「嗯!」她輕點了下頭。
「哪兒?」陸費乜夏緊張地探問。
「這兒好脹、好難受。」季詡怯怯地表情好惹人憐,她不知如何是好地撫著胸脯對他表示。
「呃!」他呆立著,不知該如何是好?「我去幫你請個大夫。」愣愣地看著她呆了一會兒,陸費乜夏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「甭請了,你就是她的大夫。」屋外傳來陣陣笑聲。
「闞亍,你快點給我開鎖,不然我拆了你的松濤院。」陸費乜夏立刻朝外頭大喝。
「我不介意。」闞亍大笑著準備開溜,「不過我得先提醒你一點,季姑娘吃了我精心調配的雞湯,再過一會兒可是會十分需要男人的,如果你不介意大夥兒兄弟替你代勞的話,儘管拆星放她出來。哈哈哈……」
暢快的笑聲就這麼揚長而去,聽在陸費乜夏的耳裡可真是無比的刺耳。
「他說的什麼意思?」季詡不甚明白闞亍的話。
「他給你吃了什麼?」難怪季詡有這些奇怪的舉動。
「雞湯,說是給我賠罪的。」她開始懷疑起那鍋雞湯的內容了,「是不是有什麼不對?」
「我要是沒猜錯的話,你被下了春藥。」陸費乜夏清楚地知道闞亍在玩什麼把戲。
「春藥?是什麼作用?」她可沒聽說過這味藥材。
「一種需得男女合歡才可解的下流藥物。」陸費乜夏十分不齒地婉轉解釋給她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