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多情才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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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8 頁

 

  小梅低下頭,抿咬著顫唇,許久,才吶吶回道:

  「我並不是做假帳,而是去年馬場多了幾匹新生馬,我讓辛公子把新生馬送去馬市交易,就正好多出那筆錢,和馬場平時的盈收沒什麼關係。」這種款項在帳目上多做備用金,陸沄老爺和總管多半不會在意它的去處,因為一般額度並不大。

  「就這麼一心一意地為我?」

  小梅不住微微發抖,卻篤定地點頭。

  他輕攬她入懷。

  「我什麼都沒做,卻值得你這樣對我?」

  「有、有的——」她偎在他胸前,柔聲說道:「就是因為有少爺,才有今天的岳小梅。您讓我在陸沄家很開心的過了七年。」

  她侃侃訴說當年的那段往事,同時心底依戀著少爺的懷抱,這是她永遠無法擁有,只能成為回憶的一部分。

  賣了馬場、回到長安,她和少爺又要再次變成,兩道永遠不會有交集的平行線。

  「我一點也不記得這件事。」陸沄語帶歉意的說。

  「很對不——」

  小梅驀然仰起頭,摀住他的嘴,隨即又想起自己失禮的舉動,趕緊抽回手,紅著臉輕聲說:

  「少爺和小梅不一樣。我是什麼事情都放在心上的人,而少爺您是瀟灑自在慣了,任何事在您眼中都是雲淡風輕的。」

  惟一的例外,就是她。

  她輕勾嘴角,想起陸沄曾說的話。「其實少爺也像風——自由自在的,想到哪兒就到哪兒。」嬌容儘是無限柔情。

  「如果我是風,那你。就是御風的雲。」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。

  他緊摟著她,續道:「我不放開你了。」

  他彎身抱起她走向床榻——

  第七章

  小梅明白陸沄抱著她走往床榻的舉動代表著什麼,柔嫩的嬌軀情不自禁顫抖起來,好生嬌羞的將臉埋在他肩頭。

  「別怕。」他低說。

  細細柔柔的嗓音似歎息,輕道:「小梅不怕……因為……有少爺在……」她只想全然交付出自己,因為已經什麼都沒有了——

  賣掉陸沄家馬場,她還能留給少爺什麼?

  他抱著她往床沿坐下,一手解開她如雲的發,任它隨意被散而下。粗厚的手指輕柔的在其間爬梳,再從頸側探入耳根,慢捻酥摩,令她不禁發出一聲怡然喟歎。

  小梅輕抬臉,凝視著他如炬的墨瞳,明白這極溫柔的舉動,是想舒緩她的緊張。

  兩人相處久了,愈來愈能發覺許多溫柔的舉止,其實是毋需言明的情話。

  凝視的水眸從他的眼移下,及至挺鼻,最後停在兩片剛柔並濟的唇瓣上,她抿抿唇,主動覆上他。

  青澀的吮弄,似一盈杯的晶瑩酒液,哺入他慾望蒸騰的五臟六腑,誘引他張嘴,吸納更多。

  他略探出舌,輕舔柔瓣,她不住也張嘴呵氣,卻讓他趁勢而入,尋入檀口中與她的舌糾纏。

  喘息漸重、吟哦漸起——

  情慾瀰漫間,他褪下兩人的衣,往床榻倒下。偉岸的身軀覆上她,兩肘撐在她頭頂。她極嬌小,像朵白嫩嫩的花兒蜷在他胸前,全身漾著透亮的水紅色,似一輕觸,就更添新紅、更加華艷。

  感覺到他硬如鋼般的大腿熨貼著她,她兩手置在身側,緊抓著床褥,兩眼緊閉,以為這是遮掩羞意的惟一方法。他似有意無意地摩蹭她的下身。

  「別動。」陸沄咬牙說道。「你會讓我失控。」

  小梅聞言動也不敢動,連眼也不敢睜開。

  他稍往下挪移,注意到她臉上似乎有種鬆口氣的感覺。他抿住笑意,俯首吻住香唇,拉起她緊抓床褥的手,往上置於頭頂。

  他以一手輕鬆的握住她兩手手腕,另一手往下。

  「唔……」她難受的挺起胸脯,抗議般的吟哦似乎是要向他索求更多的撫觸。

  如她所願,他的唇極快地往下含住一顆嫩蕾,一手在另一側以食、中指輕挾頂點,施以同等的力道。

  一端是嘴咬的刺癢感,另一端是挾捏的酥疼。她弓起嬌軀,放聲尖叫,實在承受不住這極端的挑逗。

  除了更形浪駭的吟哦,惟一能幫助她釋放的,就是身軀不住的扭動……

  他低吼一聲移開唇,往上移至她頸側,啞聲喃喃自語:「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。」

  他鬆開所鉗制的手腕,她兩手卻仍嬌弱無力置於頭頂,現下的她,雙眼微合,氣喘吁吁,全身微發醺熱,柔順的等待他悍然而入。

  他調整身體,彎起她的膝蓋、分開她的腿。

  又是那股突兀!她略僵身子。

  「嗯……」她悶吟,感覺那執意的刺入幾乎是要將窄徑極度扯開。

  她重喘不已,幾乎快昏厥過去了。

  「我知道你很疼……」他略支起身軀,朝胸前的她安慰說道。他也是氣喘如牛,幾乎發不出的聲音。

  「唔唔……」終於抑止不了強壓的疼痛,細細的啜泣聲從她喉間溢了出來。

  「我知道、我都知道……」他語帶瘖啞喃喃安慰她,邊更往深處鑽入——

  她動了動唇,想說話卻說不出來。她承受不了的,那幾乎快把她整個人撕裂成兩半!

  就在她出現這個想法的同時,他一挺腰,貫穿了她!

  「啊——」

  痛楚難當的尖叫聲迴盪在羅帳之中,意識全被抽光了,眼前完全模糊成一片灰白,只感覺得到他炙燙的身體,惟一的記憶是停頓片刻後,他緩緩前後抽動幾次,便驃悍的在她身體裡馳騁——

  「我還要不夠你——」她隱隱約約聽到這句話,卻不知道是在她昏迷還是清醒時說的。

  這是他們徹夜歡愛的前序。

  幾回急切的衝撞中,她的身軀不斷地繃緊,最後一次,她像樹籐般纏繞著他健碩的身軀。他像驕傲的征服者不斷膨脹,而她卻被馴服得更形溫柔。他愈是強勁的征服與攻佔,她愈是服貼與包容。

  一場愛慾風暴,終在她不斷抽搐、他噴洩出濃稠熱液之中,遏然畫下休止符。

  極輕微的腳步聲還是驚醒了她。並不是她淺眠,而是從初次交歡那天之後,她連續昏睡了三天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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