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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場激烈的歡愛下來,嚴星亮全身虛軟的趴在床上無法動彈,她怎麼捨得離開他呢?雖然她有父母兄長,可是,她總覺得自己像浮萍,漂浮在水面上居無定所,直到走進風似陽的世界,待在他的懷裡,她終於有那種找到歸屬的感覺。
彷彿還沒有得到滿足,他的唇流連的在她肩膀上吸吮舔吻,他手腳同時霸道的扣住她,像是防止她跑掉似的。
「你今天晚上好粗魯哦!」她有氣無力的發出抗議,對她來說,他一直表現得很紳士、很壓抑,從來不會像今晚這樣不斷的需索,完全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,不過,她喜歡這樣的他,終於像一個有血有肉、有喜怒哀樂的人。
「是嗎?」他是在宣洩積壓在內心強烈的不安,這是她帶給他的折磨。
「可是,我覺得好幸福,我又在你身邊了。」
「這表示妳再也不會玩那種無聊的遊戲嗎?」
「那才不是無聊的遊戲!」她很想大聲抗議,可是她真的筋疲力盡了。
眉一挑,他狀似有禮的請教,「那麼,請問是什麼?
「那是……算了,我沒力氣跟你爭論。」
「妳真的沒力氣了嗎?」他的腿不安份的磨蹭她的腿,他的企圖很明顯。
「我不行了,你別再打我的歪主意……風似陽,你的手別亂摸啦!」她是要斥退他,可是虛弱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在撒嬌似的。
「我管不住我的手。」他無辜的口吻煞有其事般,而且為了證明所言屬實,他不但沒有停止侵犯,甚至更囂張的蹂躪。
「嗯……」敏感的嬌軀已經在他的掠奪下微微顫抖,她試著漠視那只魔掌帶來的愉悅,可是真的好難,「你……明天你還要上班……」
「我最喜歡妳星眸半掩,快被慾望俘虜的模樣。」這個時候的她嬌媚得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。
「你、你是不是應該睡覺了?」可惡的男人,他只有這個時候會說甜言蜜語。
「我還不累,而且才十點,時間還早。」
不行了,再不鎮作一點,她就會化成一攤春泥……「你今天晚上不工作嗎?」
「妳不是說我陪妳的時間太少了嗎?我決定今天晚上把時間空下來給妳。」
「如果你有心陪我,就不應該趁著我全身無力的時候,這太沒有誠意了!」
「接下來由我替妳服務,這樣子是不是很有誠意?」
別開玩笑了,如果由著他玩,她明天還下得了床嗎?使勁吃奶的力量掙開他的箝制,她翻身跳下床,「我全身黏答答的,我先去沖修澡,你在這裡冷靜一下。」
「這個提議很不錯,我們一起洗澡。」風似陽動作迅速的跟著她下床。
「不對、不對,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,不是洗澡……啊!」他突然從身後抱起她,嚴星亮驚嚇的尖叫,連忙摟住他的脖子。
「難得可以悠閒的享受夜晚時光,妳就不能乖乖配合嗎?」
張嘴又閉嘴,算了吧,他這個工作狂都不擔心明天沒精神上班,她這個在家裡當米蟲的人又有什麼好顧慮?難得他可以放下工作陪她,她應該欣然接受,管他想幹什麼,他高興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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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又回到原來的軌道,她的心情按理也該回復正常,像往常一樣,一心一意想著如何把她的財神爺伺候得更好,可是三天都過去了,她還是有一種空空蕩蕩,不太踏實的感覺,好像她還流落在外。
雙手支著下巴,嚴星亮兩眼無神的瞪著玻璃窗外的街道,也許是他的反應過於冷淡,她才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吧!
看了一眼手錶,她忍不住皺著眉,這女人說要請她喝咖啡,怎麼還沒來呢?
思緒一轉,趙瑩彬就氣喘如牛的出現了。
點好飲料,等服務生端過來,嚴星亮才開口興師問罪,「妳動作好慢哦!」
「對不起,臨時被上司絆住了。」雙手合十,趙瑩彬無辜的獻上歉意。
「算了。」她無精打釆的手一甩,「妳找我幹什麼?」
「關心一下妳的近況啊!」見到好友已經可以跟糞坑一爭高下的臭臉又沉了下來,趙瑩彬好笑的問:「怎麼了?那天回去是不是挨罵了?」
「不是。」
「那是誰惹妳不開心?」
「除了他,還有誰會讓我不開心?」明知故問!
咦?趙瑩彬知道自己的反應稱不上靈敏,但也不至於名列遲頓一族,可是這會兒她腦子真的打結了,「他不是沒罵妳嗎?」
「就是因為他沒罵我啊!」
乾笑幾聲,趙瑩彬有一種使不上力的感覺,「這是什麼道理?」
「如果他在乎這件事情,他至少會嘮叨個一兩句吧!」
原來是這麼回事,趙瑩彬白眼一翻,不禁懷疑她的腦子是不是秀逗了,「妳就這麼喜歡挨罵嗎?」
「妳不懂啦!」
「我是不懂,如果不是在乎妳,他怎麼會縱容妳玩這種把戲?」
「那是因為他以為我在耍性子。」
「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若是無情,他會容許她耍性子嗎?」
這下子,嚴星亮真的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,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,可是……
「我真不知道妳腦子在想什麼,妳應該很高興他願意敞開雙臂歡迎妳回去。」
「……妳說得沒錯。」可是,她還是一臉的鬱鬱寡歡。
「妳別臭著一張瞼,這一點也不像妳。」趙瑩彬輕輕捏了一下她粉嫩的臉頰。
「我應該是什麼樣子?」
「妳應該是那種衝勁十足,遇到挫折越戰越勇的人。」
這是讚美嗎?她皺了皺鼻子,「聽起來好像打不死的蟑螂。」
鬼叫了一聲,趙瑩彬戲謔的揚起眉,「我怎麼不知道妳這麼有幽默感?」
「我現在心情糟透了,妳還笑我!」
長聲一歎,趟瑩彬對她既是心疼又是傷腦筋,「我真不知道如何說妳才好,什麼事都不在乎,什麼事都看得透,什麼事也都不會讓妳皺眉,可是,為什麼偏偏對一個男人這麼鑽牛角尖、這麼死心眼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