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惡棍王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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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2 頁

 

  「來,給我。」何允德朝送帳單的小弟喊道。

  歐陽希倫可不依,馬上又從他手上抽回帳單。

  「喂!說好了我請,你這樣太不守信用了!」

  他邊笑邊搶帳單,「哪有讓『未婚妻』付帳的道理?快給我!」

  剛剛幾杯紅酒喝得她有些醺醺然,她像小孩子那樣嘟著唇,高舉著帳單不讓他拿到,「哈,才不呢!上司請下屬吃飯很合理呀!」

  正當兩人搶得不亦樂乎時,一聲悶雷在歐陽希倫頭頂響起,手上的帳單也被抽走。「那就是說,這張帳單該由我來付羅?」

  她急回頭一瞧,酒立刻醒了一大半,「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

  羅法聖盯著她那奪人心魄的玫瑰頰,再看著坐在她對對面的小子,霎時,好像有人拿燒紅的刀子狠狠刺向他的心臟,裡頭滾燙的酸汁自刀口噴灑出來,在身體內到處奔流,而腦中浮現的全是卡蜜兒跟他說過的八卦:與下屬暖昧不清的關係……

  加上她剛剛的那句話,好似指責他的出現是多餘的,羅法聖的臉色不禁更鐵青了幾分;他將帳單塞給一旁等待的小弟,「記在我帳上。」跟著將她一把抓起,「跟我來!」

  「喂!你發什麼瘋?」她試著扭開他的鋼指,「我是和他一道來的,不能跟你走。」

  第一個躍入羅法聖腦裡的直接反應就是一拳將那小毛頭打暈,再將她拖得遠遠的;但是,他不會再像以前那般衝動——雖然他比較喜歡直截了當的解決方式。

  小心收起要將何允德凌遲致死的眼光,掛上慣有的商場笑容,他禮貌地問道:「我想和希倫喝杯咖啡敘敘舊,可以將她交給我嗎?」

  何允德還未回答,她就先代答;「不行。」

  羅法聖擒好怒氣後,再低附在她的髮鬢邊,悄聲溫柔的說道:「不跟我走也行,看你是要我開除這個搞不清的小子,還是K得他滿地找牙?選一個吧!」

  他心底懊惱著,一直以來「誘之以利」的策略是個錯誤,弄得她一點都沒有把心思繞在男女之情上,若沒有那些八卦婆的通風報信,他還不知要浪費多少時間才決定出手呢!

  該是展開全面性「動之以情」攻勢的時候了。

  見她臉色倏地刷白,何允德也站起身,準備上前來關切。

  為了保住何允德的飯碗和一口漂亮的牙齒,她馬上向何允德說:「真抱歉。我突然有點事想跟老闆談,你先回去吧。」

  憂心的何允德再次開口說:「但是,希倫……-

  「別說了!再……」沒來得及與他道再見,她就被拖出餐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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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被羅法聖塞人他那輛銀白色的朋馳CLK200p。rt跑車中,歐陽希倫才剛要好好詰問他一番,但話到唇邊,馬上讓輪胎的尖叫聲和閃電般的蓋嚇回肚子裡。

  經過一段心驚肉跳的飛車後,他們終於在一處郊野停下。

  直到他下了車,歐陽倫還在座位上瑟瑟發抖,也分不清東南西北,就被一臉陰沉的羅法聖拖下車。

  她努力鎮定下來,問道:「從車上到現在,你一句話也不吭,你到底是怎麼了?這裡是什麼地方?別、別這麼用力!放手——」她忍不住掄起拳捶打他。

  「閉嘴!」他回頭吼了她一聲,繼續拖著她往密林走去。

  極目四望,週遭除了幽暗的林野,就是蟲嘶蛙鳴聲,她心中不禁惶亂起來。

  他拖她來這裡做什麼?要殺人棄屍嗎?

  他不再走了,也不知為什麼,總之,他高興停下就停下來了。一站定,他鬆開她,像個法官審案般問她,「你是不是覺得我派的事情太少了,所以閒得發慌?」

  她被他問傻了,「什麼?我整天忙得快沒時間吃飯,怎麼會閒得發慌?」真搞不懂他的腦子在想什麼!

  他又將她扯靠近他一些,「既然很忙,那你怎麼還有時間在辦公室和男職員眉來眼去?」

  「眉來眼去?」至此,她聽出了一點端倪,「你誤會了!

  我們只是吃頓飯,其他的,什麼都沒有!」

  「沒有?」他那聲音如劃過玻璃般尖銳,教人聽來不寒而粟。「我親耳聽見他叫你『希倫』。」該死,她竟允許他那樣叫她!

  本來他要在餐廳冷靜的將事情解決掉,但當他聽見有人得到她的允許直呼其宅時,什麼冷靜,風度,他都顧不得了。

  「啊!這……下了班還叫經理太拘束了,所以——」她期期艾艾的辯解著,但她沒他會掰,又不願吐實,只得將話鋒一轉,乾笑說道:「唉;這沒什麼大不了,你和捷君不也都是這樣叫我嗎?」

  「捷君是女的,而那小子,他不配!」他一邊說,一邊將大掌緩緩地自她的手腕經時彎再往她的肩膀游撫而上。

  感受到他溫熱的掌心和恰到好處的揉摩,加之前未退的醺然,她險些就只得到充分撫摸的貓咪喃喃叫了起來;眩目秀惑的酥麻快感令她不由得垂下眼毛,懶懶地問道:「那你呢?」

  這時,他的雙掌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臉,低柔的嗓音如B眠般對她輕語道:「我?呵!希倫,你還不知道嗎?我… …」含吻住她的唇,他沒有進一步的深吻她,只是緩緩摩掌地著敏感她的唇瓣,一邊傲慢地宣示著,「我是特別的!」

  領受著這近乎折磨的歡悅,她暈暈地想著,特別的?特別的什麼……特別的會吊人胃口?為什麼他就只是這樣點吻著她?為什麼他不再靠近一些?

  探出靈蛇般的舌端,他只淺淺地勾挑她的唇瓣,有意更進一步將她逼瘋。

  顫縫緒的舌尖攪亂她敏感的感官,濕燙柔膩的的舔觸癱瘓她一向自豪的理智;在天族地轉中,腦子叫囂不已的警鈴聲繼續響著,但已不那麼刺耳,只覺得有道奇妙的電流在她身體迅速疾棄,而不聽話的心臟亦疾跳如鼓,幾乎要休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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