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告訴我,你這小嘴兒笑閻王可是嘗過了?」他瞇著眼問道。
「大少爺,你怎麼這麼問呢?」香兒嬌斥道。
「不然我該怎麼問?這樣問,這是這樣問?」他的手指猛地探入她的私密處,恣意地逗弄著,另一手則揉捏著她雪白的胸脯。
香兒覺得整個人好像要融化了一樣,無力地癱軟在他的身下。
「嗯……大少爺……」香兒不住地弓起身子,渴求更多的愉悅。「大少爺,求您……」
「要我給你嗎?那就告訴我我要的。」他無情地抽開手。
沒有他的慰藉的香兒頓時感到空虛不已,只得乖乖的吐出實話。
「這武當山下的男人都嘗過香兒了……」她用雙手搭著他的肩膀,目光頻頻留連在他頤長的身軀上。「就是獨獨缺了大少爺。」
「是嗎?」慕容雲冷笑一聲。看來,笑閻王的確在這附近了。
經他長久以來的調查,他知道笑閻王不能一天沒有女人,每到一個新的地方,總會先找花娘洩慾,因此,他才會將山下如意樓的花娘召上山。
「香兒絕不敢欺騙大少爺。」怕他不相信她,她還慎重的把手舉起來發誓。
「他長得如何?」
「誰?」
「別跟我裝蒜,你閱人無數,絕不可能不記得他的樣子。」
香兒不知道該不該說,事實上,慕容雲猜得沒錯,笑閻王不但找過她,還跟她關係匪淺。
「不說嗎?」收回方才客氣的模樣,慕容雲的眸子倏地轉為陰沉,從懷中拿出一顆小藥丸,他威脅地說道:「你已經中了毒,若不說實話,我就讓你穿腸肚爛而死。」
「大少爺,你……」香兒驚駭不已。她是什麼時候中毒的?難道是剛才的酒?
這男人不是她惹得起的!香兒渾身發冷的做下這個結論。
「說不說?」
「好!我說。」為了保命,香兒只好不顧道義的將笑閻王抖出來。「他是武當派的人,算來應該是大少爺的師叔。」
聞言,慕容雲微微一震,但很快地又恢復向來平靜的表情。
「胡說!我的師叔在山洞裡閉關三年了,怎麼可能會是笑閻王?」
「我沒有亂說,閉關是假,練邪功才是真。」
「他練什麼功?」
「我不清楚,只知道必須採陰補陽,所以他才四處抓女人。」香兒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,是因為每當笑閻王抓不到人時,就會找如意樓找姑娘充數,不過似乎只有她伺候得了他。
「這件事除了你之外,還有誰知道?」慕容雲問道,心裡卻已有了盤算。
「只有我知道。」
「你沒有告訴別人?」
香兒搖頭。
「很好。」他將她一把拉起,粗暴的撕開她的薄衫,然後用力的抓住她的胸脯,當場讓她痛得眼淚掉下來。
他眼中的凌厲嚇壞了她,只想趕快拿到解藥便離開。「大少爺,解藥……」
只見他手指一彈,藥丸便被彈出窗外,「自己去找吧!」
「大少爺?」香兒不解的看著他。
「不懂嗎?」他飛快的褪下她的褻褲,然後將她推出屋子,「解藥在外面,找到就是你的,找不到……你就等著死吧!」說完,他便無情的當著她的面將門關上。
「大少爺,還香兒的衣服啊……」香兒拍打著門,然而裡面的人卻不理她。
為了保命,她只好不顧廉恥的光著身子到庭院去尋找解藥,只可惜一直到天泛魚肚白,她都還找不到掉落在地上的小藥丸。
辰時,便見一具裸身女屍棄於武當山的山腳下……
第四章
「都辦好了?」端坐在書房上位,慕容雲捧著茶碗,一邊品茗,一邊問道。
「稟大少爺,都辦好了。」
「派人盯著。」
「是。」
若香兒說得沒錯,笑閻王很有可能會因為找不到女人而再度找上她,他就是為了引笑閻王現身,才不惜殺了香兒。
若事實證明,笑閻王就是他師叔的話……
「大少爺,不好了!」
突如其來的叫喊,將慕容雲的思緒由遙遠之處拉回。
他推開門,一見來人是小雪,不自覺的蹙眉問道:「什麼事?」
「大少爺,小姐生病了。」
「生病?好端端地怎會生病?」
小雪慌慌張張地說道:「奴婢也不知道。奴婢正要叫醒小姐好幫她梳洗,卻怎麼也叫不醒她。」
「有這種事?」慕容雲立刻邁開大步往北院的方向走去。
昨夜既未下雨,也未颳風,更何況她待在屋內,應該不至於染上風寒。
小雪則是緊跟在他身後,深怕自己的一時疏忽而讓靈凰病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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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慕容雲趕到北院的時候,便見到靈凰一臉蒼白,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,他想也沒想的立刻解開她的穴道,並將她扶起坐正,自己則坐在她身後替她輸入真氣。
小雪知道在這種情形下,不能有人打擾,便自動守在房門外,不讓其他人進入。
一個時辰過後,慕容雲慢慢的收手,然後將靈凰放回床上躺著。她的額際泌著薄汗,緊閉的雙眼透露出痛苦的訊息,令他百思不解。
「小雪,去打盆水來。」他朝門外大聲喊道。
小雪慌忙的應聲後,便立刻跑開。不一會兒,她就端了一盆水和一條毛巾進來。
「放這裡就好,你繼續在外頭守著,沒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進來。」他下令道。
「是!」
待小雪把門闔上,慕容雲先是用毛巾替靈凰拭去額上的薄汗,然後再扶她坐起,決定要廢了她的武功。
方纔替她輸入真氣時,她的體內脈象亂成一團,當下他便知道她曾經練過的武功讓她走火入魔了。
為了保全她的性命,唯一的辦法就是廢去她的武功。
然而他卻不曾思索自己為何一定要救她,只知道自己不想看見她這副脆弱的模樣,也顧不得她醒來後會如何怨他了。
他俐落的打斷她的筋脈,令她痛得驚叫了一聲,迅速的張開雙眸狠瞪著他,「你在做什麼?」
「馬上就好了。」他接著扭動她的手,疼得她直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