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!他以為她拿他沒轍嗎?她就不相信他敢進來,她再一會兒沒出去,依照母親的個性,肯定會上化妝室來找人,到時她就跟母親一起出去,看他還敢堵她嗎?
哪裡曉得韓豐竟然跟了進來。
「這裡是女廁耶!」她尖叫。
「我不跟你進女廁,難道你要跟我進去隔壁的男廁嗎?」他昂藏的身形逐漸逼近她。
「變態!你走開啦!討厭!」她一把推開他。
「薇兒,你聽我說,我愛你!」他順勢將她的柔嫩軀體扯近,就這麼整個人貼著他的胸懷。
「嗄?!……什麼……」她睜著大眼,不敢置信的看著他。
「我說我愛你,否則你認為我今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?」他無奈的爬著髮絲重申一次。
高跟鞋蹬踩的聲音忽然傳進化妝室,表示有人往這裡靠近了。
「有人來了!你快點出去!」她急著推他出去,要被人發現,一定把他當成變態。
可他非但不走,還突然拖著她迅速往隔間好的廁所躲進去。
她傻了眼,只是一下子,她和他就這麼擠在狹小的廁所內。
她和他貼得太近,她清楚感受到他的心跳聲,強烈又狂野,自己的心跳也莫名眼著加快了。
走進化妝室的那個人,一來就往他們藏身的廁所走去,直接就要拉門。
門一被碰觸,余若薇才意識到韓豐剛剛並沒有把門鎖上。
只見他的手橫了過來,和對方拉扯著門,一邊附在她耳邊說道:「快說有人!」
「有人……」她的頭皮發麻,反應慢了一拍,音調因為緊張而略略發抖。
「對不起!」對方說道,往隔壁間走去。
韓豐這才把門鎖好。
余若薇的眼睛則直勾勾地盯著門把。厚!真的會被他給嚇死!
她還是捨不得他被人誤會的,捨不得他被當成變態抓到警衛室去。
韓豐站在她身後,讓她輕輕靠著他,雙手環住她,細吻著她頸窩問的細嫩肌膚,嚙咬著她的耳骨,修長食指輕觸著她果凍般的蜜唇,逗弄裡面的粉舌,一手探進他所熟悉的大腿內側輕捏磨蹭。
「唔……」
他靠著她的耳珠耳語,「忍住喔!你不希望被人察覺吧?」
空間太小了,她無法掙開他,也不敢掙開他,更不敢發出呻吟,怕會製造聲音,怕會讓人察覺他們正在裡面做出不合宜的事情,只好任由他這樣抱著,逗弄她全身敏感的部位。
這種大膽行徑讓她緊張得一發不可收拾,心跳狂亂,體內卻也因為他高超的調情技巧而竄起陣陣無法滿足的快感與渴望,兩種內外夾攻的緊張,讓她如陷火熱之中,無比煎熬。
四周好靜,她聽得到他低吐卻急速的呼吸聲,那比隔壁的廁所沖水和開門聲音更為清晰。
終於,高跟鞋踩踏的聲音慢慢地遠了。
「緊張嗎?」他邪惡的問道。
「廢話!」她壓低聲音罵他,臉蛋一片酡紅。「都怪你啦!害我嚇出了一身的冷汗。」
「我們在任何地方都做過了,似乎只剩下公共場合還沒,聽說這樣會更有高潮喔!」
「什……唔……不行……放開我……」
他突然將她的身子壓低,讓她的身子再度緊繃,背脊一僵。
「不要……放開我……我不想再當你的地下秘密情人了……住手……唔……」好可惡啊!
「沒錯,我的薇兒,我這輩子是不可能會放開你的。我跟你一樣,不想只是當你的秘密情人,懂嗎?」
「你又知道……我想什麼……啊……」
「你如果不是跟我一樣不想再繼續這遊戲,就不可能會答應你母親來相親;你如果不是已經對我放了感情,就不可能會因此而吃醋。薇兒,你難道都沒發覺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愛上我了嗎?」他舔著她的耳廓,直搗她的心房。
「你胡說……」老天!她身下一陣酥麻,思緒開始混亂。
「正視自己的心不是一件丟臉的事,薇兒,為何你就是不肯正視自己的心呢?」
「往手……不可以……會有人進來……」她察覺到身後的猛烈巨大,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,不由得一陣心慌。
「現在沒有人。」他低吐息,用鼻尖磨蹭著她的臉頰,撩起奇異的綺念。
「不可以!只要一有人靠近化妝室人口……就會聽見的……」她低聲哀求。
「你不喜歡廁所的話,我們下一次可以換個地點,但現在我已經無法等待了。」
「你快放開我……我媽見我這麼久還沒回餐廳,會來找我的……」她感覺到他的昂然正對準著她。
「那正好,我順便跟她提親!」
「提親……」
「是的!我樂得你再叫大聲一點!」
「你……你說的是真的……唔……」
「什麼真的?」
「提親……你真的是故意要這麼做……」
「除非必要,否則我是不會用這麼卑劣手段向你母親提親的!」
「不……我是說……如果真的被我母親發現……你真的會向她提親嗎……」
「是的!薇兒,別再懷疑我對你所說的任何一句話了,好嗎?」
「你在飯店這麼做……會毀上自己的名譽的……」
「我不在乎!不在大庭廣眾輿論壓力逼迫之下,你會答應嫁給我嗎?」
「那……你是真的愛我?」她沒料到他居然會出此下策,不惜毀上名譽也要娶她。
在這如此複雜的空間中,余若薇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複雜的心境。
「當然!我可以對任何女人說得天花亂墜,唯獨對我的薇兒自始至終都是真心真意!」
「哦……韓豐……我……」
「薇兒……嫁給我……」
「嗄……什麼……」
「說好……」他誘哄著,身下的動作更是激烈。
「呼……哦……」
「薇兒……快說好……」他扳過她香汗淋漓的臉蛋,吻了吻她,再一次命令。
「唔……好……」
「薇兒,記住,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!」
「刺激嗎?」他淘氣地笑了笑。
她怨懟的捶著他。「你好可惡!在這種地方要人家,也不替人家名聲想想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