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> 綁住金龜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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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3 頁

 

  他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的目的、一次又一次的重堆自己怨恨的心情,他告訴自己一定不能放過任家的每一個人,包括任汀瀅在內!

  然而、心中不願對她有所報復的聲音,也時時刻刻的在他腦中和他的怨恨相抗衡,那個聲音一直在提醒著他:任汀*是無辜的。

  為了不讓自己在這兩種矛盾的思緒中瘋掉,他不久前才下了個決定,只要任汀瀅不再出現在他面前,他可以當任家沒有這個人存在,可以放她和任家的幾個老弱殘兵自生自滅。

  而她……該死的還是來了,

  男為奴、女為娼-是她逼他完成自己的復仇,那就不能怪他對她殘忍!

  看著她包裹在黑色勁裝下的珍瓏身材,一把不知是怒火還是慾火直竄上他的腦門。

  這該死的女人,竟然敢穿成這德性來找他,天知道他想要她想得快發狂了!

  就算不為了仇恨,光憑她這副打扮引發了他極力克制的慾火,就注定她難以[ 完整」的走出這個門。

  他狠狠的一把扯裂她的衣服,拒絕讓自己看到她驚恐害怕的眼神,他不會再讓她有機會軟化他的心,而再度忘記自己的仇恨、再度放過她。

  她--不再有機會逃過他的復仇之網了!

  「啊!住手……該死的狂鷹,快放開我!」

  任汀瀅在黑暗中害怕的驚叫著,她努力的睜大眼,想自黑暗中辨清狂鷹的樣貌,但卻只能看到一個隱約而模糊的身影。

  感覺到身上的衣服全被扯落,而胸前被狂鷹毫不留情的用力抓扯著,任汀瀅痛得流下淚水來。

  更教她害怕恐懼的是,狂鷹準備侵犯她的意圖是那麼的明顯--

  那怎麼可以?她不要讓他碰啊!除了尹,她不要讓任河一個男人碰她啊!

  「尹……」想起他,任汀瀅無助的哭喊著他的名字,多希望他能突然出現在她眼前,救她脫離狂鷹的魔掌之中。

  該死!她這一叫,讓鷹的心差點又軟了一大半。

  鷹.比萊斯!別忘了你的親爹曝屍荒野是拜誰人所賜的!

  仇恨讓他提醒著自己,驅動著他忿忿的隨手抓了件衣物,毫不憐惜的往她嘴裡塞,他不能再聽到任何足以軟化他的聲音自她口中傳出。

  「唔……唔……」被堵住口的任汀瀅再也發不出任何抗議了。

  她聽到狂鷹褪去衣物的悉數聲,急得掙動裸白的雙腿,僅存著一絲絲希望:或許她這一踢,能將狂鷹給踢昏了也說不定。

  但他卻接住了她修長的雙腿,順勢將雙腿板開,高舉在他的肩頭之上,讓她以極羞恥的姿勢對著他。

  「唔--」

  一個炙熱而堅硬的物體,硬生生的強擠入她雙腿間乾澀的秘境,撕裂的劇痛讓她幾乎暈了過去。

  她無助的流著淚,拚命的搖著頭,彷彿如此就能擺脫來自下身的痛楚,咿唔之聲也變成了痛苦的嗚咽。

  「可惡!」鷹低吼了一聲,退出他只進入少許的亢奮。

  他可以不去看她無助的眼神,但卻無法不聽她痛苦控訴的嗚咽,這一聲聲的輕泣低嗚,一陣陣的抽打著他的心頭,讓他無法做到以最殘酷的方式佔有她。

  就著他稍顯遲疑的當下,汀瀅一雙玉腿更是瘋狂的踢動,讓她在黑暗中仍顯得白皙的身子,綻放炫著懾人心魂的波光。

  為了不讓自己死於對她的慾望之中,鷹再也無法去思慮她的嗚咽。

  他自口中沾了些許唾沫,濕潤著她雙腿間的秘境,以減緩她承受他慾望之源的痛楚,而直入她的深處。

  「唔--」

  更劇烈的痛楚撕裂著她,但她除了哭泣和嗚咽之外,卻無力抗拒加諸於她身上的傷害,只能任憑她身上的男人,帶給她永無止盡的痛。

  可是當身上的痛楚逐漸被一陣陣酥心迷醉的衝擊所取代,任汀瀅發現自己的嗚咽竟然變成了喘息和呻吟。

  她竟然為了這恥辱的侵犯而感到悸動,除了尹,她怎麼可以對別的男人而感到難以忍受的火熱?

  難道自己真的有放浪的本性,只要有男人碰她,哪怕不是她所愛的男人,都能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的滿足?

  她痛苦的感到自己的身體背叛她的理智,扭動著身子迎向狂鷹在她深處的律動-痛苦的聽著自己歡愉的呻吟,不知羞恥的一陣陣自她口中逸出。

  她悲哀而絕望的汨流著淚水,如果可能,她寧願現在立即死去,也不要發現自己原來是這麼浪蕩的女人!

  挾帶著一股征服快意,鷹冷笑著抬眼望著任汀瀅因慾火高漲而糾結的眉心,愕然的捕捉到她眼底那抹痛不欲生的絕望。

  可惡!他不該望入她眼底的。

  那飽含絕望的水漾眼眸,正狠狠的揪刺著他的心,讓他完全無力招架。

  他以更猛烈的衝刺試圖掩蓋心頭的揪痛,直至所有的精力全注入了她體內的最深處。

  「唔!」在一聲的呻吟激狂自她喉中發出後,她的身子便虛軟得一動也不動。

  鷹知道身下的她經不住這激烈的男歡女愛,已然昏厥了過去。

  疼惜憐愛瞬間取代了仇恨,他拿去塞於她口中的衣服,輕擁著她虛軟無力的身子,點點星吻落在她滿是淚水的臉頰上。

  他重重的傷了她,卻像是更重的傷了由自己!

  她雪白凝肌上有著讓他粗暴蹂躪的痕跡,每一個傷痕都要比打在他身上更讓他痛。

  看著她那被衣物硬塞傷的腫脹紅唇,他回想起這張小口曾款款細訴著愛他……他還有機會聽到這醉人的訴情嗎?

  多想再聽她說一聲愛他…….

  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情?他不是不要女人說愛,但為何他會想再聽她說一次愛他?

  鷹突然只想放聲狂笑,笑自己的愚蠢,笑自己的自作自受。

  當他重重的傷害了自己最愛的女人後,才發現自己心中的愛,除了狂笑,他還能怎麼做?

  「對不起……汀瀅……對不起……」

  他喃喃的對著昏厥的任汀瀅細訴他、心中的歉意,無奈對她的傷害已經造成了,怨只能怨他們錯生偏仇家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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