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住口!你再辱罵板兒一句,我要你今生再也發不出聲!」他怒不可抑。孰可忍孰不可忍,她竟敢這麼說板兒,害他差點抑制不住殺了她。
「我偏要說,你對那丫頭還念念不忘,她有什麼好,你趁早忘了她,她該死,這大牢就是她的墳墓!」她惡毒的說。
「你說什度?!」
「我說這大牢滋味不好受,怕她進得去出不來。」她陰狠的說。想這時那丫頭大概已經被折磨得只剩半條命了吧!
「你對她做了什麼?」他不禁鎖住她的咽喉追問。他該不會將她送進了地獄吧?不!
他膽戰心驚。
「我……我不過是……幫你……除去恥辱,她讓你成為所有人……的笑柄,我教訓她……」她幾乎斷氣,恐懼的擔心成為他暴怒下的冤魂。
她請不會比板兒那丫頭還早一步死吧!
「該死的人是你!」他揚起手朝她劈下。
她立時昏厥。
「板兒——」他顫著雙手,驚恐萬分。此刻的板兒——
他不敢再想,等不及天亮,立刻奪門而出。
***
「凌少爺,你要上哪去?」一名蒙面人擋住凌赫茲的去路。
「你是誰?」他停下匆促的腳步,犀利的直視蒙面黑衣人。
「別管我是誰,交出『封印』,否則留下命來!」黑衣人發出狠語。
「作夢!」說時遲那時快,他出手與黑衣人纏鬥起來。他急於救人,無暇耽擱。
兩人身手皆了得,轉眼間已鬥上數十回。凌赫茲一個輕躍,趁其不備,左攻右扯的奪下黑衣人的面罩。他們停止交手。
「果然是你!」對於來人他心中早已有數,所以並不詫異。
「沒錯,是我!既然知道我的身份,把板兒交給你的『封印』交出。」秦客商開門見山的說。當他發現板兒騙了他之後,立刻趕回,可惜已遲了,「封印」已落入凌赫茲手中,板兒也入了獄。
「你遲了一步,『封印』早已不在我手中。」他冷笑。
「你交給嫡皇子了!」
凌赫茲冷笑不語。現在宮中恐怕正亂成一團,到了天明應該就會有詔書昭告天下從以後改朝換代,天下將歸於太平。
「可惡!納命來!」這姓凌的害他痛失榮華富貴,皇上答應過他若他有辦法取回「封印」,便賞他重金,官拜一級參將,隨軍攻打鄰國建功,他自幼孤苦受盡欺陵,等的就是一次機會翻身,如今一切皆成泡影。
「住手,難道你只關心『封印』的下落,而不在乎規妹妹的安危?」
「板兒在牢裡安全得很,待我除去你,再去救她。」
「慢著,裡叔是你下的毒手?」凌赫茲直接向他求證。
「哼,正是,是我追殺他至死的。」秦客商痛快坦承。「想當時我用盡心機方得知他的下落,一路追殺而至,他死也不肯交出『封印』,我只好痛下殺手。誰知適逢一名農夫經過,我怕行跡敗露,先行躲至不遠處的民屋,心想他負傷逃不遠,回頭待農夫離去後再殺了他,從他身上奪取『封印』。可惜人算不如天算,等我再回去找時,姓裡的已負傷消失無蹤。」
「裡叔果真是你殺的,你所說的農夫我曾尋及,據他的描述,殺裡叔的人就是你,只是你一直將身份隱藏得很好,又是板兒的胞兄,未免打草驚蛇,我才遲遲沒有找上你。」
「哼,你果然精明,痛失『封印』我著實懊惱,四處打聽姓裡的逃向何處,只是沒料到這『封印』最後會陰錯陽差的落在板兒身上,更恨的是,你不僅壞了我的事,又奪走我的板兒,她是屬於我的!」
凌赫茲皺眉。「你瘋了不成?!我現在急著去救板兒,沒時間跟你耗,等救出板兒,我定要為裡叔報仇!」他覺得秦客商像是有些失心瘋,但心急於板兒的安危,也顧不得細敲,旋身便投入黑夜之中。
第十章
「你去死吧!」獄卒將已奄奄一息的秦板兒按入冰水中,讓她忍受瞬間窒息的痛苦。
每泡進水中一次,她便痛苦的大嗆一次。
「住——手。」她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。
「你要記得,冤有頭使有主,懶艘脖鷲椅以蠱顆恕]還蛑ざp靄焓碌娜耍莉m揖駝乙c忝R娜耍 褂t淠mχ顆陳芛O慫晢淕r蛩惆湊罩甘疽壞鬩壞握勰Я韝F饋?br>
「住手!」一隻有力的手硬是將獄卒劈彈至牆角。
「哎喲,是誰這麼大膽,敢對大爺動組!」獄卒揉著屁股爬起,齜牙咧嘴地以為有人劫囚。
「是你這廝將板兒傷成這樣的?」凌赫茲焦急的將秦板兒山水中救起,見她氣若游絲,雙頓慘白,立時有如怒火狂濤一發不可收拾。
「是……是……凌……少爺!」見來人竟是凌赫茲,再見他的火氣,獄卒嚇得差點屁滾尿流。
「你該死,板兒若有不測,我要你陪葬!」他怒斥。
「這……我只是奉命行事,不干我的事。」獄卒連忙撇清,驚惶失措。凌少爺怎麼來了?還一副寶貝秦板兒的模樣?!來人不是說了,秦板兒是凌少爺的棄婦,凌少爺惱她欺騙要他好好整治這丫頭,最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,事成後凌少爺定有大賞,也因為如此他才痛下毒手,極盡所能的凌虐她。怎知凌少爺來了,瞧了秦板兒的慘狀,哪有一絲痛快,反倒是殺氣騰騰地似要殺了他為秦板兒報仇。
這是怎麼回事?怎麼跟來人說的不一樣?!
「你先等著,等我救活板兒,回頭再找你算帳!」無暇顧及其他,凌赫茲抱著秦板兒,見她昏死亳無意識,心急的連忙為她輸進真氣,她這才悠悠轉醒。
「板兒!」他心焦的低喚。
「咳咳——」傷勢太重,一時半刻地依然意識不甚清楚。
瞧她渾身是傷,慘不忍睹的模樣,他心痛至極。
「板兒,我錯了,你原諒我,我不該錯以為大牢是最安全的地方,讓你受罪,你原諒我!」他深深澳恨,自責親自將她送進死神手中,讓她受此折磨。
「是你!我不要……見到你,我……我恨你!」她終於稍微清醒,一見是他,新仇加上舊恨,咬牙切齒的掙扎,不肯待在他的懷抱中。但這一掙扎,又牽動傷口,疼得她呻吟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