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想怎樣?」段風冷眼地看著楊文菁的舉動。
「我得不到你的話,也不會讓那個賤女人得到的……」
「你要我的命?」段風的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笑容,就憑她和她手中的那把水果刀?呵……
「沒錯!只要你答應離開那女人娶我的話,我會努力的當個好妻子,我會甘心脫離演藝圈的。」
「辦不到!」
「好!段風你狠。」倏地,楊文菁手中的刀子刺向段風的胸口,而段風在瞬間劈掉了她手中的刀子,將楊文菁的手反剪在她的身後。
「你殺不了我的,讓你傷了余綰是我的失算,看在你替我暖了幾次床的分上,給你一次機會,但,看來你並不領情。」
就因為念在楊文菁替他暖了幾次床,所以他沒有冷絕到報警處理她蓄意謀殺余綰的事,而楊文菁竟然不知改過,還妄想取他性命?
嗯哼……真是愚蠢至極的人!
「你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機會了。」段風撥了電話,叫了警察,而警察也在幾分鐘後抵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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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演員楊文菁因蓄意謀殺被判了十五年的有期徒行,這是兩個星期後各大報的頭條新聞。
而余綰也在身體復元後,在段風的陪同下出了院。
「你應該在醫院裡多休息幾日的。」段風冷著臉說道,離她可以出院的時間應該還有兩天,誰料當他踏人醫院之時,余綰已經將行李打包好,準備要回家了,而他也在拗不過余綰的要求下,只好放行了。
「拜託,你就不知道每天悶在醫院裡有多無聊,面對的全都是清一色穿著白色的護士與醫生,連天花板都是白的,我敢擔保正常的人在醫院的病床上躺一個星期,沒病也會變成有病的。」
「全是你的歪理。」
「這是真的嘛……」余綰坐在段風的腿上,臉頰磨贈著他寬闊的胸膛。「好舒服,還是窩在你的懷裡溫暖,你比棉被好多了。」她露出滿足的笑容。
「拿我跟棉被比呀!」身上那個溫熱的柔軟身子令段風如此地眷戀,他懷抱著她,臉在她的頸項中輕嗅著她淡淡的馨香。
「你比棉被好上千千萬萬倍,滿意了吧!」
「哦?是嗎……」段風終於忍不住在她的頸項上輕啃了下。
「討厭啦……會癢耶……」余管愛嬌地笑著。
「那這樣呢?」段風的手輕撫著她的背,並拉高了余綰的上衣。天知道他已經禁慾多久了,每每看到余綰,他總是要克制自己不可以太過衝動。
要不是因為余綰受傷住院,不然他們早就是夫妻了,婚期根本不用一拖再拖,也不會沒有溫存的機會,一想及此,他真該讓法官再多判那個狠女人幾年牢的。
還好現在她出院了,其實在他心裡也是想讓余綰出院的,畢竟在醫院裡實在是不適合做那種事,讓她出院,既順了她願也合了他的意。
「不要啦!」余綰臉紅的推拒著。
「是嗎?」段風的唇落在余嬉的頸項,落下綿密的細吻。「噓……」段風吻著余綰的唇,手隔著內衣在她小巧的胸脯上不停地揉捏著。
「嗯……」隨著段風的動作,余綰不由得輕喘著。「別這樣……」
「你不知道,我等多久了……」段風繼續說道,手早已經褪下了余綰的內衣鉤子了。
瞬間,段風的眼變得幽黯,他的身體因為慾望而炙熱著。
「可是……」
「別說話,專心點。」
「哦……」余綰點點頭。
段風的手不停的在她姣奸柔美的身軀上遊走著,並且用修長的手指揉捏著她已然硬挺的蓓蕾。
「風……」余綰知道自己也需要他,她也開始隔著段風的衣物撫著他精壯的胸膛。
在胡亂的拉扯下,段風的襯衫被她拉開了,扣子也掉了幾顆。
將余綰打橫抱起,走到臥室,將她平放在柔軟的大床上。
「風……」
段風低下頭在她的渾圓上吸吮著,手往余綰的下腹探索著……
「風……我好愛你……」余綰抱緊了段風。「沒有你的話,我一定會死掉的。」
當她被車子撞上時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,她好怕、好伯以後再也見不到段風了。
「不要說那種話。」段風吻了下她的嚶唇,並在她的俏臉上輕捏了下,語氣裡有滿滿的疼惜。
「那是真的嘛!」
「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說。」段風的手指在余綰的腹部上輕畫著,引得她陣陣酥麻。
「啊……」余綰略微弓起身,雙手緊抱著段風。「又癢又麻的……」
「是嗎?」段風輕笑著,雙手俐落的解下了她的衣物,轉眼間她已全身裸裎。
段風吻上了她,他的舌在她的唇內翻攪著,令余綰完全沉浸在他的情慾之中,無法思考……
段風的手在余綰身上撒下魔法,暖暖溫室內,濃烈的愛火正在燃燒……
尾聲
由於余綰住院,再加上段尋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夠披上美麗的婚紗,做個漂亮的新娘,所以一致決定等到憶玲生產完,兩對新人再一起完婚。
生產完後的陳憶玲,回復了以前纖細柔美的身材,她與余綰在眾人的見證下,
嫁給了段尋和段風。
此時,他們兩對夫妻坐在麻將桌上,玩衛生麻將。目前的戰況是段尋通贏,段風次之,通輸的人是余綰。
看著牌桌上的麻將,她的眉頭皺了起來,很好!她原以為就只有她會玩而已,另外三人都不會,沒想到一開桌時就不一樣了,他們三個人簡直是扮豬吃老虎,惦惦吃三碗公半。
在兩圈過後,她已經輸了近五千元了,雖然輸的錢是段風的,但她就是心有不甘。
撫著圓滾滾的肚子,她和陳憶玲嫁給段風與段尋轉眼已經九個多月了,她在婚後立刻懷了孕,現在都快到預產期了。
振作、忍耐!這是她的至理名言,在洗過牌之後,她桌面如果胡的話,四暗刻加大四喜。
現在就等自摸了!余綰很害怕自己在胡之前就先被別人給胡了。額上的汗不停地落下,她雙跟緊緊瞪著對家摸牌的段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