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喬姑娘家裡發生了什麼事?」張天霸假仁假義問道。
「我爹爹給人騙了,簽了一張借據,那騙子說若十天內不還錢,就……就……」盼兒又哽咽起來。「就……要我的人。還好遠親賈大娘說她幫得上忙,可以借錢讓我爹爹還債。可是……可是現下找不到人,這……這可怎麼辦?!」
「怎麼會有人這麼可惡?」張天霸義憤填膺罵道,心底卻起了一股熟悉感,這事好像在哪也聽說過啊?
他一時之間想不起來,反倒想起得到這美人的好主意啦!
「喬姑娘,不知能否讓我幫你這個忙?」
「啊?公子你……」盼兒又驚又喜。「你真的能幫我?」
張天霸頷首,開始向盼兒伸出淫爪,抓住盼兒的柔荑。
「你……別……這樣……」盼兒早就看出他要出手了,可是被他抓著手,心裡還是直覺噁心死了。
張天霸直盯著盼兒差紅的臉龐,竟怔望出神了。「美、好美……」他喃喃自語道。
盼兒怎麼使力都掙不出這色胚的掌握。「公子,你快放了人家……」她撒嬌似的說。
盼兒那令人沉醉酥麻的嬌語,總算喚回了張天霸些許神智,但他那髒手卻說什麼也不放開。面對如此絕色佳人,即使要他賠上所有家產,他都勢在必得。
「美人,我幫你這個忙,你要如何謝我?」張天霸一臉饞樣,只差口水沒流出來。
「公子真的願意幫我?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啊!」盼兒特地提醒他,他都還沒問她那麼多少數目啊!
「錢對我來說多少不是問題,我要知道喬姑娘你的心意。」他說得極曖昧,話中有話,擺明了就是說:我幫你這麼大的忙,除了以身相許,你還能如何謝我?
盼兒更羞了,一手無措地撫著櫻唇,那柔弱模樣更加炙了男人的保護欲。
「公子大恩大德,盼兒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您。」
「我不要你做牛做馬,我要你做我的女人。」他的手曖昧地揉捏掌中的柔荑,那柔嫩的觸感,就足以燒殆他整副身軀。
聽到這話,盼兒睜大無措的雙眸,眼眶裡的水氣更凝聚了些,她僅是默然搖首。
「你不願意?」張天霸溫柔地語氣裡有著一絲威脅。
「不,不是,是我不願和人共事一夫。」盼兒說得哀怨極了。「你們男人都是這樣,妻不知妾,妾不如妓,妓不如偷。如果不能完完整整擁有一個丈夫,那我還不如做奴做婢,省得看到你在別的女人懷裡時,想到自己是被遺棄的。」
張天霸體會出她話裡的意思,她想獨佔他?這念頭真是讓他有說不出的開心,可是思及他得放棄養在別院那一屋子的妾,這……這恐怕……
他心念一轉,不如先答應她,待生米煮成熟飯,還怕她不依?
「好、好,我答應你,我只要你一個妻——一個正妻。」語畢,傾身打算將她抱個滿懷。
好在盼兒眼明手快,一手擋在他胸前。「唉,霸哥且慢。」她朝他拋了一記媚眼,刻意以柔媚的聲音說道:
「我一個未出閣的閨女,讓你摸著手,已算是讓人輕薄了,這……我……得留清白的身子給未來的丈夫……」言下之意是,洞房花燭夜要給他一個清清白白的身子,所以之前可不許有任何非分之舉。
聽到盼兒一心為他守身,張天霸呆然地鬆開她的手,他已有好幾個月沒碰像她這樣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了,尤其是盼兒那副既純真又楚楚可憐的模樣,讓他只想捧在手心細細呵護。也讓他不禁聯想如此的可人兒,在床第間又會是怎生的嬌媚樣。
盼兒又察覺到那淫邪的眼神,她不斷強忍欲嘔的感覺,心想再不離開,她可真的會吐!
「霸哥,我先回客棧去了,明天再來看你。」盼兒欲起身離去。
「喬妹,你就住下吧——」張天霸還在打著如意算盤,說不定他可以趁機……
「不成!不就和你說了嗎?」盼兒仍嬌聲好氣地說。「而且,我的僕從和我走散了,他大概會回客棧等我,我得回去,以免他擔心。」
「喬妹……」他還是不捨她離去。
盼兒起身朝他羞怯一笑。「反正早晚都是你的人……,差這麼一時半刻嗎?」
張天霸聞言笑得合不攏嘴。是啊,閱女無數的他,還是頭一回遇上如此絕艷的美女,他不斷提醒自己:就快到手,不差一時、不差半刻!
盼兒將兩手泡在水盆裡,用力搓揉著。「噁心死了,張天霸你這個不要臉的大淫蟲,詛咒你全身長蛆!」
盼兒打從一回來便不斷地洗手,努力地想洗去雙手被張天霸握在手裡的噁心觸感。
門突地「碰」一聲被撞了開。龍浩怒氣沖沖地走進來。門又「啪」一聲被關上。
盼兒驚彈了下,想看清進門的人,他卻已走到她身前。
「他有沒有對你怎樣?」龍浩氣極了,環顧一切大吼。
盼兒不介意他的吼叫,看到他出現在眼前,她鼻頭竟有些泛酸……
她舉起沾濕的雙手在半空中,囁嚅道:「好惡,被他摸到手,真的好噁心……」
龍浩伸手包覆住她的柔荑,力道剛好,他將她的手拉向唇心,輕輕點吻。
指尖的酥麻感一路從掌心、手腕、手肘、手臂傳遞至心口,盼兒直覺胸臆間一陣刺刺的、暖暖的波充在蔓延……和那噁心的觸感,竟是如此天壞之別。那是她早就該明白的,不是嗎?
「我好怕他會傷害你……」他低語,話語間流露出的,是那無從掩飾的情火。
盼兒微啟朱唇,想說聲「沒事,」卻不知從何說,只能輕喚他……
「龍浩……」
突地,她被攬腰抱起,整個人雙腳騰空,背貼抵在牆上,半身被他置於她兩腿間的大腿支撐著。輕吻如雨紛落,落在她的額、她的眉、她的眼——
他舔吻她粉嫩的雙頰,一路至耳旁,含住小巧的耳垂,吮弄——